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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云隱,都是這么勇的嗎?(1W5)-《木葉:從解開籠中鳥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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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能去看一場自己想看的演唱會。

    沒能擁有一個揮灑著汗水的,應(yīng)當(dāng)是玫瑰色的青春,也沒能擁有一個波瀾壯闊的人生...

    來到這個世界以后,在意識到自己來到了火影的世界,并成為日向日差的兒子時,他的第一個念頭,便是興奮。

    他渴望一個截然不同的人生,想要肆無忌憚的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然而,第一道關(guān)卡,便是刻印在額頭上的籠中鳥。

    我不想這樣活著。

    他幾乎是在意識到自己終將被刻上籠中鳥的瞬間,便有了這個念頭。

    他已經(jīng)受夠了那普普通通的人生,無法愛想愛的人,做想做的事。

    不想被時代所裹挾著,像是一枚被洪水席卷而去的枯葉,悄無聲息的被時間撕碎在這慢慢長河里。

    他要改變。

    他要做一切想做的事。

    他要變強。

    忽的一陣風(fēng)吹過,一枚不知從何而來的飛葉越過墻頭,緩緩飛來。

    日向結(jié)弦伸出手,在空中將它捉住。

    我要活成我想要的樣子,做我想做的事,不許任何人干涉,不許任何人阻攔。

    我想要滿城開遍櫻花,膩了便換成雛菊。

    我想要這世界變成我想要的樣子。

    想要攀上高峰,如果半路累了,就停下肆意撒野。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輕笑著,再次輕輕開口念出了曾被自己藏在水下嘶吼著,被池水淹沒的話語。

    心境,卻已截然不同。

    瞳孔逐漸化作靛藍。

    遙遠的天空便變得近在咫尺。

    “那天的王座已經(jīng)空缺了許久......”

    他輕聲念了一句,還未念完,便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慵懶的躺在長廊邊,望著云卷云舒。

    這些話,還是省著用吧。

    藍染的臺詞都快被他薅完了。

    “結(jié)弦少爺,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門口響起的聲音讓他微微側(cè)目,日向熏在門口探出頭來,笑臉盈盈的提醒著他自己的出現(xiàn)。

    “不,你來的剛好。”

    日向結(jié)弦扭頭,對她微微一笑。

    熏見到他不請自來的出現(xiàn)在自己家里,只覺得滿心都是高興,尤其是日向結(jié)弦經(jīng)常會在自己家里表現(xiàn)出很放松的姿態(tài),更是讓她竊喜不已。

    這不正是她努力的結(jié)果嗎?

    撩起和服的裙擺,她踩著木屐,啪嗒嗒加快了腳步,走到他的身邊,近了一點,又近了一點,才克制了自己的貪心,坐在他的身邊。

    “結(jié)弦少爺是累了嗎?也是,少爺最近每天也很忙呢,以少爺?shù)男愿瘢隙ㄔ缇筒荒蜔┝恕!?

    她笑瞇瞇的說著,卻不自覺地仰著小臉,毋庸置疑,是在等著日向結(jié)弦的夸獎。

    日向結(jié)弦寵溺的把手放在她的腦袋上:“是,多虧有你,否則即便能讓影分身替我訓(xùn)練、做事,也足夠擾人的。”

    “嘿嘿。”她不管日向結(jié)弦說著什么,享受的瞇起眼來,蹭著他的掌心。

    望著身旁的日向結(jié)弦,她卻有了更多的心思——盡管被少爺摸摸頭也很好,可是......什么時候,能讓少爺抱抱自己呢?啊,或者,自己抱著他的一條胳膊也行。

    牽手,牽手是不是有點幸福的過頭了?

    日向結(jié)弦看著她白色的眸子盯著自己,逐漸被面頰染上緋色,卻沒有打斷她的胡思亂想,只是輕輕撫順?biāo)拈L發(fā),而后道:“給我剪個頭發(fā)吧,最近覺得,長發(fā)有點礙事了。”

    “是!”日向熏興奮的睜大了眼睛。

    “不準(zhǔn)偷偷把我的頭發(fā)留著......留一部分吧,剩下的還是燒掉算了。”日向結(jié)弦悠悠的說著,她卻半點也不覺得被戳中心思有什么不好的。

    日向熏笑嘻嘻的答應(yīng)了下來,小跑著回了屋,不多時,拿出一把手術(shù)刀來。

    “這里,這里,少爺坐在這。”

    她興致沖沖的指著長廊邊,日向結(jié)弦背對著庭院,把長發(fā)攏向腦后:“隨便剪個短發(fā)就好。”

    “是!”她捧起日向結(jié)弦的長發(fā),想了想,還是沒有厚顏無恥的湊著臉過去,只是手指留戀的撫了撫他的發(fā)絲,便舉起手術(shù)刀。

    唰。

    唰。

    手起刀落,一縷縷長發(fā)便被精確地斬斷,附著著查克拉的手術(shù)刀鋒利無比,切因為查克拉,下刀時極其精確細微,準(zhǔn)確的以均勻的長度修理好了頭發(fā),鬢角、發(fā)尾.....

