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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四一愣，對著郝馨吐了口煙，說：“郝警官，要不咱來賭一賭如何？”

    “賭什么？”郝馨氣呼呼的看著李四。

    “咱就賭我分析的對不對，如果你覺得我說的沒錯……嘿嘿！”李四眼神從郝馨的臉蛋上緩緩往下，落到了郝馨高聳的胸脯上，笑道：“就給我摸一摸！”

    “混蛋！”郝馨怒罵了一聲，道：“你怎么不去死！”

    “呃，我死了誰給你分析案情啊？”李四故作詫異。

    “你愛說不說！”郝馨把頭一扭，偏向一邊，留給李四一個側臉。

    從側面看去，郝馨卻也別有一番風味，精致的臉蛋，狹長的睫毛……突然之間，李四似乎感覺到背后一股芒刺。

    “那個……”李四急忙回過心思，收起了情緒，說：“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這是一起預謀殺人案已經是毋庸置疑了，但是，兇手是誰？誰是秦石的最大敵人？換個角度說，秦石死了，誰得到的利益最大？！你們想過沒有？”

    李四的一句話，立刻讓趙成眼睛一亮，難道是他？！

    但是，在缺乏證據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動到他一根汗毛的。這一點，趙成十分的清楚。他的來頭很大，沒有證據貿然出馬，不僅不能把他扳倒，反而會把自己給連累了。

    “你有偵破的方向嗎？”趙成急忙問道。

    “有！”李四嘿嘿一笑，他緩緩的伸出一只拳頭，張開之后露出一顆金燦燦的子彈。說：“這就是偵破方向！”

    噗哧……

    郝馨噗哧笑了出來，捧腹道：“哈哈，你有沒搞錯！一顆子彈而已，竟然會成為偵破方向，你知道國內市場上多少這樣的子彈嗎？一顆子彈，你想海底撈針嗎？”

    那顆金燦燦的彈頭，趙成眼睛一愣，急忙從李四手上搶了過來，仔細的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任何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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