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來日方長? 不,我日向日差,報復自己兒子還需要什么來日方長!? 日向日差時不時便低頭看向自己那讓自己好幾日都沒能睡個安穩覺的逆子,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 看著自從一次被自己老婆翻了個白眼之后,幾天都沒和自己說過話的日向日差,此時卻頻頻對著自己露出‘微笑’。 日向結弦表示:不得不說,怪嚇人的。 此時的日向結弦穿著白衣,頭發被母親打理的柔順且整潔,戴著黑框眼鏡的稚嫩臉上,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抓著他的手,與他穿行在前往日向家祠堂的路上,一路上無論遇到誰,他都能十分有禮貌的叫出對方的名字,并打招呼。 “父親,這樣的笑容被日足大人看見,會引起誤會的哦。”為了讓日向日差正常點,日向結弦不得不低聲在他大腿邊輕聲提醒。 日向日差收斂了笑容,但沒回話。 父子兩人很快便來到了祠堂。 此時的日向一族,絕大多數的人都已經到場,穿著整潔的衣物,面帶些許悲傷之色。 這注定是個悲傷的瞬間,許多在戰爭中犧牲的日向族人,就此將化作族譜中記載的冰冷文字。 日向日足威嚴的站于祠堂之前,身旁,是數位宗家的長老。 日差作為分家的家主,自然也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日向結弦緊隨其后,站在身邊。 繁瑣且墨跡的儀式在日向結弦看來只是一場浪費時間的作秀,日向日足淚灑現場,為族人的犧牲獻上了一份慷慨激昂的演講,而后,日向日差也代表分家發言。 總結就是:死了的是好日向,活著的要以他們為榮,以后再有類似的機會,該死還得死。 日向結弦自然表面上不動聲色,與父親保持同進退,該悲傷就悲傷,該鼓掌就鼓掌,該表現的熱血十足的時候,便表現得熱血十足。 在犧牲的忍者名單中,日向結弦聽到了許多耳熟的名字,他們有很多都曾微笑著抱過自己,尊敬的稱呼自己為少爺,將自己視作分家的希望與未來。 悲傷? 當然會有。 但比之更多的,卻是替他們的犧牲感到不值。 有多少分家的人,天賦卓絕,卻因為所謂的分家身份,而得不到好的教育,學不到強大的體術與忍術,就淪為了炮灰一般的存在? 倘若日向家能一視同仁,對每一個族人都精心教導,這份死亡名單,縮短一半,不難吧? “結弦。”日向日差拍了拍他的頭,將他嘈雜的思緒驅散,日向結弦本能的抬起頭來,便看見了面帶微笑的日向日足,正在看著他。 日向日足輕聲道:“一會的對戰,有沒有信心?” 什么對戰? 日向結弦飛快的在腦中回溯了一遍方才日向日足長篇大論的廢話,最終得出了答案,微笑道:“是的,族長大人。” “那就好,你父親說,你的實力已經比尋常八九歲的孩子強上許多,所以,在分組的時候,沒有將你放到幼年組去。”日向日足好奇的看著他。 “請您期待我的表現吧。”他溫柔的笑著,話語間的自信讓日向日足有些驚訝。 日向日差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讓日向日足若有所思,他沉吟片刻,還是朗聲繼續對著底下的人群開始了長篇大論。 而日向結弦則只是用呵呵的微笑表情來回應自己的父親——這就是你報復的手段了嗎?愚蠢的父親啊,分家家主,不過如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