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diy取決于你的大膽。 這里插句話:人家稍微有點底的比如敘利亞打仗的時候,用的都是路虎,最次都是豐田巡洋艦… 非洲人才開蘇系,或者便宜貨。(嗯,我窮)。 “那輛皮卡車可以給你,不過機關(guān)炮我得重新拉回去,我的廠庫里還有直升機等著掛上它呢。” 羅尼打的小算盤,非洲人都能聽得到。 一聽高軍這話,羅尼就緊張了,我要你破皮卡干什么?拉住他,無奈的說,“伙計,好吧好吧,你這武器多少錢?” “如果當初德國人的panzer-4型坦克裝備的是2a42 30毫米機炮,馬其頓防線根本不值一提,能正面攻破。”高軍又開始吹噓了。 人家都已經(jīng)窮到這地步了,他還要弄點出來。 真是… 撒旦看了都得流淚。 機炮的價格很貴,羅尼最多就愿意出到10萬美金兩挺,這開什么玩笑! 二戰(zhàn)時候的福博斯m34型40毫米機炮在那時候都要賣2萬美金! 蘇聯(lián)貨就那么便宜? 便宜賣,不代表賤賣。 高軍的心里價位也得是15萬美金+/挺。 “如果你實在想要,可以在上面焊nsv重機槍,然后前面橫個鋼板,能有很強大的防護,當然,如果你覺得需要更強大的防護能力,也可以安裝反應裝甲。” 高軍對于客戶的耐心還是很足的,“我可以免費送你兩挺nsv機槍,不過我現(xiàn)在沒帶過來,下次怎么樣?” 羅尼聽到高軍的表態(tài),臉色這才好看點。 剛才聽到對方拒絕,他都以為… 高軍在開玩笑。 沒有人能在也門無視他的要求! “我希望你沒在開玩笑。” “當然,我可不想失去你這樣的大客戶,我提前預祝你占領(lǐng)下更大的地盤,那時候,你可以培養(yǎng)飛行員,找我買飛機,給你打折。” “我們友誼長存!” 兩個人手緊緊握在一起。 高軍目送著他離開,那幾輛全掛車都被他開走了。 “我們下次來,也許得換個人做生意了。” 泰勒也在旁邊點頭,“一個毫無底線的軍閥,注定走不遠,如果假如,他不給錢,你會怎么辦?” “我還能怎么辦?用免費的子彈打死他是很虧錢的,所以,你得扶持他的敵人,在人道上我愿意他們和平,但在利益上,我選擇獨贏,你有對面羅尼敵人的聯(lián)系方式嗎?我們可以提醒他,晚上,注意起夜。” 好沒有職業(yè)操守哦! “行了,我們可以走了,還剩下最后一點貨,我得把它們解決了,但是如果它生銹了,我會虧死的。”高軍拍了拍他肩膀朝著越野車走去。 那邊的維克托見到打招呼,拽著凱瑟琳就走過來。 “你輕一點,你這個野蠻人!”女人喊道。 蘇聯(lián)佬舉著拳頭,“那你想要嘗一嘗我的拳頭嗎?我當初把一只熊打趴下,我看看你能挨我?guī)兹∪绻幌氡蛔幔徒o我閉上嘴。” 沙包大的拳頭還是很哄人的。 凱瑟琳臉色難堪的被丟上車。 車隊朝著原路返回。 “你還有多少貨沒賣完?”泰勒坐在副駕駛問。 “還剩下點rpk輕機槍、svd狙擊步槍,數(shù)量寫在后面。”高軍將本子遞給他看。 對方沉默了下,“尤里,我覺得你說的對,我應該換個生活方式了,我加入你們。” “你一定不會后悔的,你會知道,我對自己人從來不摳門。” “歡迎加入。”開車的托尼科夫伸手說。 “謝謝,伙計。”泰勒拍了拍他肩膀,“老板,如果你相信我,可以先將這些貨交給我,我能幫你搞定,等我賣完后,我就去美國找你。” 他說著緊張的看著。 這里的貨按照市場價也得有小10幾萬美金。 “當然,如果你在,我會更放心的,那你妻子和孩子要跟我一起去嗎?我可以先到那邊給他們安排好住所,也能找好學校。”高軍笑著說,都能看到酒窩,一副誠心的樣子。 “真的嗎?那最好,我回去就安排一下。” 高軍深深看了眼泰勒,也不知道對方這是真的明白,還是裝的糊涂。 不過,他是個聰明人。 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 白癡會拉低你的智商,然后靠經(jīng)驗打敗你! …… 車隊回去時,很暢快。 但幾百公里的路途還是得開接近8個小時,這吃飯都是在車上解決的。 “如果有自熱食品最好了,我的牙齒都要被這軍用餅干給磕破了,快幫我看看,裂開沒有?”性格有點搞怪的維克托趁著下車休息時,對著關(guān)系較好的阿爾瓦問。 “沒有,不過你的牙齒真黃。”阿爾瓦笑著說。 “嘿,有嗎?”維克托尷尬的舔了舔自己的牙齒。 他們的對話其實高老板聽的一清二楚,他看著手里的壓縮餅干也同樣陷入沉思,“你說,自熱食物在戰(zhàn)場上有沒有市場?” 坐在車里的只有安布雷拉和泰勒,兩人往后看了眼,又互相對視一眼。 “老板,在戰(zhàn)場上很難有時間抽空吃一口飯,你知道的,有可能屁股剛坐下,對方的迫擊炮就打過來了,然后這輩子都不用吃飯了。” “但是,從前線撤下來后,每個人想著的都是放松,我在索馬里的時候,看到過有人會抽空將妓女帶到前線休息點,如果生意好,能夠賺到超過500美金!” 