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叔,什么事那么高興?” “我們這是傍上大客戶了,以后不缺沒有訂單了,行了,給工廠那邊打電話,讓他們加班!” “那鬼佬那邊要給加班費嗎?”侄子遲疑的問,他知道叔叔可是摳門的很。 石建生咬了咬牙,“讓華人留下加班,給他們準(zhǔn)備點宵夜。” 在國外… 壓榨華人最狠的,就是自己人了。 … 虎頭奔里。 “你跟他對接好,讓他將醫(yī)用酒精放酒桶里,運到貨機上去?!备哕妼χ膊祭桌f。 “需要跟航空公司延遲時間嗎?” 飛機定好時間,要是超過了,人家可是要問你要錢的,幾十萬美金是要的。 “你聯(lián)系一下迭戈斯基將軍,然后讓班克羅夫特和斯柯蒂斯他們先帶著物資過去,在機場內(nèi)找個倉庫,等我來再說?!? 如果不是這個RPG訂單,他肯定是跟著過去了。 安布雷拉將這些都記在本子上,他最近辦事是越來越嚴(yán)謹(jǐn)了。 高軍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用的都是“密文”,就是只有自己懂,就算這玩意被拿走,破解的難度恐怕不比“風(fēng)語者”要小。 做亡命生意,就得這樣。 十幾分鐘后,到了機場,托尼科夫從后備箱拿出個箱子,跟巴尼克勒斯護著高軍走進航站樓。 安布雷拉盯著他們進去后,就對開車的阿爾瓦說,“我們也回去吧。” 高軍他們是卡著時間來的,準(zhǔn)備朝著排隊窗口去值機,剛走兩步,就聽到一聲嘩啦啦掉東西的聲音,扭頭看過去,就見一個小姑娘跟一個亞裔撞在一起,前者摔在地上,手里的玩具都掉了。 而后者背著個綠色大包,旁邊跟著同伴,一個個看起來就很精裝。 “抱歉,抱歉?!眮喴釓澫卵瑩炱鹜婢?,高軍卻眼神一瞇,對方將玩具遞給小姑娘,蹲下來,“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小姑娘搖搖頭,拿著玩具朝著遠(yuǎn)處跑去。 亞裔回頭看了眼,目光收回來,正好跟高軍的眼神來了個對碰。 對方看到他時,很明顯的一閃而過的訝然。 高軍覺得,對方一定認(rèn)得自己! 亞裔朝著他點點頭,帶著人走進了值機口,抬起頭,就看到寫著:舊金山—安曼 “那個人的手腕上,有個倒吊人?!卑湍峥死账购鋈粣灺曢_口,停頓了下,繼續(xù)說,“來舊金山時,發(fā)生的酒店門前槍擊案,也是這個圖案?!? 高軍會心一笑,他剛才就是看到了。 “他們的目的地是安曼,那里距離科威特可不遠(yuǎn)。”托尼科夫也說。 “走吧,那是人家的事,跟我們沒關(guān)系。”高軍說,這個世界從不缺少故事多的人,每個人都是一本故事書,自己都沒過的舒服,還要管別人? 而在他們走向另一側(cè)時,那領(lǐng)頭的亞裔也正好回頭。 “興哥,你在看什么?”旁邊有個男子問道。 “你知道我剛才看到了誰嗎?花仔。” 對方一頭霧水。 “那位高先生?!? “最近在唐人街很火的社團大佬?”蔡明登,綽號花仔,訝然道。 “他可不像是社團老大…”興哥眼神深邃的看著高軍的背影說道。 “LI xing!” 值機員在喊名字了,他將目光收回來,舉著手走了過去。 …… 從舊金山到華盛頓大約5個多小時。 等他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3點多了,剛下飛機,就看到個鬧劇。 一個渾身要打馬賽克的女人沖進機場大廳,手里舉著牌子,大聲喊著,要求飛機停止起飛,燃油會污染空氣,人類應(yīng)該放棄科技。 高軍就這么靜靜的看著。 哦豁,免費看,不看白不看。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警察慢悠悠的來了,然后將她給拖上巡邏車帶走了。 “很精彩的表演,不是嗎?”高軍笑著對兩個伙計說道。 “剛才我看到這幾個警察早就到了,一直在旁邊?!蓖心峥品蛘f。 “不要太認(rèn)真,工作也是需要輕松的。” 高老板拿出墨鏡往臉上一戴,朝著航站樓外走去,外面是幾十個手持橫幅大聲抗議的環(huán)保人士。 “在美國,你能看到環(huán)保人士、愛狗人士、人權(quán)組織、反種族歧視,可這些問題,你在這里都能看到,所以,不用驚訝,我還見到過在圣地亞哥,一個黑人將自己全身涂滿白色油漆,他說他是白人?!? 巴尼克勒斯兩人聽得有點好奇。 “然后我有個盲人同學(xué)說,你們是白人?哦,伙計,你們的體臭跟黑狗一樣?!? 兩人忍不住笑出聲。 托尼科夫伸手?jǐn)r下一輛的士,將行李放到后備箱,說了個位置。 華盛頓的司機開的很快,都特么不踩剎車。 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高軍還有點反胃。 “如果當(dāng)初給肯尼迪開車的是華盛頓司機,那么,子彈一定追不上頭蓋骨。”高軍揉了揉太陽穴,有點發(fā)脹,在前臺弄好房間后,就往床上一躺。 “我得好好休息一下,該死的,我怕我明天競標(biāo)的時候能打呼嚕,你們吃飯不用叫我,自己去吧?!? 坐過飛機的都知道,耳朵嗡嗡嗡的吵得頭昏腦漲,基本下飛機后,一天就歇息了。 為什么黑人有體臭?這樣盲人也可以歧視他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