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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翎的鼻腔里還殘留著灼燒感。

    褚即白那幾招對宋翎其實有很大的傷害，只不過宋翎很能忍，又很能裝，再加上還有松墨為自己分擔，所以褚即白沒看得出來，還以為失手了。

    此時宋翎調(diào)息，一來是希望松墨少感受點兒她的痛苦，二來就是防備著褚英搗鬼。

    “閣下是？”褚英問。

    “重要嗎？”宋翎沒有睜開眼，從容地說道：“我是誰對宗主來說不值一提，宗主只要知道我有那個擾亂常山道的本事就足以了。如今你失去了得力大弟子，兩個女兒又反目成仇，難道你還不打算選一邊站嗎？猶豫久了，可是會生岔子的?！?

    在殿內(nèi)時，宋翎看褚英的態(tài)度，分明就是還想著緩和姐妹間的關(guān)系。

    但宋翎清楚。

    褚玲瓏和褚即白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任何斡旋的余地。

    “換做是你，你會怎么選？”褚英問。

    宋翎蹙著眉頭，扁嘴道：“如果是我，那當然是選個最占優(yōu)勢的就好了，大女兒雖然不會術(shù)法，不能修煉，可她不是還有個了不起的護衛(wèi)？”

    轟隆。

    兩人說話時，大殿傳來了轟天的巨響。

    甚至乎，那寫著八方祈福大殿的牌匾都震顫了一下，簌簌落下不少灰塵。

    “我之所以對即白要求很高，又對玲瓏關(guān)懷備至，是因為她們本就是命盤相沖的一對?！瘪矣宽瑢⒐适骆告傅纴恚凹窗资鞘兀岘囀枪?，她們一人當宗主，一人執(zhí)法，對常山道來說，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褚英在一開始對待兩姐妹不同的態(tài)度，也就注定了褚即白會艷羨、嫉妒，從而導(dǎo)致她走上如今這條不歸路。

    “是，就像你說的?！瘪矣⑾袷抢狭耸畾q，眉眼間滿是疲憊，“我現(xiàn)在只能選一個女兒保住，甚至再拖久一點，女兒連帶宗門都會覆滅。”

    二女兒的瘋狂，褚英已經(jīng)領(lǐng)教到了。

    如果她贏了，常山道和大女兒恐怕都會走向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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