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厲正南拿著皇上厲正深給他的面具,仔細了看了一眼,頓時手一滑,“砰”的一聲,面具掉在了地上。 因為這個面具,不管是從做工,還是材質,即便面具后雕刻的名字,都是他的無疑。 可他的面具,在他來的時候,明明還好端端在他寢室里掛著,從來不曾丟失啊!這中間到底出了什么差子?這面具怎么會與他的一模一樣? 面具材質大同小異,有用黃金、玉石、象牙、青銅、鐵等材質制作,當初敬宣王為了打造一副不一樣的面具,他高價請了能工巧匠,將黃金與青銅融化,打造了一副,不,是倆副與眾不同的面具。 “對,他想起來了,五年前他中了埋伏,身負重傷,在“醉仙山”被那個女人顏婷所救,讓他做了一件后悔終身的事,那就是接那個女人進府,升起想為她負責的心。 也許是在那時,那個女人拿下了他的面具。 當初她救了他,為他包扎,他赤著身,厲正南怕她的名節受損,才讓追風將她接到到王府,卻沒有想到她是如此囂張跋扈,愚蠢至極的女人,這成為了厲正南最懊惱之事。 想到這里,厲正南腦海里再次一抹模糊的記憶,那就是他與那個女人瘋狂接吻的影像,只不過這個影像,很快被厲正南搖散,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們什么也沒有做過,只是她救過他而已。 搖了搖頭,厲正南的思緒再次回到面具上, 這些年,天下太平,他沒有出征,也不怎么帶面具,即便帶,他的寢室里還有一個,所以他也就沒有問那個女人面具的事,將此事遺忘在了腦后。 難道是當年那個面具,落到了敵人手里?” 越想越心驚,厲正南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 “敬宣王,敬宣王……” 皇上厲正深見厲正南神色慌張,眉頭緊蹙,用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眸望著他,沉聲喚了倆聲。 厲正南有些惶恐不安,若果真如此,今日九門提督府被滅,與他脫不了干系。 彎腰用顫抖的手,撿起了地上的面具,有些后知后覺般詢問著: “呃?那個,皇上,你喚臣?” “這面具到底是不是你的?” 看到厲正南眼中的心虛,皇上厲正深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臉立刻沉了下來,厲聲喝問著。 “是,是臣的,可……” 厲正南剛想解釋一下,可還沒有來的及說完,便感覺到一記凌厲的掌風,向他襲來,伴隨著的是九門提督元正聲嘶力竭般的吼聲: “厲正南,本統領要殺了你……” “不,不是,元正,你別沖動,這是一個誤會,你聽本王解釋……” 敬宣王厲正南一邊躲避著元正凌厲的掌風,一邊試圖解釋著,可盛怒中的元正,根本聽不進去。 本來他懷疑自己的兒子是死在厲正南的算計之下,如今還沒來的及找厲正南算賬,厲正南卻又將他的家人全部給殺了,不管是誰,這口氣也咽不下,元正恨不得將厲正南碎尸萬段。 倆人一個追,一個躲,很快便到了院子里,打斗越發激烈了起來。 皇上厲正深一直冷眼旁觀著,他不相信厲正南會做出如此慘忍的事,雖然厲正南平時有些冷,但絕對不是隨便殺人的人,他的殘忍只對敵人。 盡管對厲正南了解,可他是皇上,他要的是證據,是人證,他在等劉公公回來。 今天他讓劉公公去敬宣王府,還有一個目的,那便是暗查一下,厲正南昨夜到底出沒出王府。 “元正,你冷靜一下,你聽本王解釋,本王與你無冤無仇,怎么可能殺你全家?這也許是一個陰謀,這是敵人離間我們的陰謀,給本王時間,本王會將此時調查清楚……” 厲正南一邊巧妙躲著元正的攻擊,一邊解釋著。 可元正卻聽不見去,他咬碎鋼牙喝道: “厲正南你被“善心堂”那個賤人迷了心智。就因為本統領的兒子與那賤人有過節,你便設計殺害了本統領兒子,如今連本統領家人也不放過,本統領要與你魚死網破,有種你別逃。” “喂!元統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本王與顏大夫不是太熟,雖然她有些姿色,但本王也深知“美人如衣服”的道理,又怎么可能為了一個女人殺人?再說了,元統領口口聲聲說,本王殺了你的家人,除了這個面具外,可還有什么其它證據?這面具雖然是本王的,可也難保不是盜賊偷了本王的面具,嫁禍本王不是嗎?” 厲正南反問的話語,惹來元正一陣狂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