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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卓凱則是看向桌上還沒來得及收走的杯子，問道：“剛才師父來過？”

    康道行的動作停滯了一陣，隨后才淡淡的嗯了一聲。

    卓凱皺了皺眉，打從那天從林祖樂那回來之后，他就一直在調查，結果是越查越心驚。

    林祖樂告訴他的東西，遠比給黃炳耀說得要多。

    主要還是因為黃炳耀的位置太高了，他一出手，很快就會引起關注。

    卓凱不同，他本身就是cib的人，還是郭學華的徒弟，不容易引起懷疑。

    如今卓凱手里已經掌握了一些東西，一旦拿出去的話，或許沒辦法把錢瑞安釘死，但郭學華就算不坐牢，也會踢出警隊。

    在公義跟私情之間怎么選，卓凱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現在讓他糾結的是，康道行到底有沒參與進去。

    兩人不止是同期畢業的同學，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現在工作又在同一個部門，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

    他能狠下心抓捕郭學華，但對康道行卻不一定能下手。

    見卓凱突然不說話了，康道行心中也有些嘀咕。

    他是清楚卓凱為人的，每次來到他這，總是有說不完的話，今天怎么突然安靜下來了？

    這個念頭剛浮現，卓凱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小q他們是你派出去的？”

    康道行頓時抬起頭，驚疑不定的看著卓凱。

    看到他這副表情，卓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心中不由嘆了口氣。

    “林祖樂已經報警了，你不該將他們牽扯進來的，想想怎么跟大sir解釋吧！”

    說完后，卓凱轉身離開了康道行的辦公室，同時心中做了個決定。

    cib的那些臥底不能再交由康道行掌管了，不管他有沒參與進‘宋先生’的利益集團，這些臥底都不能再交給康道行。

    他太容易受郭學華擺布了，上次的林祖樂的事情，已經引起了很多臥底警員的不滿，要是再爆雷的話，那花費了十幾年編織起來的大網會直接分崩離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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