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些可都是曾經的大佬。 從1963年惡魔島被關閉后,佗爺才被放出來,江湖混了大半輩子,竟然在晚年被一小輩指著鼻子威脅。 “可笑!可笑!”他拿著拐杖用力的頓了頓,嘴里大聲喊出來。 這個面子他一定要回來。 要不然,以后出去,怎么拉風? 就這時,副駕駛的電話響起。 司機趕忙接起來,“喂… “好,我明白了。”他抬起頭從后視鏡看了眼佗爺,應了聲后,就掛斷電話。 “阿林,誰的電話?” “阿坤哥的。” 佗爺一怔,還下意識的問。“哪個阿坤?” 這汽車慢慢朝著旁邊停靠下來,回頭,“霍炳坤咯,他讓我給您帶句話。” “老了,就早點死,別礙事!”他推開車門從駕駛座下來,打開車門,掏出槍,對準佗爺,連開數槍,“抱歉,我是坤哥的人。” 老頭子直接被打死了。 然后將尸體丟下大橋。 從遠處看,就像是一個棉絮從黑暗中掉下來,雖然速度很快,但也濺不起一陣水花。 阿林扯了扯西裝,將領帶丟下橋,拿出電話,對著月光撥通個號碼,深吸口氣,“喂,狗哥,給我弄條船,現在,我要去菲律賓。” 他不能不跑! 等老頭子的尸體漂起來,那身上的子彈孔像自殺嗎? 身中八槍,自殺身亡! 霍炳坤給他打了錢,足夠他在外面瀟灑一陣子了。 “三年!終于是解放了…” 站在橋頭,阿林抽了根煙,吐出個煙圈后,忍不住感嘆一聲。 …… 回去律所的路上。 聶大寬一言不發,倒是阿邦在旁邊嘰嘰喳喳,就連那烏雯雯都是不是插上一口,顯然很好奇,霍炳坤他們為什么給高軍面子? “軍哥,你的面子真大,你是不是也在社團混的?跟我們說說。” “阿邦!” 誰知道聶大寬皺著眉沉聲喊,“給我回家!” 阿邦縮了縮頭。 “阿雯,你也回家去吧,這晚上的姑娘家家不安全,早點回去,別讓你老爸擔心。” 烏雯雯也很尷尬的一笑,“那好,大頭我明天找你去游樂場,我先走了。”他還拉了下藍潔英,后者很有禮貌的逐個再見。 沒了外人,聶大寬這臉色一下就黑了起來,一聲不吭的帶著人回家,聽到動靜的表嬸出來,見到丈夫的表情,就說,“你這是怎么了?” “沒你的事,阿軍,來我房間。”聶大寬難得的硬朗一下,還指著阿邦,“等會你不睡覺,老子就打斷你的腿。” 高軍朝著表嬸無奈的一笑,跟著表叔上樓。 “你爸這是怎么了?” “媽,我跟你說,表哥今天可厲害了。” 進了書房,聶大寬將門一關,就看著高軍,“這是怎么回事?你跟霍炳坤那種人有什么聯系?你們嘴里說的貨是什么?” 高軍要解釋,就見對方伸手,“別騙我,我還沒到老年癡呆的地方。” “表叔,就是合伙做一些生意,你知道,有些生意有地頭蛇在方便點,我在舊金山有實業(罐頭廠),肯定不希望有人找麻煩,而且我去蘇聯,他也借了我一條船,送到非洲,你知道這利潤太高了,那佗爺他們這幫人就眼紅了。” “你知道的,這種社團成員,見大利忘小義,很正常的事情,舊金山每天晚上最起碼要死五六個社團大哥吧,太常見了。” “那他們為什么不自己做?”聶大寬語氣里還是充滿著懷疑。 “那得感謝您,要不是介紹阿納托利叔叔,我都沒有門路做這生意,得靠人脈,要不然就算你送禮,都不知道送到哪里去,你說的對吧?”高軍還笑著拍了個馬屁。 聶大寬活得那么久,幾分眼力勁還是能聽出來的,他知道高軍這話里面藏著幾分的真假,就輕輕嘆了口氣,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 “阿軍,叔叔也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什么,但你千萬不要做違法的事情,那監獄里關著可不好受,我給人做過辯護,在法庭上那哭的叫一個稀里嘩啦,沒有不后悔的,這就失去了自由啊,你爸媽還靠著你養老送終呢。” 法庭上痛哭流涕… 你以為真悔過? 特么的被抓了,演給你們看的。 要是沒被抓,別提背后笑的多開心了。 而且,高軍現在還有后悔的路嗎? 沒有! 他也不會后悔。 “阿叔,我知道,我安份守己、遵紀守法,我做的事都是最偉大的事業,我個人認為,我在幫助貧困的地方需要進步,就算里面面對崎嶇和誤會,我也會堅持的。”高軍點點頭,一副你說的對的表情。 不要試圖用自己的想法去更改長輩,那是不可能的。 他們總認為:為什么人家就欺負你,不欺負別人?你得自己找找愿意。 而高軍認為:打回去! 只要足夠狠! 誰特么敢在老子頭頂上吆五喝六的? 來美國太久,表叔也被磨走了性格。 你以為讀大學就一定會發財嗎? 大學畢業生的收入趕不上資本家的操作啊,一個月剛好就算房租費,還沒算水電煤,畢業,才是地獄的開始吶! 當然,別教壞小孩子。 有一張學歷證,也是可以平步青云,不用日曬雨淋,可以坐在辦公室里吹冷氣,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 不過高軍更在意一句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