果然,只要能賺錢,什么樣的產(chǎn)業(yè)鏈都能產(chǎn)生。 “我還看到過有個亞洲人,在賣一種叫蛋炒飯的食物,只收美金,平時賣只要6美金,但你要是讓他送到戰(zhàn)場上,得60美金,生意很不錯。” 蛋炒飯… 戰(zhàn)地一日游? “以后要是有機會,我們得好好研究一下,如果能生產(chǎn)出那種便宜、量大、又好吃的自熱食品,我們也許能夠大賺一筆。”高軍咬了口餅干,生硬的差點噎死,拿起礦泉水灌了一口,才緩和過來。 下車找了個地方,窩了個尿,順便看了眼凱瑟琳,對方蜷縮在豐田巡洋艦的后座上,高軍透過玻璃看了眼,朝著靠在車邊聊天的維克托等人催了下,“趕快點,上車走人。” 維克托應了聲,將最后一點餅干塞進阿爾瓦的嘴里,笑著鉆進車里。 那安布雷拉剛準備去開車,就被高軍給叫住了,“換個人開,你坐后面,我跟你說件事。” 美國佬雖然不知道老板想說什么,但還是應了下來,讓班克羅夫特來開車,自己坐到后面。 “過兩天是圣誕節(jié)了,把你女兒接過來,我們一起過個節(jié)日吧,到時候我包個場子,給孩子們準備點禮物。” 安布雷拉當然不會拒絕,點頭答應了下來。 “不過,有人不想我們安穩(wěn)的過節(jié)…”高軍嘆了口氣,打開點窗戶,一小縷的風吹了進來,將鬢角的愁緒都給吹散了,他情不自禁的瞇起眼,“我想找人做掉他。” “你有戰(zhàn)友能接這一單嗎?30萬美金,幫我搞定了。” 安布雷拉低著頭,緊促著眉,腦袋中在思索著,高軍也不著急,目光透過窗戶眺望遠處的黃沙,多看看,能保護視力。 眼睛壞了。 數(shù)錢就數(shù)不準了。 “我有個教官,他曾經(jīng)參加過越南戰(zhàn)爭,不過他回來后,過得很不好…” 高軍了解,當初那批回來的軍人幾乎都被社會拋棄了,人們認為他們是戰(zhàn)爭罪犯,而那些親自把他們送上戰(zhàn)場的政客認為他們是選票的墊腳石。 有些人甚至到死,都沒享受到國家給自己帶來的榮譽。 那些發(fā)動戰(zhàn)爭的政客呢? 依舊香檳、美女、跑車、豪宅,高聲談論著股市,抽著幾十美金的雪茄,然后對那些出生入死的士兵冷眼相待。 這個世界,你有用,我們就是兄弟,你沒用,我就榨干你最后一點價值,然后踢開你。 人生沒有彩排,每一天都是苦難聯(lián)播。 “他還能拿得起槍嗎?”高軍更在意這點。 “老板,一個戰(zhàn)士,從來不會放下自己戰(zhàn)斗的信仰,扣動扳機依舊是本能。”安布雷拉看著他很鄭重的說。 “多叫些人吧,一個人我怕不夠,畢竟,一梭子子彈,可打不死幾十個人。” “你負責聯(lián)系他吧,不要說出我的名字,你知道,我這個人不喜歡出風頭。” 安布雷拉點頭,“我明白。” 30萬美金出賣自己,被通緝、被追逐、被議論,一個破敗不堪,努力掙扎的生命,在社會角落里,茍延殘喘,兩條路。 你選擇哪個? 高軍越來越像一個資本家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用錢解決麻煩。 自己高高坐在身后。 且看前方廝殺、且看他人命掉黃泉。 “這個世界,很骯臟吶。”他喃喃自語著。 一杯水是清澈的,而海水卻是黑色的。就像小的道理可以說明,真正的大道理卻是沉默的,沒人敢說、沒人敢碰、沒人敢語,最終…變成了常態(tài)。 … 朱拜勒的建筑肉眼可見了。 高軍讓人在城外停下來。 從車上下來,讓維克托將凱瑟琳“請”下來,對方很紳士的,沒用拳頭,只是筆畫了下,對方就很聽話。 “走,我?guī)闳タ纯幢A_,他應該很想你了。”高軍朝著標記好的大樹走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一棵樹…茂盛許多。 怪不得美國人的學校里的種的話那么鮮艷。 “保羅就在這棵樹下面。”高軍摸了摸茁壯成長的大樹,靠著記憶筆畫了下個范圍。 凱瑟琳已經(jīng)掩面痛哭了。 也不知道你哭什么? 當初卡在洗衣機上時,你有這樣哭嗎? 也許…有吧。 “你覺得這地方怎么樣,雖然在沙漠里,干燥了點,但這地方遠離嘈雜,不用太擔心有小汽車從頭頂開過,吵著睡覺。” 凱瑟琳嘴唇輕抖。 “我答應過保羅,要帶你來見他的,我一閉上眼,就聽到他走進我的夢里,質(zhì)問我為什么不說話算話,他說,他想你了,他一個人在下面很孤單。”高軍蹲下身體,抓了把干燥的黃沙,手一松,剛好一陣風吹來,迷糊了雙眼。 凱瑟琳終于聽到不對勁了,猛地抬起頭,瞪大眼,“你…你要干什么?” “別這樣質(zhì)問我,保羅聽到,會以為我虧待你的。”高軍笑著,慢條斯理的說,緊接著就嘆口氣,“他這人什么都好,但就是他優(yōu)柔寡斷了,我們都窮到要去當軍火商了,他還在恪守底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