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日向結弦也一直都沒想起來。 直到此刻琢磨著幻術,想到夕日紅,才靈光一閃,想到了這個在原著中聲名不顯,但卻掌握著極其強大幻術能力的女孩。 鞍馬一族... 日向結弦努力地回想了一番,倒是能想起,他們也曾和其他的小家族一樣對自己問好過,但自己當時卻未能想起鞍馬八云的事來。 此刻仔細回憶著鞍馬八云在原著動漫里表現出的實力,日向結弦便不由的,心生出濃濃的興趣來。 鞍馬八云的能力極其詭異強大。 她可以通過畫畫,畫出一幅燃燒著的火影府,竟然差點真的就把火影府給點著了。 而且還能操縱敵人五感,如同《死神》中藍染的鏡花水月一般。 最強橫的是,她可以把敵人拉入自己的精神世界,和敵人在精神世界里戰斗,并且,對敵人在精神世界造成傷害后,還會對敵人現實世界的身體造成同樣的傷害。 這種幻術的能力,即詭異,又奇特,完全和常規的幻術不同,要知道,即便是別天神,也只能對敵人的精神產生攻擊,而無法在造成精神攻擊的瞬間,對現實也造成傷害。 日向結弦大膽推測,鞍馬八云的能力,恐怕絕不是幻術那么簡單,很有可能,已經涉及到精神力的直接使用、乃至靈魂的使用之上了。 這種獨特的血繼,甚至讓日向結弦想到了千手柱間。 倘若說千手柱間的木遁是陽遁血跡的極限,那么鞍馬八云的血跡,就是他所看到的陰遁血跡類型的血跡里,甚至不遜色與寫輪眼的強橫血跡。 只是想到這里,日向結弦就有點睡不著覺了。 空守寶山而不知,之前竟然將這樣的寶藏女孩忘在了腦后,實屬不該。 但也不能全怪他大意——在原著動漫里,鞍馬八云的戲份也就只有那么多,后期也沒有出來表現過什么。 只是鞍馬八云后期隱身的原因,卻有很大概率,不是因為她血跡不行,而是她的身體。 她身體孱弱,毫無忍者的才能,也真因如此,越是修煉,她的身體便越差,倘若說精神代表著陰的話,陽便代表著身體,這可能是因為血跡過于強大,反而導致陰盛陽衰。 而她的老師夕日紅出于保護的心理,希望她不要成為忍者,而她的父母也表示同意,這才釀成了一場誤會,最終導致鞍馬八云心態失衡,負面意識在腦中堆積著,竟然在強大的精神力的影響下,于自己的精神力養出了一個怪物“伊度”。 伊度作為某種意義上,她分裂出的第二人格,最終在不能成為忍者的壓力的促使下,借用她的精神力燒死了她的父母,而八云卻因為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忘掉了這一切,只以為是三代火影干的,是木葉一方刺殺了自己的父母。 可憐的三代這回是真沒粘鍋。 當然,事后對鞍馬八云的冷處理,卻也說明了三代的眼力見著實不大夠用。 這樣的天才,某種意義上若是能好好成長下去,完全足以成為強橫的影級強者。 日向結弦沉思片刻,倒是沒有急著去找她,而是直接先丟了個影分身出去,查閱鞍馬一族的相關卷軸。 自己則選擇按時睡覺。 等到次日一早,影分身便在研讀了全部的鞍馬一族的相關卷軸后,將信息傳了回來。 果不其然。 此刻的鞍馬八云,正因為太過危險,而被三代“關押”在了木葉偏僻的里見丘山莊里。 日向結弦沉默片刻,在抵達火影大樓的第一件事,便是召見上忍夕日紅與鞍馬一族的現任族長,鞍馬云海。 木葉村有多少上忍,什么時候出去做什么任務,什么時候回來閑置在村子里,日向結弦身為火影,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等了沒多久,鞍馬一族的族長率先趕到,前后腳的功夫,夕日紅便也抵達了辦公室門前。 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互相問好,而后便看著此刻不知在看著什么情報的日向結弦恭敬道:“五代目大人?!? “早上好?!比障蚪Y弦放下了手里的文件,里面記載的著的是和鞍馬一族的具體戰績和表現,幫助他更好地理解鞍馬一族的戰力水平。 他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截了當的說著:“鞍馬八云這個孩子,你們應該很熟悉吧?!? 日向結弦話音剛落,夕日紅和鞍馬云海便齊齊臉色微變,鞍馬云海沉下聲來,額頭隱約可見冷汗:“火影大人,難道是八云那孩子對您...” “不必驚慌,我只是對她很感興趣而已。 紅前輩,你是鞍馬八云小時候的家教老師,而云海族長則是她的叔叔,這才想到叫你們二人來,對我好好說她的事罷了?!? 聽到日向結弦說的話,兩人松了口氣。 再次對視一眼,紛紛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慶幸。 而鞍馬云海遲疑片刻,更是直截了當的大義滅親道:“說起來,有件事還需要向您匯報?!? 他先是沉默片刻組織了一下語言,而后才說著:“我曾親自告知了三代火影大人,鞍馬八云的體內存在著一個怪物伊度,這個怪物很有可能是由八云自己的精神世界分裂而出的怪物,隨時都有可能掌控她的身體,對木葉造成不可估量的危害。 