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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倫丁呆了呆，半天冒出一句：“她沒把什么東西弄壞？她性格很直，跟人不好相處，力氣又大，在城里時朋友也很少……”

    鄧肯一時間沒開口，他先是想了想一驚一炸的妮娜，又想了想成天因為幾張卷子就鬧得雞飛狗跳的雪莉，還有隔三差五就會把自己燉了的愛麗絲，以及船上那一堆晝夜鬧騰不休的鍋碗瓢盆拖把水桶甚至火藥大炮……

    “她挺好的，”他格外認(rèn)真地對老主教說道，“她在船上已經(jīng)算安靜的那一批了，也就早上在甲板跑步和鍛煉身體的時候動靜稍大點……”

    瓦倫丁：“……？”

    老主教似乎仍然想象不出來凡娜在失鄉(xiāng)號上生活時到底是怎樣的景象。

    但鄧肯也沒有進(jìn)一步解釋的意思——他很快便召喚來艾伊，將那一口大木箱直接傳送到了遙遠(yuǎn)的失鄉(xiāng)號上，隨后又與老主教告別，就這么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大教堂。

    燈火通明的內(nèi)部禮拜堂中，瓦倫丁站在風(fēng)暴女神的圣像前又發(fā)了會呆，恍惚中，他突然覺得今天上午發(fā)生的事情有一種不真實感。

    這神圣的場所，真的接待了一位來自亞空間的陰影——而現(xiàn)在，那陰影就這么平靜地離開了。

    簡直跟做夢一樣。

    “……凡娜。”

    “我在，”靈能通道尚未關(guān)閉，凡娜的聲音傳入了瓦倫丁耳中，“船長離開了嗎？”

    “……他剛走。”瓦倫丁說道。

    或許是老主教語氣中的猶豫和微妙情緒實在太過明顯，凡娜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怎么了？有什么不順利的？”

    “那倒不是，我只是感覺有些怪異……”瓦倫丁遲疑著開口，“你說……這算不算大教堂被亞空間入侵了一次？”

    凡娜明顯沒想到老主教會冒出這么一句，她那邊頓時安靜了好幾秒，隨后才不太肯定地傳來回應(yīng)：“我也……不知道。”

    瓦倫丁回過頭，看了一眼在燭光中靜靜佇立的葛莫娜圣像：“女神好像并未怪罪。”

    “我覺得女神不會怪罪的，”凡娜頗為肯定地說道，“畢竟船長只是去串個門而已，這真要算入侵的話，那寒霜那邊的死亡大教堂每周五都會被亞空間入侵一次……也沒見那邊有什么動靜啊。”

    瓦倫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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