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著倒地的官差的臉色越來越差,周圍的官差們急的不行,嘴里還在著急的喊著:“楊頭!你沒事吧,快來人去叫大夫來!” 一個官差立刻跑出了院子去找大夫,而其他人除了大喊,半點搶救措施都不會。 看著時機已到,她立刻走了過去,開口道:“各位官爺,若是信小女,小女有法子可以緩解這位官爺的疼痛。” 幾人看了她一眼,又看著捂著心口的官差疼痛的表情,思索之后只好先同意下來。 何云上前,先扶起他坐下,又借著袖子的掩護,從系統面板里將藥瓶拿出來,倒了十幾粒在手里。 一個官差擔心是毒藥,攔住了她喂藥的手,呵斥道:“這是什么,你先吃一粒!” 雖說囚犯在押送之前都會進行搜身,但是也有個別情況除外,比如藥物,只要不是毒藥,經大夫檢查后都會同意囚犯攜帶。 何云看了他一眼,也不廢話,拿起一粒放在嘴里。 證明無毒后,她將這幾粒藥放到他嘴里,囑咐道:“還請這位官爺將這幾粒藥放在舌下,不要吞服。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就會有所好轉。” 坐在地上的楊頭點了點頭,過了五分鐘后,他的呼吸逐漸平緩,眼睛瞥了一眼何云手里的藥瓶:“你給我喂的是什么藥?” 這種疼痛伴隨他很久了,平常發病后只要坐下來緩緩,忍一忍就能好,但是這次不一樣,那種疼痛就像是有人使勁攥著他的心臟一樣,他都以為這次就要死在這里了。 何云雙手將藥呈上:“小女子年幼時也曾有過類似的病狀,長期調理后好多了,這瓶藥是家父擔憂再犯,臨行前經太醫檢查后給小女子塞上的,若是對官爺有用,小女子愿意獻上。” 幸好系統給的這瓶藥用的是這個時代藥瓶的外觀,不然自己還真是不敢拿出來。 “楊頭,要是有用的話就收下吧。”幾個官差開口道,他們雖然平常也見過他發病的樣子,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嚴重。 “你叫什么名字?”楊頭看了一眼何云,此女子雖然一身囚服,發絲散亂,一雙眼睛卻很是有神。 “我叫何云。” “原來是丞相之女。”楊頭早就聽說丞相的女兒買兇殺人未遂,要來這里做女役,沒想到就是她,看著她手里的藥,他考慮了一會兒,就收下了,他這病就連縣里醫術最好的陳大夫都束手無策,現在何云的藥卻能幫他壓制住。 看著她清澈的眼神,又看向她背著的背簍,他清楚自己手下折磨人的法子,很多男犯在第一天到這里的時候都忍受不住。 更別說她的身份特殊,受到的‘關照’更多。 和她一起來的女犯都倒下了,被抬到了屋里休息,而她卻能堅持的住,沒喊過一次累。 既然她救了自己一命,那自己就幫她一次:“今日算你完成了份例,去領飯休息吧。” 何云福身謝過,其他官差也沒再為難她,領她到了打飯的地方后就走了。 領了飯后,何云找了個干凈些的地方坐著吃飯。 這些飯菜都只是用清水煮過,不放任何調味品,對于她們這種在太陽下暴曬了一上午的人來說,不補充充足的鹽分,是不行的。 她從原身的記憶得知,送到海寧縣的苦役很多,卻總是不夠用,來到這里后短則一月,長則半年,犯人們就會死亡。 可能,和這里不給犯人的飯菜中加鹽有關。 畢竟一個地方再怎么貧窮,也總有買鹽的法子,看那些身強體壯的官差就知道了。 雖然這些飯菜難以下咽,何云還是強撐著吃了個干凈,畢竟一天就這么一頓飯,明天的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吃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