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抱歉,火影大人,我有些...受不了了。” 女孩子帶著些許請求意味的低低呻吟聲,讓日向結弦意猶未盡的停下了手。 此刻,研究室內,鞍馬八云坐在椅子上,手持著畫筆,一副有些虛脫的樣子。 她蒼白的臉上,浮現著淡淡的緋色,小口小口的喘息著,瘦弱的身體上連接著各種儀器,畫板上,畫著的正是研究室內。 日向結弦看了一眼藥師兜:“如何?” “不可思議。” 藥師兜用簡單的四個字概括了他所見到的事實。 此刻的鞍馬八云有些怯生生的看著日向結弦,惴惴不安道:“這樣就,可以了嗎?” 她原以為自己被帶到這里,或許會遇到很多可怕的事——比如被按在手術臺上,一刀一刀... 但怎么也沒想到,只是被抽了管血,做了些檢查,而后就只需要在這里畫畫就好了。 準確的說,是展示自己的特殊血跡能力。 方才,她就通過畫畫,在研究室的指定位置,燃起了一場火焰。 “火焰的性質十分特殊,具有大量的陰遁屬性,甚至還有自然能量的痕跡。自然水源很難滅掉,使用了大量查克拉制造水遁才能將其熄滅...” 藥師兜一邊總結著火焰的特性,一邊將其記錄在文件中,微微一笑,看著日向結弦,推推眼鏡:“不過,我想,以結弦大人的眼睛,一定能看到比我更多的細節。” 日向結弦贊嘆道:“她的血跡,簡直是讓人嘆為觀止——在八云之前,我只見過用高強度的瞳力可以施展的陰遁,而她卻繞過了這一點,使用精神力直接使用使用如此高強的陰遁,甚至是驅使著自然能量,合成了相當大強度的查克拉。 這種另辟蹊徑的陰遁術式,完全規避了八云本身的身體查克拉不足缺陷。 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其施術的性質本質上還是需要精神力作為錨點,而非我想想中的...言出法隨。” 不過這倒也相對‘科學’一點。 日向結弦看著八云,微微一笑:“謝謝你的配合,八云。” “火影大人...我...”她依舊一副不安的樣子。 自從出院后,她便接受了日向結弦做一次詳細檢查的提議,或者說,也是在贖罪吧。 無論如何,對木葉有著敵意,并且還險些傷害到木葉忍者的事實,都是無法更改的。 包括自己在無意間燒死了父母... 這都是無法被人饒恕的罪惡。 如果可以的話,八云甚至希望日向結弦對她的手段能再粗暴一些,比如利用她進行些殘忍的實驗,唯有這樣...唯有受到這樣的懲罰,或許,才能讓鞍馬八云內心的苦痛少上一些吧。 日向結弦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俯下身去,看著個頭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女孩:“八云,你還想要成為忍者嗎?” “我!?”鞍馬八云先是因為這個久違的詞匯而感到了些許激動,但很快,忍者這個單詞,便讓她的心臟感受到了難以忽略的撕裂痛楚。 就是因為父母曾經不愿意她成為忍者。 她才在不解之下,誤入了歧途。 現在... “他們都說,我是沒有成為忍者才能的家伙...”她低聲說著,聲音復雜。 這是無數人都對曾對她下過的定義。 日向結弦卻只是搖頭道:“不,你擁有的,是足以改變這個世界的力量。” 鞍馬八云不可思議的抬起頭來。 日向結弦只是微笑道:“只是你太強的精神力,太過強的血跡能力,反倒引起了自身的身體難以承受,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一種血跡病。” 他認真的闡述著他所觀察到的事實:“你的身體始終在走下坡路,就從之前你在別處體檢的數據來看,隨著年紀的長大,你的身體逐漸發育,似乎比之年幼時看起來健康了些,但這只是表象。 