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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她身后的蘇墨寒看不到她的表情，可面前幾人僵硬的臉，還是讓他察覺到不對。

    “情情，你還是不是還沒有放下？”葉沐聞先站出來，想要上前去抱抱她。

    葉詩情緊張而慌亂的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男人，她只搖頭，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蘇墨寒見葉沐聞還想湊近，立刻把身前人轉過來，擁在懷里，一手扣住她機械性亂動的腦袋。

    沖他們冷下臉來：“讓她安靜一會。”蘇墨寒越過他們，將人抱回房間。

    段菲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可葉沐聞那句話，明顯是知道緣由的。

    “情情是從來都不過生日的嗎？”

    坐在沙發上的葉沐聞看了她身旁的杜卓一眼，后者自然清楚，借口出去抽煙，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十分內疚痛苦的葉沐聞，按了按眉心，才壓低聲音解釋。

    “我來之前，蘇墨寒沒說是給她慶祝生日，看到你的時候，我以為......情情已經放下了。因為這六年來的每一個今天，她都會收下我定的蛋糕，也會回復我的消息。”

    段菲驚訝的睜大眼睛，沒有說出她了解到的葉詩情，在這一天都做些什么。

    “是我的錯，把驚喜變成驚嚇了。情情從不過生日，我以為是在國外的原因，現在看來，是我想的簡單了。”

    他搖搖頭，笑得苦澀：“當年爸媽出事后，我不該放她獨自出國的，可又想著她不在我身邊，能不用承受家族壓力。是我一心都在公司上，忽略了那件事對她的傷害，是我的錯。”

    敏銳的段菲捕捉到一絲不尋常，眉頭緊擰：“你說的是什么事？”

    “六年前的今天，不只是情情的生日，也是......爸爸去世的日子。”

    她倒吸口涼氣，緊張的手指都在發抖：“同一天！”

    葉沐聞點點頭，緩緩閉了下眼，聲音變得縹緲無力：“對，他們出車禍的原因，就是為了趕回家給情情過生日。”

    臥室的門沒有完全關上，而任由男人抱著的她，也再度聽到了這件，曾讓她撕心裂肺，至今也無法痊愈的事。

    蘇墨寒擁著她的懷抱沒有一絲抽離，在她腦后的手輕輕安撫著。維持著這個姿勢，直到深夜，才見她漸漸睡去。

    輕手輕腳放她躺下，映著月色，看到她咬破的唇角露出一抹鮮紅，惹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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