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此,我想請諸位,共飲一杯?!? 日向結弦舉起手來,手中的酒杯舉起,分家人人響應,宗家的忍者猶豫片刻,也跟著舉起了酒杯。 即便是長老們,也只能按捺著不滿,先舉杯再說。 隨著日向結弦將杯中清酒一飲而盡,臉上露出淺笑。 長老中,日向輝陡然發出一聲怒喝:“別喝!” 日向結弦手中的酒杯落地。 噼里啪啦的響聲緊隨其后,其余的分家忍者手中的酒杯亦是同時摔落在地,不約而同的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你們!找死!”日向輝本能的捏出手印,下一刻,日向結弦捂住額頭,露出苦惱的表情——是的,并非是如他所想的那樣,痛苦的抱頭栽倒在地,只是露出苦惱的表情,那雙平靜的雙眼似乎有些埋怨,仿佛在對他說著,何必呢。 宗家忍者立刻摔掉杯中酒水,表情既震驚又凝重的湊成一團,結成戰陣,將日向日足與長老們保護其中。 但仍有人不慎喝入了酒水,此刻只覺得渾身麻痹,查克拉越急著調動,越是渾身僵硬,口吐鮮血,一時間竟不能動彈。 “日向結弦!你想干什么!”日向輝憤怒地質問出聲,眼中驚疑不定的盯著他的額頭,滿是不敢思議之色。 日向結弦只是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抓住額頭的護額,隨手取下,順手一丟,遠處的日向熏便如獲珍寶般將他的護額接住,收好。 額頭上,青色的籠中鳥若隱若現,下一刻,黑色的紋路宛若蛛網般將其籠罩著,仿若一只青鳥墮入蛛網,掙扎著,被毒液吞噬殆盡。 “你竟然......”日向輝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 更加讓他難以置信的,是其他分家忍者此刻滿是快意的笑容與嘲弄的眼神。 不出意外的,無論怎么催動籠中鳥,周圍的分家忍者,也沒有反應。 一只大手,拍在了日向輝的肩膀上。 日向輝扭頭,只看到日向日足堅毅的面容。 他踏步而出,走在最前,凝視著日向結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當然,日足大人?!? 日向結弦看起來依舊有些苦惱,看著縮成一團的宗家忍者們,又看了看僅僅五個癱軟在地,因為酒中之毒而不能動彈的宗家忍者,幽幽嘆息:“不用擔心,大概半個小時后,毒素就會解開,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不要做什么引起誤會的事。” “你瘋了!?日向結弦!身為分家,竟然敢對宗家出手!罪無可赦!大逆不道!” 癱倒在地的一個宗家忍者似乎是喝多了酒,即便此刻,也不愿接受現實,他憤怒的凝視著日向結弦,口中仍喋喋不休著:“還有你們這群分家,難道都忘了自己的使命是什么嗎?跟隨一個逆賊,最終也只有死路一條,即便下了地獄,你們也......” “聒噪。” 日向結弦只是平靜的揮了揮手。 瑩藍色的查克拉乍現而出,宛若一顆炸彈般在他頭前炸裂,眾人只看一道藍光閃過,下一刻,那宗家忍者的腦袋就消失不見,只看得見一個腦袋大小的小坑落在地面。 一時間,噤若寒蟬。 日向日足徹底放棄了幻想。 他難以置信的先是看著日向結弦,而后看向日向日差,日向日差此時就如同其他的分家忍者一般,只是靜靜的站在日向結弦身后,而后,才又看向日向結弦。 跟著一個孩子做出這樣的事......瘋了! 都瘋了! 日向結弦只是平靜的站在他的面前,輕推著眼鏡:“能不能拜托諸位前輩,束手就擒,只要族長大人愿意將族長之位交由我父親之手,除去少數的頑固分子必須斬草除根之外,我們依舊可以是一家人?!? “荒謬!你真當你吃定我們了!?” 日向輝怒喝一聲,難忍憤怒,若非周圍層層疊疊的日向分家嚴陣以待,不敢輕易露出破綻,恐怕早就要動手了。 分家人多又如何??? 掌握著一眾秘術的宗家,以一當十,又有何難! 只要能走脫一個,向三代求援,這群家族的叛逆份子,就將...... 四道光柱憑空而起。 而后,便是連綿的四片光幕,將日向一族籠罩其中。 “四紫炎陣!???”日向輝愕然一聲,顯然是看出了這門結界術的來歷。 