你的血跡仍在自我發展著,這么多年來,你放棄了忍者的修行鍛煉,但卻堅持畫畫,而怪物伊度的存在也讓你的精神力不自覺的得到了鍛煉。 現在的你,血跡已經被開發到了一個相當高的水準,這卻也讓你體內的失衡愈發嚴重。 孤陰不長,倘若持久下去,你的身體將會被逐漸血跡拖垮,先是逐步喪失行動能力,最后,大概便是成為一個精神無比活躍,身體卻完全失去活動能力的....植物人。” 一旁因為不放心而跟來的夕日紅聽到這句話,雙眼微微瞪大:“植物人?” “可是,如果讓她鍛煉的話...幾乎每鍛煉十分鐘,她就要在床上躺兩個小時才能緩過來。” 夕日紅說著,卻看日向結弦搖搖頭:“事實上,適當的鍛煉還是有助于她的身體的,盡管會因此感到十分的疲勞和痛苦,提升也緩慢,但毫無疑問,這也是延緩她血跡病發作的好方法之一。 只是,以她的身體能力,再拼命鍛煉,也很難匹配上她的血跡強度就是了。” 夕日紅面露惆悵、擔憂之色,欲言又止,而日向結弦卻只是笑著摸了摸表情悲傷,隱約有些絕望的鞍馬八云的腦袋。 “但,我有辦法。” 日向結弦將白絕的身份隱去,只是說,他掌握著柱間細胞的克隆方法,并且已經初步掌握了部分移植的方法。 “這種簡單的移植法,雖然可能會讓初代細胞的強度大減,無法像初代那樣掌握木遁,但卻也遠比常人的身體細胞更具生命里,最重要的,還是柱間細胞中存在著的大量的陽遁查克拉。 如同我們尋常的風火屬性查克拉一樣,柱間的細胞內,蘊藏著的,是極其罕見的陽屬性查克拉性質,和尋常醫療忍者施展的陽遁,醫療忍術不同,初代前輩所擁有的陽遁細胞,近乎,是另一種高度的存在。” 日向結弦看著藥師兜,又看了看鞍馬八云,緩緩說道:“只要愿意接受手術,手術能夠成功,八云便不僅能變得健康,更重要的是,她將有成為忍者的才能。 且因為鞍馬一族的血跡,甚至有可能...成為影級的存在。” 這話一出,便是夕日紅也不由為之驚愕。 而鞍馬八云表情莫名,她低下頭來,只是怯懦的抓緊了裙擺:“我,我不知道...” “沒關系。”日向結弦并不催促,只是溫和道:“我希望,這一次,是由你自己做出選擇。 成為忍者也好,不成為忍者也罷,我都會想辦法治好你的血跡病。 比起你能否成為一個怎樣的人物來說... 我更希望,你能從過去走出來。” 他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低聲寬慰道:“你的父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希望你的未來能夠幸福而已。 那一切的悲劇,錯不在你。 如果實在感覺難過的話... 或許,我可以讓你和父母見上一面,親自,說上一聲道歉。” 不僅是鞍馬八云,連夕日紅都被他的話所驚,驚愕過后,便意識到了他的手段。 日向結弦突然一頓,辦公室內的影分身傳來了一些有趣的消息,他微微一笑,只是道:“穢土轉生...這門術式是否需要使用,也由你來決定。 兜,這里交給你,我有事要做。” 藥師兜點頭答應,下一刻,日向結弦便身影一閃,回到了辦公室里。 當用飛雷神回到辦公室后,日向結弦見到的,便是幾日未見的綱手。 此刻的綱手正在辦公室里不知想著什么,見到他回來,便少見的嚴肅了起來。 “五代目大人...上忍綱手,向您報道。” 日向結弦輕笑兩聲:“已經做好決定了嗎?” 綱手點了點頭,不自覺的輕輕攥緊了自己的手掌,而后攤開,用一種中氣十足的聲音,硬朗道:“我希望,能重新回到醫療部隊里工作。” 日向結弦并不意外,只是關切道:“真的已經沒問題了嗎?” 她露出豪爽的笑容,爽快的一點頭咧嘴笑道:“嗯,恐血癥的問題...已經解決了。” 綱手沒有說她的恐血癥是怎么好的,但看她如今自信滿滿,威風凌凌的樣子,顯然,她治好的,可不僅僅是恐血癥這么簡單。 “好。”