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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又狠狠窒息。

    “媽媽沒怪你們。”

    她說，“是媽媽對不起你們。”

    “不怪媽媽，不是媽媽的錯。”

    玖玖抽泣著說，“媽媽生下我們雖然差點命都沒了，可媽媽為了我們又活了下來。是爸爸不夠愛我們，他才會死了不要我們。”

    傅兮鳳，“……”

    她看看玖玖和柒柒，又抬頭看傅斯年。

    -

    這天上午，江姝婳沒有去醫(yī)院看新劇拍攝。

    因為內(nèi)疚，她在家陪著玖玖和柒柒玩耍。

    傅兮鳳幾次欲言又止。

    中午，讓江姝婳教她做飯時，到底忍不住地開了口。

    “婳婳，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江姝婳知道她早晚會問。

    面上沒有半點表情變化，“你是不是想問，玖玖和柒柒的父親是誰？”

    傅兮鳳點頭。

    江姝婳轉(zhuǎn)頭看了眼客廳里玩得起勁的兩個小寶貝。

    剛要告訴傅兮鳳，手機(jī)鈴聲就響起。

    看見來電，她眸子瞇了瞇。

    “你先接電話吧。”

    傅兮鳳的話出口，江姝婳已經(jīng)接起了電話。

    余紫的聲音從手機(jī)里傳來，“婳婳。”

    “……”

    江姝婳沒出聲。

    余紫生硬地說，“斯年取消了所有跟我們的合作，包括《急診科的醫(yī)生》。婳婳，對不起，我之前誤會了，以為那天晚上我和斯年發(fā)生了關(guān)系。”

    “上午斯年找到我，我才知道，那天晚上只是我喝醉，他沒醉。”

    “婳婳，你能不能跟斯年說說，這件事是我不對，但生意上來的合作他能不能不要說取消就取消。”

    “抱歉，我?guī)筒涣四恪！?

    “不是幫我，是幫斯年。”

    余紫的聲音急切，“婳婳，我也是剛剛得知，傅清陽把他手里所有傅氏集團(tuán)的股份都轉(zhuǎn)讓給了白勝民。你知道白勝民是誰嗎？”

    江姝婳眸色微變。

    “你說的，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我們和傅氏集團(tuán)合作許多年了，斯年這樣做，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集團(tuán)股東會對他有意見的。白勝民用心險惡，他不僅買了傅清陽手里的股份，還在試圖購買其他散股。”

    “我是真的喜歡斯年，不希望他因為我而做出錯誤決定。婳婳，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可以問斯年。”

    “我會問他的。”

    江姝婳說完，便掛了余紫的電話。

    旁邊，摘菜的傅兮鳳聽見了幾句，但不完整。

    于是關(guān)心地問，“婳婳，余紫跟你說什么？”

    江姝婳在想心事，過了兩秒才回答，“她說，那晚是她自己喝醉了，傅斯年沒醉，她誤以為他們發(fā)生了關(guān)系。”

    “你信嗎？”

    傅兮鳳覺得余紫在說謊。

    江姝婳被騙了一次，哪里還會再信余紫的話。

    下午，玖玖和柒柒午睡后，江姝婳給傅斯年發(fā)去一條消息。

    【在哪兒？】

    【在醫(yī)院，你要過來嗎？】

    傅斯年每個月會回醫(yī)院做一兩例手術(shù)。

    這月的手術(shù)安排在明天，他也是剛到醫(yī)院。

    一個小時后。

    江姝婳來到醫(yī)院，敲開辦公室的門，傅斯年正準(zhǔn)備去開會。

    “在辦公室等我一會兒。”

    他說。

    江姝婳點點頭。

    傅斯年這個會開得有點久。

    回來時，就見江姝婳歪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他走到沙發(fā)前她都沒醒。

    昨晚只睡了三個小時，還一直在夢里被他纏著做各種兒童不宜的事。

    他剛要喊醒她，就聽見她囈語一句，“傅斯年，不要。”

    軟媚的嗓音入耳，他喉結(jié)滾動，眸光轉(zhuǎn)深。

    輕喊了一聲，“江姝婳。”

    江姝婳蹙著眉，不知夢到什么。

    但傅斯年卻想起昨晚自己的夢里，她也是那樣求饒的說，“傅斯年，不要了。”

    視線落在她唇瓣上。

    燥熱往身體某一處聚集。

    彎腰，他粗糲的指腹輕輕拂上她唇瓣，她就又發(fā)出一聲“嗯”的囈語。

    傅斯年頓覺口干舌噪。

    拂在她唇瓣上的手指下移，捏開她小嘴，俯身吻了下去。

    “……”

    江姝婳正在做夢。

    接著早上那個夢做的。

    她夢里傅斯年在他辦公室里要了自己。

    她被他放在她辦公桌上，他有力的大掌掐著她的腰，力道太重，她受不住的喊他。

    可是，他又堵住了她的嘴。

    深情地輕喚她的名字，“婳婳，為什么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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