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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麗絲說著，干練的介紹道：“約翰隊長是研發組的執行官，負責對【邊獄遺物】和異化者進行研究，【怪屋】就是他主手操刀完成的檢測。”

    “首先是精神評估！”

    “剛才不是做過了嗎？”夏啟疑惑。

    “那只是簡單的基礎檢查，現在要做的是針對少數精神力有問題的人才會展開的專項檢測。”愛麗絲的眸子看向約翰，后者湊近夏啟。

    約翰的瞳孔緩緩耀出紅色斑點，嘴里喃喃念道：“精神波動平穩，果然有問題。”

    愛麗絲在旁解釋道：“約翰和你一樣，曾經挖下過自己的眼睛，與你不同的是，他放入眼眶的眼球屬于二級異化者[稻草]，他能看到別人的情緒，緊張、高興、悲哀，任何一種情緒都逃不出，并能從大腦中提取潛意識的語言。”

    “潛意識的語言？”

    “就是一段尬到摳腳的謎語。”

    原來你也摳腳啊，夏啟的眼神變了。

    愛麗絲瞬間警醒，說道：“我從不摳腳！”

    “愛麗絲……給點面子好嗎。”約翰說著離開夏啟身邊，在桌上拿了一根煙，磕出一根，叼在嘴上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便立刻將煙放下。

    “約翰有個毛病，只要抽煙就會停不下來，除非送到醫院。”愛麗絲說著，補充了一句，“精神醫院。”

    “拜托，給我點面子。”

    約翰說道：“你的問題是心理波動太正常了，和你一直以來的表現不相稱，我暫時無法判定你是神經病還是心理變態，或者只是個偽裝成傻*的正常人，但不管是哪種，膽子很大，心理存在或多或少問題，暫時不會做出格的事，這些都是可以驗證到的。”

    “另外，你的兩只眼睛都置換過了對不對？”

    夏啟眉頭微微一皺。

    “別緊張。”約翰安撫道：“我只是能看出來罷了，置換過污染眼球還能保證精神狀態長時間沒出現問題，代表精神力驚人，這樣看來……”

    約翰拿出一根巧克力煙，叼住假裝吸了兩口，“第一項精神評估，你通過了。”

    “然后是第二項測試。”

    約翰打開桌子下的抽屜，翻找著。

    “奇怪……我記著放這里了……”

    “哦，找到了！”

    約翰拿出一把左輪槍，樂呵呵問道：“聽說你的射擊能力很不錯。”

    “要做打靶練習？”夏啟問道。

    “不是。”

    約翰否認后抬槍對著夏啟的腦袋扣下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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