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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攤主聽見這話摸了一把虛汗，松了一口氣，語氣都輕快了不少，

    “你早說啊，既然大家都是混這口飯吃的，那我也告訴你一些過來人的經驗，你要把自己搞老點，要裝高人，哦，對了，你還沒有符箓的來源吧，我給你留個電話，你在他那批發就成，報我的名字，能給你打個八折，我這也算是照顧后輩了。”

    不過這么年輕就招搖撞騙，他還是第一次見。

    殷寧，“……………”

    殷寧搖搖頭，沉重地走了。

    時間不早了，她該回家了。

    華清瀾用手機給她叫了個滴滴專車，但是當華清瀾看見還有一個人的時候非常不開心，他明明叫的是專車！專車！

    出租車司機大概也覺得抱歉，笑著道，“這個人順路，我收你便宜點。”

    殷寧點點頭，沒說什么，反正能到家就成。

    坐在他旁邊的人長的清清秀秀的，臉上還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著挺老實本分的。

    可殷寧卻從他身上聞見了淡淡的血腥味，以及他身后冒著絲絲黑氣的鬼。

    殷寧嘆了一口氣，又是一個冤死的鬼。

    司機拉完了人，就播放了一條新聞，是三天前的，關于最近殺人犯的事。

    司機覺得殷寧跟他兒子差不多大，提醒道，“最近別出來，聽說殺人犯逃到咱們這了，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少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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