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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幾百美金?你看心理醫生的錢都不夠!-《我的軍火商人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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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NO!”弗朗西斯.謝爾比忙將花瓶放下來,叉著腰,揮舞著手,對著中年男子發著牢騷,“杰克森,你一點都不著急嗎?我們的貨被人給劫走了,這會影響你競選參議員!”

    “換一批就是了,在舊金山,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杰克森手里還拿著報紙,皺著眉頭,“那個該死的克里斯,他又在靠著他那張嘴欺騙大眾了,舊金山哪有那么危險?而且,他還說我們是黑幫政治家庭?沃特?簡直可笑。”

    弗朗西斯攤開手,“這幫混蛋為什么要跟我們過不去,那個尤里也一樣,我得找人干掉他。”

    “尤里?我知道他,他在舊金山很有名,不過歷史教會我們的全部東西就是可以殺死任何一個人,你確定,你能殺死他嗎?”杰克森放下報紙,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能夠一擊必殺,我可不希望,被人惦記著,現在黑幫遠遠沒有父輩那時候有規矩了。”

    “如果沒有,就先閉上嘴,等我的參議員選上后,我會想辦法搞死他的,我們要忍耐。”

    弗朗西斯緩緩點頭,深吸口氣,拉開餐桌的抽屜,從里面拿出應該被打上馬賽克的東西,笑著說,“我們要來嘗一嘗嗎?”

    “你還在吸食它?”杰克森皺著眉頭,語氣忍不住拔高,“你不知道這是什么嗎?”

    “別那么嚴肅,這東西吸了讓你精神亢奮,上帝創造我們的時候是滿足他的興趣,而我們人類創造這個的時候,也是為了興趣,我們可不是罪人。”

    弗朗西斯這充滿狡辯的發言,讓以口舌聞名在政壇的杰克森也是啞口無言,他看著前者熟練的吸食著,渾身在激動的顫抖著。

    “我…看見了上帝!”

    謝爾比家族聽這名字就知道,跟在20年代混跡在伯明翰的剃刀黨有很深的淵源,他們在二戰后來到美國,并且靠著兇狠的作風在舊金山站住了腳跟。

    五十年來的風風雨雨,讓他們的勢力錯綜復雜,但在1965年發生了一起大事,杰克森他們的父親入獄,罪名高達79項,被判處178年監禁。

    然后…

    就死在牢里了。

    但杰克森去看望的時候,還清楚的記得父親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手,告誡自己,“黑幫,不是出路!這個社會,還是需要秩序!”

    然后,自己就脫下了西裝,進入大學攻讀法學專業,他要從政!

    財富只是權利的一種延伸,暴力,更是政治的一種發泄方式。

    如果罪犯高坐白宮…

    一定非常刺激。

    靠著金錢開道,杰克森坐到了現在的位置,但想要再往上,競選參議員,那又是不同的天空,也許是發家太快,骨子里的特質還沒改變,還帶著點野蠻。

    當然,最快學會“紳士”的辦法,就是去外面找一幫“狗”,有的是人夸你,地窖里充滿了新鮮空氣的。

    杰克森正要去攙扶弗朗西斯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槍聲,還有囂張的歡呼聲,他轉過頭看著外面,也聽到了安保人員急匆匆的腳步聲。

    “怎么回事?”

    杰克森走出去的時候,對著管家問。

    “先生,有人騎著摩托車,對著門口的警車掃射,并且將一個盒子從外面丟進來。”管家是他家族的老人,眼神里帶著滄桑,很冷靜的說。

    槍聲?

    那玩意比在做愛的時候聲音大點而已,他說的是叫聲。

    “東西呢?”

    管家朝著后面勾手,就看到一黑人安保抱著個大箱子過來,杰克森剛要伸手,就見前者按住他的手臂,“先生,我來吧,麻煩您退后。”

    生怕是什么暗殺手段。

    杰克森遲疑了下,也不敢冒險,點點頭,走到后面,小心翼翼的看著管家將箱子打開,他就看到后者渾身一震,喊了聲,“特里,是什么?”

    “先生…”管家轉過來,面色不太好,剛想繼續開口,見到沒危險的杰克森就走了過來,他一下就聞到血腥味,低頭一瞧,表情凝固。

    怒目圓睜的人頭!

    杰克森嘴巴顫著,他不是害怕,而是做久了紳士,有點突然的不適,“該死的,快拿走!”

    管家特里忙叫人拿開。

    “先生,這里有一張紙。”黑人悶聲說,小心的用二指禪從人頭旁夾起紙,他這動作,像是怕人頭突然起來咬他嗎?

