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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吃過飯，蘇瑩干脆就悶在家里寫試卷。

    蘇翠最開始不放心，就站在她旁邊看著，見她唰唰的寫，還以為是她在亂寫。

    趁著蘇瑩在專心刷題，蘇翠拿著一張她寫完的數學試卷出去了。

    “死丫頭我就不信寫那么快都是對的！以前沒見腦子那么靈光！”蘇翠最擔心的，還是蘇瑩在騙自己。

    她直接沖到知青宿舍，找到張子堯：“張子堯，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張子堯放下書，跟著走了出去。

    李歸好奇的跟過去，卻見張子堯回頭看他一眼，輕輕的搖搖頭。

    蘇瑩畢竟是長輩，就算來找他，最多說蘇瑩的事，不會有其他問題。

    “張子堯，你幫我看看這個卷子。”蘇瑩帶著他走到人少的地方，舉著煤油燈把試卷給張子堯。

    “好，這是蘇瑩剛寫完的嗎？”張子堯感到哭笑不得，蘇瑩今天白天表現出遠離自己的樣子，晚上蘇翠就拿著她的試卷來找自己，讓自己幫忙看。

    張子堯忽然想看看，蘇瑩知道后會是什么反應。

    “對，她寫的那么快，我看不懂，你幫我看看。”蘇翠指了指卷子，根本沒跟張子堯客氣。

    張子堯讓蘇翠幫忙舉著燈，一點點的看蘇瑩的卷子。

    字體娟秀，卷面干凈整潔，并且沒有修改的地方，也就是說蘇瑩在寫下這些答案的時候，就沒想著修改。

    再仔細看答的題，張子堯的眉頭就緩緩的皺了起來，蘇翠看著緊張，也不敢問。

    一直等到張子堯仔細的看完整張卷子，張子堯這才說：“蘇姨，蘇瑩的卷子都是對的，答案很標準。”

    “媽呀！這死丫頭腦子開竅了！”這絕對是蘇翠的第一反應。

    張子堯沒忍住笑了出來，把試卷還給蘇翠：“蘇姨，這試卷如果是蘇瑩寫的，那很有可能是真開竅了。”

    “開竅也不知道是好是壞。”蘇翠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嗯？”張子堯以為自己聽錯了。

    蘇翠趕緊解釋：“沒事，我就是不放心讓你幫著瞧瞧，既然是認真寫的，那我就不管她了。”

    張子堯借機問：“您一直都是這樣嗎？就……不怎么管蘇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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