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衫,你知道出了什么了事了嗎?” 即便身為分家的老牌上忍,日向和田也很少會在晚上被叫到日差的家里來儀式。 另一個同為上忍的分家忍者,日向衫聞言也只是搖搖頭:“不知道,我也只是接到通知后便來了。” 兩個家族的老牌忍者此時打量著身旁,對于此時在房間里奇怪的人選組合,不由有些納悶。 他們兩位,其中一個是戰功赫赫的精英上忍,一個是暗部的小隊長,可以說,是日向日差在分家最值得信任的中流砥柱。 與他們相比,其他的人的身份,卻看起來頗為不搭。 日向櫻花,一個已經正式退役,目前負責看管著分家后勤的中年女忍者,退役前的實力也不過只是中忍,因為在戰斗中被斬斷左臂,光榮提議。 日向熏,一個被突然提拔成為護衛,卻又讓人有些陌生的八歲小女孩。 日向春天,一個平平無奇的中忍,工作是在日向家看門,說好聽點吧,負責在日向家警戒的。 這樣神奇的組合,被一起叫到了日向日差的書房里。 如何不讓人心生疑惑? 執行任務,也不像。 談話?哪有叫這么多人一起談話的,彼此之間不熟啊。 除了日向熏難掩激動,微笑著的樣子讓他們若有所思之外,其余的,一概摸不著頭腦。 直到日向日差推門而入。 而日向結弦,就跟在他的身后,等到日向日差推門而入后,他便隨手關上了門,雙眼白眼青筋暴露,站在門邊,面帶微笑著推了推眼鏡和他們打了聲招呼。 只是開啟白眼的舉動,便讓幾位見多識廣的忍者們下意識的緊張了起來。 “日差大人。”幾個忍者心思各異的低下頭,打著招呼。 日向日差嚴肅的點點頭,走到他們身前,先是沉默了一會,就在幾人心都要提到嗓子眼的時候,他突然開口。 “日向衫,日向和田。” “嗨一!” “一年前,你們因為在戰場上優先拯救了分家的族人,而被宗家施展籠中鳥懲戒,此事屬實?” 日向衫與日向和田對視一眼,沉默著低下了頭,聲音低沉:“是。” “半個月前,你們在酒后與宗家的一位中忍發生沖突,并表示如果不是分家的犧牲,你早就死在戰場上了,因此被日足大人訓斥,并被罰金與懲戒,予以嚴重警告,此事屬實?” 兩人沉默著,點點頭,這次連回答都沒有了。 日向日差眼神淡漠的看了他們兩眼,而后看向日向櫻花,語氣依舊平靜:“上個月,你公開向宗家表示不滿,認為宗家對待侍女的態度過于盛氣凌人,此事屬實?” “屬實。”日向櫻花此時已經年過四旬,作為老人,她在日向家見過了太多的事,即便是日向日足,也不會隨意懲戒一個為家族奉獻了一生,甚至為此付出了一只手臂的殘疾老婦人,即便她或許對宗家心懷怨懟。 “三個月前,你曾因為拒絕宗家幾名上忍索要物資而因此發生口角,事后因此在私下抱怨不公,并因此被日向長老訓斥,此事屬實?” “屬實。” 日向櫻花梗著脖子,黑色的長發中混雜著銀絲,不過四十余歲便滿是皺紋的蒼老臉上,有著分家一族少見的桀驁。 日向日差轉頭看向日向春天:“一年半前,你因為拒絕幾位宗家中忍違反宵禁出門的原因,遭遇圍毆,事后并未得到補償,此事屬實?” “不屬實.......”日向春天長相和藹,簡單來說,便是一看就是個老實本分的人。 他憨憨的笑著,輕聲道:“日足大人讓他們道歉了。” “半年前,你的次子被刻上籠中鳥,在他被宗家玩伴嘲笑時,你為了維護孩子而訓斥了幾人,事后因此登門道歉,此事屬實?” “屬實。”日向春天的笑容黯淡了些。 日向日差瞥了一眼日向熏,見她一副時不時便偷瞥幾眼日向結弦的樣子,輕輕搖頭,略過了她。 “你們幾位,不僅近年來如此,事實上,在之前也多次因為與宗家發生或大或小的沖突,而遭到懲戒或警告,我說的有錯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