她是我們鞍馬一族的天才,是我們一族數代人中才能出一個的血跡擁有者,一旦她失控,甚至有可能會對火影大人您都造成危險。 曾經我曾向三代提議,處理掉她... 因為,她體內的怪物,曾親手殺掉了我的哥哥與嫂子,也就是她的親生父母... 但三代卻拒絕了我,并和夕日紅上忍一起,決定將她關在木葉角落的里見丘山莊里。 只不過,近些年里,我也曾去看過她。 實不相瞞,鞍馬八云的情況始終未能有太多好轉,反倒讓我覺得...越來越危險了?!? 鞍馬云海說完后,夕日紅則急忙解釋道:“八云是個好孩子,她只是需要一點時間,一點幫助而已,如果五代目認為她有危險,我可以試著去開解一下她!” 日向結弦卻用一種略顯失望的眼神看著夕日紅,說道:“若是你能開解她,為什么不直接去做,而是要等到現在呢? 她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才誕生了心魔伊度?又該怎么解決? 之間是不是有誤會?” 夕日紅啞口無言,她低著頭,輕咬著下唇:“抱歉,這是我的失職。” 他說的沒錯。 這確實是自己的不稱職。 同樣的,日向結弦扭頭看向鞍馬云海:“身為她的家人,長輩,在她出錯的時候,不要一味的只是怕麻煩,怕危險。 說到底,她也只是個掌握了力量,卻沒有心性駕馭,最終反被反噬的可憐人罷了?!? 鞍馬云海無言以對,事實上,他對于這個侄女雖然也有感情在,但除此之外,親情以外的畏懼和仇恨,似乎更多一些——她殺掉的不僅僅是她的父母,還是鞍馬一族的前任族長,他的親哥哥啊! 而夕日紅更是不知該作何回應,沉默的咬緊下唇,心里即愧疚,又難過。 說到底,前些年擔任著鞍馬八云老師的她,事實上也不過只是個剛成年的少女而已,對于孩子的心理了解的并不徹底,所作所為也還不夠成熟。 可當時的自己不懂的道理,現在難道還不懂嗎? 說白了,她心底內心,竟隱約的,也是在逃避著,不愿直面那個寄生在鞍馬八云體內的怪物。 反而只是一味地關懷鞍馬八云,希望她能迷途知返,最好自己能解決自己的問題。 但事實上,直到現在,夕日紅也并不知道,為什么當年那個可愛的弟子,會變成這個人人畏懼,知情者談之色變的“惡魔”。 她嘆息一聲,想要說些什么,卻看日向結弦站起身來。 “走吧,這里頭,自然也有木葉的過失。 盡管我并不想對三代多做評價,但這件事,他處理的方式同樣有問題。 讓鞍馬八云像坐牢一般被軟禁起來,既沒有懲戒的效果,也不能解決問題。 我會去解決掉她心里的怪物?!? 日向結弦邁開腳步,夕日紅和鞍馬云海驚愕的看著他,幾乎同時出聲:“火影大人?!? 夕日紅看了一眼鞍馬云海,見他示意自己先說,便嚴肅的立刻道:“您或許并不清楚鞍馬八云的危險性,她的幻術能力得益于血跡,已經超出了尋?;眯g的水準,即便是同為幻術忍者的我,也沒有自信能在幻術的領域里,有贏過對方的把握。 您是強大的忍者,可幻術卻不同于尋常意義的強大,若無準備,乃至有了準備,也有可能會被八云的幻術所傷害。 您是木葉的火影,絕不能以身犯險!” 日向結弦垂下眼簾,卻只是輕笑一聲:“倘若連我這個木葉的火影都不是這位鞍馬八云的對手...那就更不能隨便讓別人去處理了,不是嗎?” “我愿為您身先士卒,請先讓我試試,我會想盡辦法開導她,找出她的心結所在,解決掉她體內的怪物的。 請您給我一點時間,由我來執行這個任務吧!” 夕日紅說著,堅決不讓日向結弦去躺雷。 看著她堅定地眼神,日向結弦停下腳步,看向鞍馬云海,而鞍馬云海也適時大聲道:“火影大人,我也一樣?!? 日向結弦沉默片刻,似乎被說服了下去,回頭拿起一枚飛雷神苦無,交給了夕日紅。 “隨身帶好這把苦無,我會盯著你們的?!? 他說完后,便坐回了辦公桌前。 夕日紅松了口氣,表情堅毅的站直認真道:“我會竭盡全力,完成任務!” “去吧?!比障蚪Y弦看不出有什么情緒的變化,夕日紅內心有些惴惴不安,不知自己這樣的決定,自己犯下的錯誤,是不是讓日向結弦有些不滿,但還是微微鞠躬,將飛雷神苦無收入忍具袋后,轉身離去。 鞍馬云海同樣行禮后跟在紅的身后,表情卻在出了辦公室后,變得心事重重。 “紅,你真的有信心嗎?” 他聲音沙啞的說著——即便他也是一位木葉的上忍,還和紅一樣,是極少數以幻術能力成為上忍的存在,但捫心自問,他...沒有把握,能在幻術,精神力的交鋒中,勝過鞍馬八云。 自己的侄女,最大的弱點,恐怕就只在那孱弱的身體之上了。 想要殺掉她,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強大的忍術遠距離攻擊,只要不在她的精神力覆蓋范圍之內,就不可能會被她拉入精神世界,用幻術殺掉。 鞍馬八云遠距離的幻術殺傷固然驚人,甚至可以相隔數千米引燃一棟房屋,但這種能力對于強大的忍者來說,還是可以防范和規避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