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果然是個軟弱的家伙啊。 故作強硬的,繃著一張臉的宇智波泉,不由自主的,偏開了視線。 心臟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動著。 心中的害怕、委屈,幾乎要讓那個被偽裝包裹起來的小女孩哭出聲來,大聲傾訴著自己的不安與惶恐。 日向結弦仿佛讀懂了她的脆弱。 少年沉默著,微微皺眉。 隨后,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對不起,我要去訓練了?!庇钪遣ㄈ乱庾R的,加快腳步,想要繞過他。 啪。 一只大手,緊緊抓住了她的手。 在擦肩而過的瞬間,停下了她的腳步。 她下意識的扭頭看去,和那雙平靜的藍色眸子撞了個正著。 靛藍色的瞳孔周圍,白色的線條婉若有生命般變動著,碧藍的虹膜倒映著她此刻動搖的眼。 “一起去吧?!? “還是說,你想隨便找個借口,就這樣蠻不講理的和我成為陌生人?” “抱歉...雖然這么說可能會有點不好。” “但是,我不同意哦?!? 宇智波泉嘴唇翁動著,卻什么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低著頭,能感受得到,自己的手在他的掌心里,不知所措的繃緊著。 “雖然不知道你經歷了什么。” “也不知道你在想著什么?!? “但是宇智波一族的笨蛋,一向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來?!? “所以...” 日向結弦的話沒說完,宇智波泉終于鼓起勇氣,掙開了他的手,用力的板著臉:“我的事...” “難道和我沒關系嗎?”日向結弦卻也打斷了她。 泉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她腦袋懵懵的,亂亂的,被他牽著手不知往哪里走去,等到回過神來,卻已經距離原本計劃的訓練場偏移了很遠, 這是哪??? 茂密的森林里,周圍看不見半點人煙的痕跡。 但日向結弦卻輕車熟路的牽引著她,直到再走了一會,豁然開朗。 瀑布聲嘩啦啦響起,幽靜的清潭不知通向何處。 “既然不想說,就不說,但是?!? 日向結弦松開手,和她站在清潭邊,伸出手,掏出一把苦無。 三叉戟形狀的苦無造型獨特,上面鐫刻著奇異的紋路,尾端,還用繩帶系著一枚小小的,藍色水晶模樣的東西。 “拿著。” 他不由分說的塞到了泉的手里。 泉沉默不語,對她來說,現在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或是該做些什么了。 日向結弦看她還是一副糾結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樣子,也不催促,一個人坐在泉水邊,嘆了口氣,靜靜等她自己想清楚。 宇智波泉漸漸攥緊了手中的苦無。 “這是,什么?” 日向結弦坐在她身前,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聽到他平靜的聲音。 “飛雷神苦無,或者說,召喚器?” 泉眼神困惑。 日向結弦則繼續輕聲道:“有了這個東西,不管任何時候,只要你需要我出現,只要捏碎尾端的通訊水晶,我就會收到信號,然后,我就會出現在你身邊?!? “之前的事,抱歉,沒有想到你會遇到那個家伙,也沒能及時出現。但是,以后...不會了?!? 他用敘述的語氣,仿佛在講述一件事實:“不會再遲到了?!? 泉抓著手里的苦無,沉默許久,最后將它收進了自己的忍具袋里:“還有別的事嗎?” “沒有了?!? 日向結弦也不看她,只是注視著面前的小瀑布嘩啦啦落進潭水中。 宇智波泉轉過身去,低聲道:“我知道了?!? 她急忙忙的邁開腳步,快步離去了。 有點像是落荒而逃。 宇智波的人,一旦開了眼,都會變得這么別扭的嗎? 日向結弦嘆了口氣,卻沒有挽留。 只要收下了東西就好。 與其去擔心她會不會遇到什么——還不如想想,怎么變得更強。 只要強到真的如同神明一般,即便是死人,也能復活。 即便是現在的日向結弦,也有可能會死,即便這很難,卻并非不可能。 在這個忍界,即便強如他,也不敢大言不慚的說,能夠絕對的保護所有人。 能做的,只有變強,更強,只到比肩神明為之。 至于泉會不會聽他的話,這是她的事,他無權干涉對方的人生。 他安靜了一會,整理了一下心情,起身,沒有再浪費時間,邁開腳步,回了家。 分出一個影分身去練習飛雷神之術,又分出一個影分身去木葉的圖書室學知識,他自己則又重新一頭扎在了自己的專屬道場里,吸收自然能量,爭取能夠早點把‘超級賽亞人’的狀態穩定下來,避免打幾分種就超載的尷尬現狀。 家人對他這樣‘修煉狂’的態度已經見怪不怪,三代火影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讓他去做什么任務,即便他目前的身份還是一個上忍。 但這一次,日向結弦的閉關式修煉,卻未能持續多久。 “結弦少爺,日差大人請您現在立刻前往會議室?!? 