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日向結弦不大敢確定,但無論如何,或許能改變宇智波一族的人,也就只有他了。 因為自己的影響,他應該也不會像原著那樣極端——起碼在日向結弦看來,他和原著相比,可要陽光的多。 悠然喝完茶水,日向結弦打了個哆嗦。 是影分身耗盡了查克拉,帶著記憶和疲憊回來了。 日向結弦吁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再次結印,分出兩個影分身,他們便十分自覺的一個去繼續研究飛雷神,一個則直接發動飛雷神,去木葉的圖書室刷知識。 學習,使我快樂。 即便宇智波的事兒讓他心里多少有些怒其不爭,但畢竟這是別人的家事,就像宇智波泉一樣,他無法左右別人的想法,也不想這樣做。 若是最后注定要走到自己的對手面。 那就打打看好了。 除了止水的別天神,別的,日向結弦還真不怎么害怕——唯獨宇智波富岳的萬花筒不知道是什么能力,或許會很棘手,但在他能夠預知未來的眼睛面前,無論宇智波富岳隱瞞著什么樣的能力,他都可以避免被‘初見殺’。 忍界最危險的,永遠都是各種不知情報的詭異秘術、禁術、一旦提前知曉了效果和發動條件,往往看起來就很好解決了。 日向結弦起身,走向了原本宗家的道館。 現在,這個道館已經被改為了日向一族孩子們的訓練場,除去寧次和雛田以外,其他的孩子也會到這里按時上課,有專門的老師負責教導,而這個老師的人選...... “日足大人,下午好。”日向結弦推門而入的動靜,讓正在里面鍛煉的孩子們幾乎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動作。 或是仰慕、或是尊敬、或是隱約有點畏懼的眼神齊齊看向他。 原本只給宗家的孩子們訓練的道館,看起來十分的寬敞,但現在里頭烏泱泱站了十幾個孩子,看起來,就顯得剛剛好了。 日向日足穿著一身樸素的白衣,甚至沒有任何圖案,安靜的站在道館的里側,對著日向結弦微微點頭示意,低聲道:“結弦,下午好。” 在孩子里面,顯得最為出挑的寧次開心的勾起嘴角:“哥,忙完了嗎?” “嗯,好久沒來,是得看看你們的進度如何。” 日向結弦不可能對自己的族人完全放任不管,也不能這么做,適時出現在族人面前,參與一些活動和工作,對他來說是,這就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日足大人,沒有影響您的教學進度吧?”他面帶歉意的笑笑,日向日足只是平靜的點點頭:“沒有,他們只是在自由練習。” 他說著,讓開了位置,孩子們便自覺的排成了隊列,家族的教學會比學校里還要更重視紀律和效率,也更嚴格認真。 日向結弦走到他原本的位置上,面對著一群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的孩子,溫柔一笑:“不用緊張...我也只是想來幫幫忙而已。” “不過,看你們的表情,倒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不如,你們互相對練一番,讓我看看你們的能力如何吧。” 日向結弦突發奇想。 可以說,日向家自從上一次他參與了家族的比武之后,就再也沒有舉行過相關的活動了。 或許是考慮到當時宗家和分家的關系,擔心打出問題來,但無論如何,日向結弦覺得,這個傳統還是可以延續下去的,還可以設置一些獎勵,鼓勵家里的孩子們努力修行。 思考的時候,那群孩子們便左顧右盼的,各有著不同的情緒。 有的人來了興趣,摩拳擦掌,有的人卻看起來沒什么自信。 日向結弦扭頭看向日向日足。 “日足大人,你對這些孩子最為了解,就由您給這群孩子分配一下對手吧。不用擔心,如果可能會受傷的話,我會在你們受傷前,叫停比賽的,所以,盡力去打就好。” 日向結弦說完后,日向日足便替他分起了組來。 十幾個孩子被分好了對手。 日向結弦便作為裁判,站到一旁觀看了起來。 菜雞互啄的比賽不用多講,日向結弦任由他們打的鼻青臉腫,但是在會在真的受傷出手前攔下來。 年紀稍微大點的,倒是能用柔拳打的有來有回了,只是對于現在的日向結弦來看,這樣的速度和慢放無疑,到處都是破綻。 等到孩子們比完,他便會出口糾正一下這些孩子對練時出現的問題和毛病,對他們的柔拳予以指導,連日向日足在聽時,都不由頻頻側目——日向結弦在柔拳上的造詣,已然達到了另一個高度,即便是日向日足,也無法相提媲美。 留在最后的,自然是重頭戲。 雛田站在寧次的對面,緊緊抿著嘴唇,擺開了架勢:“請多...指教。” 她說話時聲音還是小小的,但眼神卻很堅定,這讓日向結弦多少來了點興致。 他似乎是在玩笑一般的,對著寧次說著:“寧次,要是表現得不好的話,以后你的訓練時間可是要加倍的哦。” 加倍? 那我還能睡覺嗎? 寧次臉色一變,原本想要稍微放水些的心思,也消失的一干二凈,他深呼吸,認真的看向雛田:“請多指教。” 有哥哥在,他完全不擔心自己會不會失手把對方打傷。 所以...... 哥哥,就讓你看看,我努力的成果吧! 他自信滿滿的,擺開架勢,道:“動手吧。” 雛田卻沒有廢話,在寧次示意她先出手時,便猛地一蹬地,沖了出去。 即便只是忍校的學生,但兩人的體術表現卻完全已經達到了下忍的級別,附著著柔拳查克拉的拳腳速度極快,對于普通的孩子來說,甚至看不清他們的出拳! 