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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自己好像跟以前很不一樣，有很多從前沒有過的念頭。”白小墨低聲說道。

    “比如呢？”紀玄森循循善誘道。

    白小墨抿唇不再說話，她還是沒有辦法把自己的那些經歷和心里隱藏的秘密向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傾訴。

    即使他是自己的心理醫生。

    她也做不到。

    “沒關系，小墨，放松些，你什么時候想說什么時候說。我們可以聊點別的。”紀玄森溫聲說道。

    白小墨緊繃的神經慢慢放松下來，她糾結了一下問道，“醫生，有沒有什么測試可以測出，我有沒有得精神分裂？”

    紀玄森微笑的看著白小墨，“心理學上是有一些測試可以做的，但這些數值都是參考。如果你很擔心，我們可以做一個小測試。”

    白小墨立刻點頭。

    紀玄森笑笑，“等我一下。”

    “謝謝紀醫生。”

    紀玄森很快找了一份測試題出來，“小墨，過來坐。”

    白小墨走到桌子前面坐下，拿起筆開始做測試題，她緊張的掌心都有些濕潤了。

    “小墨，放松些，如實回答，測試才有效果。”

    “好。”白小墨點點頭，深吸了兩口氣，拿起筆開始做題，四十五分鐘，白小墨做完了全部的測試題，雙手遞給了紀玄森。

    “小墨是個很有禮貌的女孩子，我看你有點累了，可以去沙發那邊歪一下，我放點音樂給你聽，然后我來看這個測試。”紀玄森溫聲說道，他和白小墨說話的時候會看著她的眼睛，他的目光很真誠。

    白小墨點點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完成了測試的關系，白小墨現在覺得自己輕松多了。

    她走到沙發那邊坐下，聽著舒緩的音樂，人也放松下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紀玄森也看完了白小墨做的測試題。

    他沒有急著喊醒白小墨，等她自己醒過來。

    手機鈴聲響起。

    白小墨被驚醒，她急忙找出手機，看了看號碼，接通，“阿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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