    這可不是靈異小說。

    杰克森不想接這么滲人的東西,管家替他接過來,然后朝著他打開,就見上面寫著一句話:“祝你女兒生日快樂,送給她一個球,很棒的腳感。”

    安靜了會。

    管家就發掘不對勁,杰克森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手里的紙張被搶走,用力的撕毀,丟在地上,用英國式俚語罵著臟話。

    瞅,生氣的時候,家鄉話也是英文。

    果然…單調。

    杰克森好久沒這么生氣過了,但他的理智更告訴他,“你的敵人,在故意激怒你!”

    他讓你失去理智后,你就失敗了。

    而且,如果那些亞裔真敢這么干呢?

    禍不及家人,本身就是一個偽命題。

    中國自古講:斬草除根,免得死灰復燃。

    總有人覺得,放人一條生路,或者說,保存善良,簡直就是圣母出軌圣母,生了個圣母婊!

    要么別開戰!

    要么,想清楚,你家有幾副棺材。

    …

    舊金山、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醫學中心。

    烏雯雯被送到這里,這是全美最好的醫學院之一。

    聞訊趕來的家屬和聶大寬一家人在搶救室門口哭的是驚天動地,女孩子母親跪在墻角苦苦哀求著。

    醫院的墻壁聆聽了比教堂更多的祈禱。

    什么叫神明?

    也許就是人在無能為力后,產生的信仰。

    “阿軍,這是怎么回事?阿雯怎么進醫院了?發生了什么?”走廊的長椅上,聶大寬質問道,看著一臉頹然的阿邦,氣急敗壞的就伸手打了一巴掌,“你這小兔崽子,做了什么?”

    “表叔,表叔。”高軍趕忙拉住他,搖頭解釋了一番,聽到烏雯雯差點被人販子拐走,聶大寬唏噓的很,搖了搖頭,只能嘆氣,他能怎么辦呢?

    但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猛地抬起頭,“那些歹徒呢?”

    “也許…跑了。”

    “死了!”

    兩個人都說了不同的答案。

    高軍詫異的探過頭,看了看聶振邦,就見對方很淡然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們死了,我殺的。”

    聶振邦瞪大眼了眼,看著漫不經心的兒子,他感覺心臟戛然一頓,就聽到對方抬起手,“我拿著槍,打碎了對方的腦袋。”

    “嘣!”

    聶振邦笑了,近乎是咬牙切齒,“我殺了欺負阿雯的人,我看著他求饒,我看著他跪在地上發抖,可爸,我好激動。”

    “你在胡說什么!”聶大寬吼道,這聲音整個走廊都能聽到,站在遠處的霍炳坤,烏雯雯的親屬全都轉過頭。

    “老聶,你在干什么?”表嬸走了過來,拉了下他衣服,小聲說。

    “你問問你兒子干了什么!”

    表嬸看著阿邦,眼神里帶著疑惑。

    “我有錯嗎?人生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從別人那里拿錢,從得諾貝爾獎到攔路搶劫,這才是需求,我就是活得太像你了,什么事情都知道自己扛,自己扛,然后呢?你除了被別人當成善人,被人當成可以欺負的軟蛋外,你還是什么?”聶振邦強硬的頂嘴。

    “人活著,得要別人怕你,如果我的名字說出去,舊金山抖三抖,會有人敢動阿雯嗎?不會,他們會怕我,他們會怕死!”

    聶振邦解開衣領,指著胸口,“我今天殺人了,人再禮貌、再講道理,那也沒用,一槍崩了他,才最直接。”

    “阿邦!你在說什么?你在說什么?”表嬸也同樣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兒子,“這不能胡說的。”

    “天是棺材蓋,地是棺材板;喜怒哀樂事,都在棺材里,這個世界沒有王法的,你來美國那么久,還不知道嗎?我們腦門上就貼著五個字:非!常!好!欺!負!我在學校被黑鬼欺負,被人打,回家跟你們說,你們叫我忍氣吞聲,我忍了20年,耶穌都要忍成癟穌了,然后,變了什么?”

    聶振邦眼神逐漸堅定,看著自己的父母,“可我拿上槍,我就是耶穌!”

    “你這是犯罪,要坐牢的。”表嬸都快氣哭了。

    阿邦笑了,歪著頭,看了眼地板,“狗沒得選擇,我是人,我有選擇,我現在,不想當好人了。”

    成本太高,哭的很廉價、受到欺負也只能報警,然后,他們一起來欺負你。

    “老爸,你從很遠很遠的大山里出來找生活,難道就是換個地方找罪受嗎?你以前要餓死,得拼命,現在我們要被打死,我也得拼命,一樣的,都為了茍且偷生。”

    聶大寬臉色鐵青,眼角抽搐著,壓抑著心中的怒火,不發一言。

    “老板,警察來了。”托尼科夫站在后面小聲說,高軍抬起頭,就看到醫院走廊盡頭走過來十幾名穿著警服的警察走過來。

    領頭的是個老熟人,石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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