日向結弦只是饒有趣味的觀察著,漸漸地,忍不住眉頭微挑。 “嘿,哈!” 雛田發出有些可愛的運氣聲,但動作卻沒有半點可愛可言,她緊咬著牙關,眼里只有對勝利的渴望,渾身的力氣用盡,柔拳如潮水般一拳一拳的打出。 日向寧次臉色微變,凝重的見招拆招,失了先手,他便靈活運用步伐調整身位,抓到機會,尋著破綻,柔拳全力沖出,卻發覺雛田不閃不避,一拳反而打向他的心口位置。 他下意識的想要撤身回擋,卻被雛田偷襲似的踢出一腳——這完全不在柔拳的套路里,反倒是像是在忍校里老師教過的基礎體術的動作,按理說,他完全不該中招才對。 可偏偏,他面對雛田的以傷換傷亂了動作,被一腳踹在腹部,雙腳踩在地面,竟被踢出去半米多遠,地板都因為他腳步的摩擦聲發出了刺耳的嘎吱聲。 周圍響起了孩子們的一片驚呼聲,可對于寧次來說,卻讓他只覺得臉上像火燒一樣,他下意識的眼神飄忽的看了一眼自己哥哥的表情,卻發覺對方此刻只是用一種饒有趣味的樣子打量著雛田,半點也未曾看過自己。 重重的咬緊下唇,寧次的眼神凌厲了起來,強忍著腹部的疼痛,面對雛田追擊而來的柔拳,他拼盡全身力氣的一聲低喝,一只手臂并成指狀。 “八卦·十二掌!” 事實上,完整的六十四掌寧次也全都知道,也能勉強使用,可真正被他吃透了的,還是這最前面的十二掌。 他腳步一踩,白眼青筋暴露,雙手纏裹著查克拉,飛速的揮擊而去。 雛田奮力想要抵擋,卻完全應付不了全力以赴,甚至可以說是懷揣著怒意的寧次,想要閃避,卻被點中,渾身一麻,下一刻,就在寧次出拳即將命中她的時候,一只大手攔在了寧次的拳頭之前。 寧次裹雜著渾身氣力的一拳就像是落在了一個彈簧上,先是往里微微凹陷卸掉了他的力量,而后便輕松的將他攔截了回去。 “寧次,勝。” 日向結弦給出了戰斗的答案。 雛田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著:“對,對不起。” 寧次卻一言不發,只是沉著臉,緊咬著的嘴唇似乎隱約可見到血跡,即便此刻勝負已分,仍然死死的攥著拳頭。 日向結弦看了他一眼,卻先對雛田說著:“雛田,你的進度很快,甚至比我預想的還要快。柔拳的進度,已經足以比得上許多已經畢業的日向一族的孩子。 實戰時的選擇也很正確,柔拳也好,白眼也罷,這是能夠幫助我們獲勝的一種方式,卻不是唯一的選擇,在恰當的時機運用恰當的技巧,甚至適當的配合忍術,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忍者該有的表現。 就以我的觀察來看,絕大多數的日向一族的族人,還是太依賴于柔拳與家族的秘術——這些技能過于強大,面對尋常忍者時,只用日向一族的能力,便可以輕松擊敗對手。 但倘若面對一些特殊的,甚至對我們克制的敵人時,往往就會表現失常。 如何建立、構造屬于自己的戰斗體系,甚至從柔拳和家族的各項秘術里,總結出適合自己的戰斗方式和能力,這才是成為一個優秀的忍者應有的素質。” 日向結弦鼓勵的笑著:“作為對你出色表現的獎勵...之后,我會把我對家族的各項秘術的修行心得整理成筆記,你可以拿回去,先讓日足大人和你一起研究看看。 若能有所幫助,就由日足大人再教給這些孩子們吧。” 他的話讓日向日足有些默然,甚至有點不知所措,面對日向結弦的善意,竟不知該不該接受。 而雛田卻沒想那么多,她低著頭,面對日向結弦的話,只是諾諾道:“是,我知道了,那個...謝謝。” 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對日向結弦的感情極其復雜,又是憧憬、又是畏懼,她該恨他嗎?好像也不應該,可是... 日向結弦卻沒有在說什么,而是扭頭看向寧次。 此刻的寧次完全不敢看向他的眼神,只是低著頭,緊緊攥著拳頭,一言不發。 “怎么了?被一腳踢哭了嗎?” 日向結弦只是笑著,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寧次抬起頭來,表示自己沒有哭,站的筆直,卻還是一言不發。 “看來,你自己也認識到了問題所在...”日向結弦不想在這么多人面前說他什么,他本身就是個又驕傲,又愛面子的小鬼,但他這副樣子,還是讓他不由的說出了他所觀察到的事實。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雛田現在的進度,已經比一年前同時期的你,進度還要快些了。 原因,可能是因為我沒有好好的教導你吧,畢竟...” “是我自己的錯。”寧次打斷了日向結弦的話。 他自己清楚背后的原因。 寧次低著頭,沉聲道:“我沒有什么借口要說的,是我表現得不好...我會加倍努力的。” 日向結弦看著他一副又內疚,又生氣的樣子,只覺得無奈,但這畢竟不是壞事,所以,也只能平靜的換了個話題。 “你的柔拳還算不錯,但是還是套路太死。” 日向結弦隨手結印,召出兩個沒多少查克拉的影分身。 “我來模擬一下你們剛才的戰斗過程。” 兩個影分身便打在了一起,其動作,完全復刻了雙方剛才的一舉一動。 這種復盤式的講解,對于這群孩子來說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全新體驗,一個個都聚精會神的看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