日向結弦笑了起來,他找出文件,揮灑著筆墨,不多時,一張文件便已經寫好。 “這份任命書稍后便會送去相關的人事部門,明天開始,綱手前輩就可以去工作了。 先去木葉醫院擔任院長吧,同時,也恢復你戰時醫療部隊的指揮權,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樣,為木葉構建出強大且有效的醫療體系,這方面的工作,我將全權委托與你。 哪里不對,就改,哪里拿不定主意,再來找我。 誰對你的改革指手畫腳,說的有道理,就想想再說,要是覺得那些人純屬胡攪蠻纏的是在放屁,不要客氣,拿出三忍的氣勢來,讓他們滾蛋就好。” 日向結弦的話顯然讓綱手覺得很對口味,她本就是強硬派,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是雷厲風行的性格。 她看著日向結弦毫不猶豫的便把權力交給了她,表情復雜的笑著,過了一會,才重重點頭:“是!絕不會讓五代目失望!” “嗯,現在的木葉變化很快,有時難免會出現人心浮動,或是走錯走偏之處,除了醫療部以外的事,對于木葉,有什么好的建議,或是發現了不好的苗頭與事情,也隨時可以來找。 我對綱手前輩的期待值,可不僅僅是區區一個醫療部呢。” 好歹也是能夠擔任五代目火影的人物,盡管任期不長,但從能夠在三代突然暴斃后突然接過木葉,并且能讓木葉重回正軌來看,顯然,綱手在執政上也是一把好手。 綱手故作苦惱:“沒想到,五代目大人會這么看重我呢...” 說完后,她自己也沒忍住笑了起來,爽朗的哈哈笑著:“嗯,我知道了!” “謝謝。”日向結弦還以笑容:“加油喔,綱手前輩。” 綱手便心情不錯的走了。 日向結弦有些好奇她的心態是怎么轉變過來的,但可惜,沒有閑暇,最近,他還真的有點忙。 坐在辦公室里,日向結弦拿起水晶球,施展望遠鏡之術,很快,水晶球里便浮現出了宇智波族內的事。 他最近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盯著宇智波一族。 伊布利雪見幾人出于安全考慮已經被撤了回來,只留下幾個精銳暗部暗中在周圍監視。 日向結弦沒有對于伊布利雪見在宇智波家族觀察到的事做任何反應,沒有加強戒備,也沒有對宇智波一族現有的人事結構做調整。 他什么都不做,便是打定了主意,要借此機會,看清宇智波一族的神色。 先要看看有沒有木葉的人和他們有不為人知的聯系,再者,便是看看宇智波一族內有多少人可用。 他并不打算像原著那般極端的對宇智波一族來一波清除,事有兩面,宇智波一族中也不盡是些瘋子,像止水、鼬的出現,包括他們的前輩,宇智波鏡之類的人物,就充分說明,宇智波一族是可以融入木葉的。 需要解決和鏟除的,唯有其中的極端激進分子。 同時,日向結弦,想要看看,鼬和止水,甚至還有泉,會在這件事中做出什么樣的選擇。 當然,私下里,為了安全考慮,日向結弦仍然做了一些準備。 比如,召集了一批暗部,如果事情情況不對,便會立刻展開結界,將宇智波人束縛在一定的區域之內,避免他們對于木葉造成大規模的破壞。 又比如,他這幾個月,每個月都會在木葉內展開緊急避難的演習,引導村民們可以在需要的時候,安靜且迅速的前往安全設施進行避難。 盡管這樣的舉動讓很多村民認為有些影響他們的生活,甚至開始擔心是不是要打仗了,但日向結弦卻認為,這樣的活動,只要忍界還未徹底安全下來,就應該長期保持下去,只是未來,一年來一次,也就差不多了。 看了一會日向結弦便解除了術式,丟了一個影分身在辦公室處理公務,自己便悄悄用飛雷神溜到了自家的訓練場,開始琢磨起了‘鞍馬血跡’。 準確的說,是像鞍馬八云那樣,用精神力去駕馭驅使自然能量,使用出陰遁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