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面躲著的張嬤嬤,李嬤嬤等人連忙沖了上來,拉起鳳兒就走。 云若月立即擋到鳳兒面前,怒瞪向張嬤嬤,“誰敢!想要驗(yàn)鳳兒的身,除非從本王妃的尸體上踩過去。” “來人,把王妃拉開,如果王妃再敢阻攔,家法伺候。”楚玄辰怒極道。 旁邊的侍衛(wèi)們一聽,趕緊跑過去拉云若月。 云若月卻是不聽他們的,硬和他們犟了起來。 鳳兒見狀,想起娘娘上次被打的那二十鞭子,她生怕娘娘出事,突然撲通一聲跪到地上,眼里含著屈辱的淚花,“娘娘,算了,你別和他們爭了,我愿意驗(yàn)身,我愿意。” 云若月氣得大叫,“鳳兒,你不要妥協(xié),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huì)讓他們侮辱你的。” 說完,她看向楚玄辰,連眼眶都?xì)饧t了,“王爺,看在我替太后治病的份上,你饒了鳳兒好不好?你明知道我和她之間是不可能做那種事的。只要你放了鳳兒,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好好替太后診治。” 楚玄辰瞳孔一張,她這是,在向他求饒嗎? 她終于肯向他服軟,認(rèn)錯(cuò),低頭了。 可是他卻從她眼里看出了恨意。 她這凄楚又悲憤的眼神,讓他心驚。 mark(“zhong“); “好……”楚玄辰冷冷出聲,只要她肯開口求饒,他就愿意放了鳳兒。 他所做的這一切,不是為了懲罰鳳兒,只是為了讓她向他服一次軟而已。 聽到這個(gè)“好”字,云若月眼里頓時(shí)有了光芒,也有了希望。 看來楚玄辰還沒有心狠到那個(gè)地步,他還有一絲良知。 就在這時(shí),南宮柔卻道:“王爺,給鳳兒驗(yàn)身也是為了王妃的聲譽(yù)著想,畢竟今晚這事鬧得太大了,如果鳳兒是清白的,不就驗(yàn)個(gè)身而已,她怕什么?這件事事關(guān)王妃的清譽(yù),請(qǐng)王爺考慮清楚。” 云若月怒道:“南宮柔,你嫁給王爺那么久,我可是聽說你們一直沒圓房,我現(xiàn)在懷疑你和你的丫鬟丹兒有私情,因?yàn)槟銈儚脑绲酵矶寄佋谝黄稹榱俗C明你的清白,請(qǐng)你也接受嬤嬤的驗(yàn)身,你要是先做好榜樣,我會(huì)讓鳳兒跟著驗(yàn)。” “姐姐,你怎么能這樣,我是王府的夫人,鳳兒能和我相提并論嗎?你此舉,分明就是羞辱我,嘲笑我。”南宮柔羞紅著臉,屈辱的出聲。 “你這樣懷疑鳳兒,也是在嘲笑本王妃,羞辱本王妃。”云若月道。 在她心中,鳳兒比南宮柔高貴百倍。 南宮柔悲憤的望著云若月,突然臉色發(fā)白,道:“姐姐,你在嘲笑我王爺沒有與我圓房的事,是嗎?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在背后議論我,諷刺我,我一個(gè)清清白白的女人,卻遭受著這些難聽的流言,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南宮柔說完,像瘋了似的,突然朝旁邊的一堵墻撞了過去。 云若月見狀,反射性的上前抱住她,不讓她尋死,她抱緊南宮柔,雙眼猩紅,“你矯情什么?要尋死的是被羞辱的鳳兒,不是你,你這樣做戲,是做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