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且家里面的規矩太多,好像是一個大型牢籠,多虧她會苦中作樂,才沒有得抑郁癥。 “誒,”她重重呼出一口氣,東京電視臺依舊無聲,銀發的男人沉浸在魔性舞蹈之中。 她也想那么瀟灑啊。 “真咲,輪到你洗澡了。” 清冷的男音打斷她幻想,一個留有銀發的冷峻男孩邁入客廳,上面光著,露出六塊腹肌,下面圍著白色浴巾,手正在用毛巾搓干頭發。 這個畫面要是讓班上的女生看見,非要驚叫連連。 黑崎真咲反應很平淡,隨意敷衍一句道:“小龍,等我看完這個。” 她的視線緊盯著彩色電視機屏幕,開播之前,以為是很兇惡的罪犯,現在看來是一個很有趣的男人。 “這是什么電影嗎?”石田龍弦看著無聲的畫面,燒錢,抽著雪茄跳舞,也就是西方電影才會做出這種夸張畫面。 黑崎真咲重新晃蕩著雙腳,笑瞇瞇道:“不是啊,這是新聞直播,有一名犯人搶劫空座町第一銀行,并綁架大名鼎鼎的財團老板田井秀郎。” “罪犯?哼,無聊。”石田龍弦心里升起厭惡的情緒,理性的他討厭那些被情緒所控制而產生的犯罪行動。 不論現在看起來多么風光,事后男人都不會有什么好的下場。 不是死刑就是蹲一輩子監獄。 “才不是無聊,小龍真是一點都不懂,我看得出來,他很沉醉在其中,貫徹自己的想法到最后,不是很帥嘛。” 黑崎真咲立刻出聲反駁,或許是從小和這位克制感情的面癱表哥長大,讓她非常鐘意于那些敢于無視規矩,性格豪邁的人。 做人要那樣才有意思,什么都克制,壓在心里面,聽起來很酷,實際上日子過得很苦悶,一點意思都沒有。 石田龍弦沒有爭辯,這種無意義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分清對錯,隨口道:“我要進行滅卻師的修煉,你不要看得太晚,耽擱滅卻師的修煉。” “嗯,”黑崎真咲對于滅卻師的修煉并不怎么上心,伯母不允許純血滅卻師進行戰斗,說有什么事情都讓混血滅卻師去干。 那她辛苦修煉是為什么呢? 完全沒意義。 黑崎真咲繼續盯著電視屏幕,魔性的舞蹈過后,記者總算是想起來,該采訪了,主動湊上前道:“你好,我是東京電視臺的記者平松太郎,請問您叫什么名字?” “白石。”銀發男人開口。 “白石先生,請問您為什么要綁架田井秀郎,是求財?還是因個人私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