門口久違的出現了旁人,是目前負責日向一族警戒隊的日向春天。 日向結弦睜開眼,沒有多問,只是道:“知道了,發生了什么,你路上說給我聽?!? 他推門而出,門口的日向春天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恭敬的低下頭去,面露焦急之色:“日向一族的人和宇智波一族的人發生了沖突,現在有兩人被送進了木葉的醫院?!? “只有我們的人進了醫院?” 日向結弦反問著,日向春天便低聲道繼續道:“宇智波一族也有人受傷,但是他們直接回了家里?!? 日向結弦表示了然的點頭,問道:“因為什么打起來的?” “具體的事不是很清楚,但是在沖突現場的一名日向忍者現在就在會議室?!? 日向春天說完后,日向結弦點頭加快了腳步,兩人一分鐘都沒用,便來到了日向一族的會議室里。 這是一間空曠的獨棟建筑,整間屋子里只有一張長長的會議桌,此刻的日向日差坐在長桌的最內側,一旁的位置空著,其余的位置已經坐滿了人。 由于已經取消了長老制度,現在的日向一族議事時采用的多部門一起來開會決定的會議制度,即便是負責研究室的日向熏也有參加會議的資格。 日向結弦對著身旁的熟人們點頭示意,坐到父親身邊,不出意外的,他便是最后一個到來的人了。 “會議開始?!? 日向日差沒有過多廢話,直截了當的開始了會議,他扭頭,看向一旁站在會議室角落的下忍。 “孝,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不要隱瞞,也不要省略?!比障蛉詹钅敲贻p的中忍。 日向孝。 日向結弦略有所思,他記得對方,自己當初第一次在日向一族參加比武的時候,對方被宗家揍得鼻青臉腫還哭了出來。 現在已經是一名中忍了嗎。 日向孝此刻左眼眶一片青色,另一側的眉弓也被打開,左臂纏著繃帶,看起來多少有點狼狽。 卻也證明了,這一次雙方發生的沖突,可不是小打小鬧。 “是,我知道了?!? 日向孝站的筆直,此時他少有的被一種日向家的‘大人物’們一齊盯著看,緊張的額頭都冒出了冷汗,尤其是日向結弦,那雙藍色的眸子只是平靜的看著他,便讓他倍感壓力。 “具體的事情是這樣的—— 今天上午,我和朋友約好了上街一起去買東西,和我一起出門的朋友日向悠看上了一件很漂亮的水之國工藝品,想要買下來送給自己的女朋友。 但是宇智波的人突然出現,表示他們也想要這個東西,還說會給我們一些錢作為補償。 我倒是提議說,不如就讓給他們算了,反正只是一個禮物,但是悠卻說他很想要這個東西,能不能讓給他。 宇智波的人便開始有些不講道理了起來,說著什么價高者得,盡管我們不是什么特別有錢的人,但好歹也是忍者,這么多年做任務,多少也有些積蓄。 他們態度囂張,我們就沒忍住和對方比了起來,但還沒出價幾次,店老板就出來制止,怕我們和宇智波的人打起來,怎么也不肯多收錢。 宇智波的人就說,那不如打一架,誰贏了誰拿走。 我們也有點生氣了,他們想要切磋一下,我們也沒拒絕。 然后就一起去了宇智波一族的大訓練場。 我們聊了聊,最后決定才用混戰的方式,4v4。 最開始打的還算克制,但隨著我們用柔拳打倒了一個宇智波后,他們似乎就有點上頭了,開始使用殺傷性很強的忍術,苦無也開始朝著關鍵的部位開始打了。 悠一時沒反應過來,被宇智波一族的苦無投擲術刺穿了左臂,然后就.....” 日向孝嘆了口氣,低著頭說道:“然后就打出了真火氣,畢竟都是中忍了,他們會忍術,可我們的柔拳也不是吃素的,打到后面,就是兩敗俱傷了。 如果不是宇智波一族的訓練場里,有一個叫做泉的忍者出面制止,恐怕這一次,還有可能出現更嚴重的傷勢?!? 日向日差點點頭,沉默著看向身旁,沉聲問:“雙方具體傷到了什么程度?” “宇智波一族里,有一個中忍被我們打斷了左臂,還有一個被用柔拳打的臟器受損,剩下的兩個也和我差不多。而我們的人,悠的傷勢最終,左臂被苦無刺穿、還正面被豪火球之術命中、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剩下的兩人也都有部分骨折和出血、我的傷勢最輕?!? 日向孝說完后,扭頭看向周圍的長老們,低著頭,主動認錯道:“對不起,我們愿意承擔錯誤...如果需要和宇智波的人道歉的話,我會去的,賠償也...” 他話沒說完,日向結弦擺擺手,示意他不用再說下去。 日向日差也因此扭頭看向他,直截了當的問道:“你覺得這件事該怎么辦?” “怎么說也都是互毆,盡管處理的方式有些幼稚,但雙方都已經是忍者了,不管年齡如何,都要為自己的錯誤承擔代價。 我會在私下里以個人的身份,去找止水了解情況,并發去慰問。 但在家族的立場上,我不認為我們需要道歉。 也不覺得需要對對方做出什么賠償。” 日向結弦說完后,負責著后勤的日向櫻花便嘆息的說著。 “結弦少爺,你可能有所不知——以宇智波一族的性格,這次發生了沖突,即便雙方沒有什么過錯,也會讓他們對我們日向一族...” 日向結弦搖搖頭,而后道:“那又能怎么樣呢?就因為宇智波一族的脾氣不好,我們就得主動去道歉?即便按照木葉的條款規定來看,這次私下的戰斗,也只能被定義為‘互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