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日向結(jié)弦嘆息一聲,做出一副難過的樣子,低聲道:“就是因為我也是在這個歲數(shù)被打上籠中鳥的,才知道對于一個孩子來說,這有多難受......輝長老。” 日向輝沉默片刻,最后長出一口氣:“那就依你的,再晚一年吧,就一年。” 他給出了最后期限。 若日向結(jié)弦表現(xiàn)平平,或許他還能看在他身為日差長子,已經(jīng)打上了籠中鳥的份上,多給寧次幾年時間,但日向結(jié)弦表現(xiàn)太過驚艷,不得不早點把他的弟弟也用籠中鳥打上,如此,他才能安心。 身為長老,他無比清楚在日向一族中,如今存在著多少矛盾與不可調(diào)和的問題。 起初,在加入木葉很久以前,日向一族便有宗家分家的區(qū)別——那時,開發(fā)出籠中鳥的人,最初的目的十分美好。 只有一個人,也就是所謂的家主,享有自由,其余族人則被籠中鳥保護起來,免得因為自身的白眼而遭人迫害。 如此一來,只有一個宗家的存在,便無需擔心其它族人的團結(jié)問題。 但久而久之,事情就逐漸發(fā)生了變化。 不知從何時起,宗家從一個人,變成了一小部分人。 誰也不知道這頭是誰開的,但事情就這樣發(fā)生了。 當宗家從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兩個人變成了三個人...... 直到他們已經(jīng)習慣了享受特權(quán)之后,就更不愿意讓自己的孩子們被打上分家的烙印了。 這也就導致,宗家的人越來越多,而宗家的人,也越來越不愿意讓自家的人被打上烙印了。 反正分家的人生下來就是分家,宗家又何必讓自己人加入分家去?少了那么一兩個崽,不還是有大把大把的分家人嗎? 同一個屋檐下,自己的兒子有籠中鳥,自己卻沒有,那怎么能行?當然是選擇不打咒印,大家一起當宗家了。 別的不說,日向一族光長老就有八個,像他這般年紀的老頭子,曾孫子都有了,光是這么一批人,誰愿意把自己的孩子打上籠中鳥? 別談傳統(tǒng),反正大家都是這樣的,誰敢大公無私的去談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你拖著,他也拖著,最后大家一核對,誒,這怎么又翻了幾倍的宗家人吶? 這也就導致了只有族長還會沿襲這個‘傳統(tǒng)’,玩嫡長子的制度,但,這也只是一層遮羞布罷了。 如日差日足的父親,日向結(jié)弦的爺爺,之所以會選擇讓自己的小兒子日差去分家當族長,也是迫于無奈。 如今宗家擴大之勢已然成了覆水難收之勢,即便是族長,也不敢讓其余的宗家人變成分家——在沒有絕對力量的日向一族,光是宗家那八位長老聯(lián)合起來,就能讓族長騎虎難下,絕不敢輕言改制的問題。 但宗家人數(shù)多了,籠中鳥就變味了,分家怎么會忍受得了?為了保持整體穩(wěn)定性,日向日差才不得不成為了一個悲哀的棋子,成為了分家的家主。 目的只有一個——讓分家始終保持可控。 如論如何,日向日差都是日足的弟弟,一方面可以降低些分家的怨氣,畢竟族長的弟弟都是分家,另一方面,也是便于掌控,血脈之情再加上籠中鳥,分家族長由日差來當,分家自然是相當好管控的。 可,這種事,這種理由,又如何讓人心服口服,心甘情愿呢? 日向輝凝視著日向結(jié)弦,心中百感交集,此等天才,若是對分家心懷不滿,又該如何是好? 有籠中鳥固然不怕他翻上天去,可若不能為自己所用,或是想辦法叛逃遁走,找到什么辦法脫離了控制,那又該如何是好? 好在,日向結(jié)弦看起來十分逆來順受,并且對于他的寬容感恩戴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