日向結弦微微一笑:“好眼力,不愧是宗族族老。” “但是......能別再打斷我說話了嗎?”他用的是疑問句,可眼神里,卻沒有半點疑問的意思。 日向輝鋼牙緊咬,這位平日不顯山不露水的老者,雖是一副須發皆白的衰老樣子,氣勢卻愈來愈驚人。 拖延時間——這門結界術一出,木葉的人豈能看不見,呵,日向結弦,糊涂至極,這樣固然我們無法走脫,但你這樣,豈不是替我叫來了三代? 想到此處,日向輝干脆不再打斷日向結弦的話,有意拖延了起來。 雨滴依舊紛紛落下著,天空中又一聲雷鳴,凄厲的撕裂了整片黑夜,傾盆大雨積蓄了許久,在此刻痛快的落下,雨幕宛若薄霧,夜風漸起,吹動著雨滴,即便此時眾人頭上都有臨時棚頂,依然有水滴被風裹雜著落到身上來。 冰涼,刺骨。 “結弦哥哥!”雛田的哭聲驟然響起。 她緊緊抱著父親的腿,從人群中鉆了出來,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他,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想要叫停這一切,卻又因為此時場中靜靜流淌著的殺意,而渾身發軟,只能祈求似的看著他,希望他能變回原來的樣子。 日向結弦依舊只是平靜的看著日向日足:“日足大人,你與我父親是手足兄弟,亦是名正言順的族長,我不愿對你動手,只要你愿意正式將族長之位交由父親,日后,你依舊是日向一族的一員?!? 日向日足沉默不語,此刻,周圍分家的忍者步步逼近著,殺氣愈來愈重,空氣冰涼刺骨。 為什么..... 他不能理解。 因為宗家與分家的區別? 可家族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嗎? 他又做錯了什么?。? 而且,分家對宗家出手,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日差又是因為什么才做得出!? “看來,是不行了?!比障蚪Y弦的話語,打破了沉默。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殺聲頓起。 “殺!” 分家忍者們宛若浪潮般紛涌而至,宗家忍者舉目望去,只看得到層層疊疊的,與自己有著同樣眸子的族人們帶著憎惡、仇恨的眼神向自己沖殺而來。 “日向結弦!” 一聲爆喝,隨后,一道白衣飄然而至,日向輝憤怒的打出一掌,恐怖的風壓向四面壓去,破空聲撕裂作響。 日向結弦只是站在原地,表情依舊是讓人厭惡的淡漠平靜,伸出手來,瑩瑩藍光盤踞其上。 “柔拳·小神空擊。” 無聲爆裂著的,是查克拉在撕裂著空氣,巨大的藍色光波宛若光束一般沖擊而出。 這是日向輝從未想過攻擊的方式,這完全超出了他對日向一族柔拳的想象,下意識的擺開身形:“回天!” 藍色的光束宛若沖到了堅固的壁壘之上,像是瀑布擊打在頑石之上,紛紛四散溢射而出,日向輝身后的忍者下意識的全部躲開,光線掠過,砸在地面,竟發出爆炸聲響般,煙塵四起,臨時的棚頂被掀翻一片,承載其上的雨水轟然落下。 日向輝停下回天,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不錯?!? 日向輝下意識的扭頭看去。 日向結弦清秀的面龐依舊只到自己肩膀高度,他側目,只能看到一雙靛藍色的瞳孔,閃爍著幽幽弧光,凝視著他的白眼。 與此同時,額頭上,黑色的紋路向下蔓延著,恐怖的查克拉甚至因為突然被解放而出,沖擊的他的衣服都獵獵作響。 日向熏改進過的飛鳥封印已經為他積攢了六個月的查克拉,此時一經釋放,日向結弦只感覺,從未有過如此充盈的美妙力量感。 好快! 日向輝瞳孔收縮著。 “不可能......”日向輝的話語未曾說完,一只白皙的拳頭,便落在了他的胸口。 磅礴的巨力甚至在打在他的身上之前,風壓便先壓癟了他的衣襟,等到那只手落在他的身上時,日向輝只覺得渾身宛若被狂風吹拂的落葉一般,倒懸著飛向后方。 此時,場中早已戰作一團,那些宗家上忍為了保護長老與族長,不得不身先士卒的殺了出去,與分家忍者纏斗著,而幾位長老亦不是平庸之輩,護著日向日足試圖打出一條通路來。 