    日向結(jié)弦隨手撩了撩,日向熏便自覺的去跑著找來了鏡子給他看。

    “你不會專門去學(xué)了吧......”他記得,自己也只是在幾天前隨口提過一句而已。

    滿頭長發(fā)被修理成短發(fā),長度十分恰當(dāng),薄厚有度,此刻只是隨手撩了撩,凌亂卻不顯得邋遢。

    有點像是冰菓的男主角那種頭發(fā)的感覺,輕輕推了推眼鏡,試著露出溫和的笑意,鏡子里的少年便也露出溫和笑容,比起長發(fā)時少了幾分貴氣,卻更多幾分隨和。

    “謝謝。”

    日向結(jié)弦扭頭,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長發(fā),捻起一束,遞給日向熏:“送給你,可以拿去編個手鏈,希望未來的八年,你還會陪在我身邊。”

    “少爺...”日向熏緊咬著下唇,眼眶竟隱約有些發(fā)紅,她少見的低著頭,低聲的,輕輕問道:“您,您知道這是什么意義嗎?”

    “我只知道女孩子這樣做,是在表達心意,希望能夠白頭偕老。至于我......”

    日向結(jié)弦只是眼帶笑意的看著她:“即便我不送給你,你就不會留下我的頭發(fā)了嗎?”

    “真是的,我又不是什么癡女啦......”她眼眶還是紅紅的,卻如視珍寶的把一縷發(fā)絲緊緊攥在手心。

    日向結(jié)弦站起身來,隨手結(jié)印,一股微風(fēng)便吹過地面,發(fā)絲被席卷而起,再次結(jié)印,火光一閃,那些發(fā)絲便化作灰燼,被風(fēng)吹向了花卉。

    好浪費.....日向熏突然覺得。

    但很快,又只剩下了開心。

    少爺送給我他的頭發(fā),還讓我編成手鏈......他不會是也喜歡我吧?

    她雙眼放著光。

    “達咩,太,小,了。”

    他一字一頓的,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用一種輕浮的,惡趣味的笑看著她。

    這樣子挑撥了別人卻又概不負責(zé)......結(jié)弦少爺,真是個壞男人呢。

    日向熏氣鼓鼓的鼓起臉來,她做出這樣的動作,總有一種別樣的味道,即天真可愛,又有著她獨有的狡黠,但沒多久,便自顧自的消了氣,嘻嘻笑著,看著他:“下次,請更多,更多的獎勵我。”

    幸好,我也是個壞女人。

    壞了,口養(yǎng)刁了。

    以前只需要摸摸頭就能讓她充滿電為自己打工。

    以后.....

    日向結(jié)弦看著此時笑的開心的日向熏,一時也不知是他們兩個中的誰獲得了這場‘游戲’的勝利了。

    兩人默默的相視一笑。

    “最近幾天,除了晚上,我都會在外面監(jiān)視云隱。家里的事,你多操心。”

    “是!絕不會讓結(jié)弦少爺失望的。”

    話音落下,日向結(jié)弦便離開了家門。

    不出意外的話,這幾天,他都會在白天監(jiān)視這群云隱的動向,晚上等他們上鉤入甕。

    盡管計劃會有大概率會成功。

    但,日向結(jié)弦不會掉以輕心。

    云隱的‘偷眼’也好。

    他的釣魚執(zhí)法也罷。

    都只是為了在和談中獲得優(yōu)勢。

    真正的勝負,還要落在那一紙文書上。

    日向結(jié)弦沉思著,卻隱約覺得,這件事,或許不會有他想的,那般順利。

    時間一晃,便又過了幾天。

    日向結(jié)弦每天都要陪著三代坐在會議室里,以護衛(wèi)的身份聽著木葉一方和云隱不斷扯皮,晚上則在家靜候魚兒上鉤。

    談判早早陷入了僵持。

    停戰(zhàn)是雙方共同的愿景,但云隱一方死死咬住兩個條件不肯放松,要求木葉必須在兩個條件中選擇一個,才能簽訂和約。

    第一個選擇,是讓木葉和云隱建立‘雷木’戰(zhàn)線共同對巖隱施壓。

    第二個選擇,是木葉必須對近來雙方的戰(zhàn)爭做出賠償、包括大量任務(wù)指標(biāo)、巨額賠償金、物資、商業(yè)上的特權(quán)等。

    兩者,無論哪一個,對于木葉來說都是十分難以接受的條件,但云隱卻保持了持續(xù)高壓,大有一股你不同意,我便干脆再次掀起全面戰(zhàn)爭的勢頭。

    與此同時,木葉之外也頻頻傳來不好的情報。

    一方面,是云隱借著和談期間雙方的克制,派出了二尾由木人和大量精銳在湯之國附近大方的自由活動著,一副隨時都有可能進入火之國的架勢,予以木葉一方談判的壓力。

    另一方面,則是巖隱突然加大了對木葉一方的攻勢,連續(xù)爆發(fā)數(shù)次沖突,沖突頻率、烈度遠超之前,顯然,是巖隱在知道了云隱和木葉的和談后,故意給木葉的警告。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打仗開玩笑,你要敢結(jié)成‘雷木’聯(lián)盟,看我丟你雷姆啊!

