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褚玲瓏。 “姐姐怎么來了?”褚即白絲毫不詫異褚玲瓏的出現(xiàn),眉眼間只有疏離,眼波都沒浮動一下,嘴里說道:“既然逃了,那就尋個地方,安安生生地生活不好嗎?非要回來……要知道,涂文能死一次,自然能死第二次。這第二次,姐姐可還有方子救他?” 褚玲瓏緊咬著嘴唇,眼眶泛紅,好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你知道我是什么性子?你害我至此,若不報仇,我余生不得安寧?!? 褚即白聽得掩唇一笑。 不過這樣一來,褚即白倒是的確沒有再去幫擂臺上的凌非煙動什么手腳。 “姐姐開什么玩笑呢?”褚即白雖然在笑,眼底卻沒有半點兒笑意,冰冷得猶如內(nèi)殿的寒冰屋子,“你有幾分本事,我能不知道嗎?報仇?無非是靠涂文那條狗罷了,但你真覺得大師兄會怕了他?怕一條狗嗎?” 轉(zhuǎn)眼間,擂臺上就一轉(zhuǎn)局勢,變成了凌非煙壓著涂文打。 砰! 涂文被巨浪卷起,摔在了擂臺屏障上。 本該著急的褚玲瓏倒是不急不慢,悠然地坐在方才褚即白坐著的位置上,翹著腳,說:“是嗎?只是一條狗,卻逼得妹妹剛才方寸大亂,瞧瞧用起了見不得人的手段,那這狗還真是厲害?!? 四周的溫度不知什么時候起,變得有些燥熱。 褚即白扯了扯衣服的領(lǐng)子,眸光落到了褚玲瓏的腳踝上,那里有著深可見骨的傷口,傷疤卻泛著詭異的紫色。 事實上,褚即白能注意到褚玲瓏身上的不對勁,也還算她機敏。 但她讓褚玲瓏近身,就已經(jīng)是大錯特錯了。 宋翎在褚玲瓏的身上種了鬼龍香,這東西對修士的魅惑效果尤為顯著,宋翎留在褚玲瓏的身上時,特意囑咐過。 因為知曉常山道行事永遠(yuǎn)出格,所以宋翎不給褚玲瓏設(shè)限,讓她自己決定要如何行動。 而她出現(xiàn)在擂臺附近,便算是宋翎猜對了。 如今沒了涂文的心臟,褚玲瓏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一個,只有讓她自愿攜帶者鬼龍香靠近褚即白,才不會叫宋翎惹上涂文的嫉恨。 “好看嗎?”褚玲瓏晃了晃自己的腳,側(cè)身托腮,抬眸望著擂臺上的凌非煙,說:“如果讓大師兄看到你遇險,他會怎么選擇?是繼續(xù)與涂文交手,還是過來救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