但就在他們撤退的方向上,日向輝的身體重重摔落在地,砸下,彈起,又落下,翻滾數圈,停在日向日足的腳步之前。 “那些長老,交給我。” 話音落下的瞬間,那些分家忍者便順從的放棄了圍攻長老們的決定,事實上,他們應付起來的確吃力,那些長老無一不是精通回天、柔拳的佼佼者,即便日向結弦對于加入了計劃的分家忍者們從未藏私過,私下將宗家的秘術一一傳授,可學習,是要時間的。 “小心,結弦少爺!”有忍者低聲說著。 日向結弦輕聲說著:“啊,注意分寸,我們的目的,不是殺戮?!? “是!結弦少爺!”分家忍者振奮的回應著,他方才一擊將日向輝打飛而出,簡直讓他們忍不住要歡呼出聲。 日向結弦只是勾著嘴角,伸手,隨手替他攔下一枚偷襲而來的苦無,仿佛早有預知這一切的發生一般,眼中的藍色,讓所有人都為之側目,令人傾倒。 日向結弦獨自攔在日向日足一行人之前。 日向日差的身影在日向結弦身邊出現,卻也被日向結弦伸手攔住。 讓父親對自己的親哥哥動手,這又何必呢? “父親,請注視著我?!? 他一個人,就足夠了。 日向日差表情復雜,卻重重點頭,扭頭去幫其他的分家忍者解決那些礙事的宗家上忍,他們掌握著的回天簡直像是烏龜殼般難以攻破。 但勝利的結局,已經注定。 “狂妄!日足大人,我們攔住他,你們先撤!去找三代大人求援,這叛逆之徒,必死無疑!” 兩位長老殺出人群,朝他狂沖而來,被一拳擊飛的日向輝口噴鮮血,勉強直起身來,咬著牙:“小心!不要大意!他的體術很強!” 日向結弦推了推眼鏡,一頭長發在肆意蓬勃而出的查克拉中輕輕搖曳著,讓他在此刻不經意間,又想著,這長發該剪到什么程度才好呢。 “狂妄嗎?我只是在冷靜地分析之后,說出了最優解的答案而已?!? 日向結弦平靜的雙手自然垂下,面對隔空打來的八卦·空掌,身后只是憑空浮現兩只若隱若現的查克拉手臂般的存在。 “不要對你所不了解的事情妄作評價,否則,只能讓你看起來更加孱弱?!? 而后,藍色查克拉光波毫不退讓的打了過去。 他依舊不急不緩的向前走著,日向日足站在原地,緊緊護著雛田,只覺得,從面前的少年身上,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壓迫感。 空氣中,八卦空掌與他的柔拳查克拉相互碰撞著,炸裂無聲,消弭不見,兩位長老臉色微變,無需他們開口,其余五個長老齊齊殺出,遮天蔽日般向他襲來。 “宗家的忍者們,想什么時候投降都可以?!? 日向結弦看著面前殺來的一眾宗家的長老,只是露出淺笑:“當然,這其中不包括你們?!? “八卦·六十四掌!” “柔拳!” “八卦·空掌!” “八卦·舞龍獅子!” “柔拳·真空波!” 面對一眾長老的絕活,甚至是他們壓箱底的自創忍術,日向結弦藍色的瞳孔只是平靜的看著,甚至略過他們,看向在遠處此刻才站直了身子的日向輝。 “輝長老,這些招數,你可未曾教過我呢。” 日向輝勉強撐著身子,吐出一口鮮血,肋骨斷了——若非他拼盡全力避讓了一寸,此刻破裂的,就是他的心臟。 日向日足站在原地,表情復雜的注視著面前發生的一切,將雛田抱起,交給自己的夫人,讓她緊緊護住雛田。 “死吧!” 一個長老怒喝一聲,在他的手中,一條游龍一般的查克拉附著在手臂之上,狂砸而來。 有趣,和動漫里雛田的那招柔步雙獅拳有些相似呢。 在日向結弦的視野中,他體內的查克拉流動宛若白紙上的墨跡般清晰,只是短短一瞬,便理解了其中的關鍵所在。 滿級的柔拳、和別人已經有質的差距的白眼,讓他對這些建立在原本日向一族忍體術基礎上的所謂‘秘術’,真是一看就懂。 于是,一條藍色游龍憑空而出,飛涌而去。 “將柔拳查克拉雕刻成龍形,好像除了好看一些,沒有太多加成呢。” 他輕聲說著,雙龍交匯,碰撞摩擦之下,那長老驚駭的發覺,日向結弦身上不知從哪里施術放出的藍色游龍,竟和他的舞龍獅子結構完全相似,灌注著的柔拳查克拉,更是毫無差距。 怎么可能用身體上的穴位來釋放柔拳查克拉進行攻擊??! 更讓人難以相信的是,就在這游龍飛出的一瞬,卻也幫助日向結弦完成了戰術上的布置,在其遮掩之下,身形化作幽影般,一時間,空氣中仿若多出了數個日向結弦一般。 “知道嗎,即便是你們口中的瞬身止水,也曾對我的瞬身術贊不絕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