    唯一的好消息,或許就是巖隱同時也加大了對云隱的打擊力度,并和砂隱村加強了聯(lián)系,雙方在近期約定會有一場兩影會談,大有一種你敢玩大的,我就也玩狠的氣勢,想要讓云隱取消和談、或放棄與木葉一方結(jié)盟。

    木葉就像個受氣包,一邊是兵強馬壯、資金雄厚、具備多線開戰(zhàn)能力的巖隱威逼著。

    一邊是擁有奇拉比、由木人兩個強大的人柱力的云隱氣勢逼人,想站著,逼著木葉跪著就把和約簽了。

    可憐的木葉,人柱力還不能用、村內(nèi)最強的兩股勢力日向與宇智波又與木葉口和心不和,團藏瘋狗似的在暗地里撈的淌口水,其余的小家族和平民忍者更是在三戰(zhàn)打空了戰(zhàn)力,新的血液還未補上來......

    最主要的是,三代一心只想求和。

    他真不想打了。

    三戰(zhàn)都給他打退役了,還打!?

    再打下去,萬一真的爆發(fā)全面戰(zhàn)爭,哪怕只是針對某一方的,三代也沒有自信能贏——他老了,真的老了,體力和查克拉量每年都在下滑,一旦戰(zhàn)爭拖個兩三年,在戰(zhàn)斗中受點傷,他指不定就得病死、戰(zhàn)死在前線。

    他可不知道宇智波一族現(xiàn)在有倆萬花筒,也不知道日向結(jié)弦如今的水準(zhǔn),更不知道卡卡西還有掛在眼睛里沒開......

    在三代看來,木葉真的是后繼無人呀!自來也跑的快,綱手找不著,團藏還特么就想捅刀子,村子里定神一看,有火影之資,能托付重任的崽,竟然好像就只有日向結(jié)弦?!

    鬧呢不是!

    三代哪里還敢把日向結(jié)弦當(dāng)心腹,只求他別再木葉搞事,和宇智波一起,老老實實的能讓他安詳退休就算萬幸,之后火影愛誰誰,他能摻和就偷偷摻和一下,摻和不了直接退休,不能給丟火影的臉啊!

    偷偷丟一點不算丟!

    但是,云隱一方卻在不斷加大壓力試探的同時,也通過三代的言辭舉動判斷出了他的性格和決心,在旅館內(nèi)密謀后,一致認同,三代不想打了。

    當(dāng)即決定,加大力度。

    看出了你軟弱,還不趕緊想辦法蹬鼻子上臉擴大戰(zhàn)果,簡直愧對云隱的鄉(xiāng)村父老啊!

    找個理由,讓你也能順勢低頭,趕緊把和約簽了,咬的肉越多,這功勞就越大!

    在密謀之后,云隱最終下定了決心。

    他們真的好想要一雙白眼啊!

    那就試試,偷!

    于是乎,云隱使團里的人暗自玩玩手段,隊內(nèi)名義上的領(lǐng)隊便愚蠢的自告奮勇著,要去日向家偷個沒打過咒印的幼崽回來。

    在一頓花里胡哨的操作之后,曾與日向結(jié)弦有過幾句話矛盾的那小胡子忍者,便在隊友的掩飾下,藏在了日向家附近的一處民宅的閣樓里。

    隊友則配合著用影分身加變身術(shù)代替了他的樣子,掩蓋他的身形。

    若非木葉一方早有準(zhǔn)備,白眼高強度定位,說不準(zhǔn),還真讓他們給昏過去了。

    這囂張跋扈的小胡子忍者,還真有那么點潛入的本事。

    夜黑風(fēng)高之時。

    一道身影身穿黑衣,詭異的幾個瞬身,出現(xiàn)在了日向一族的墻邊。

    小胡子云隱拉上面罩,眼中即是緊張,又是激動。

    若能帶一雙白眼回村,我定然會成為全村最靚的仔!

    即便失敗,只要亮出我云隱使團的身份,他們也不敢殺我。

    這買賣,怎么看怎么賺。

    日向一族的人,還能給我秒了不成?

    我可是云隱希望之光,臨時被提拔成使團代表的超級精銳啊!區(qū)區(qū)日向,何足掛齒!

    揚名立萬!

    就在此時!

    他義無反顧的一頭扎進了一片漆黑、安靜到有些詭異的日向宅邸。

    身后,十?dāng)?shù)個暗部面面相覷。

    云隱的人,一直都是這么勇的嗎!?

    ------題外話------

    每天都是中午12點更新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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