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于鵬,長大了也得聽我的話。”于莉不屑的道。 “你能管的住于鵬,你還能管的住于鵬媳婦?到時候,于鵬媳婦就會說,這大姑姐又來混吃混喝了,不要讓她進老于家門,你就進不去了。”閻解成笑著說。 “閻解成,你怎么那么皮呢!” “不是我皮,這就是你以后在老于家的地位,別看你姓于,但是你是老閻家人。”閻解成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隔壁四合院老李家就是這樣。”于莉道。 “所以說,你現在還能多回去住住,以后就要看情況了。”閻解成道。 “其實我在一個人在家住也挺好的。”于莉道。 “一點都不好,我想的是你去老于家住,我還能多買點好的,你媽也能給你補補身子。你一個人在老閻家住,吃飯都吃不飽了,你身體怎么辦,孩子怎么辦。”閻解成道。 “還是你想的對。” 這個星期四合院過的就是很和諧的,一大爺整天琢磨著怎么養老,除了傻柱也不影響別人。二大爺家劉光天進了一個百人小廠做為學徒工,廠里條件就是有困難了二大爺要去幫忙。心情大好的二大爺連打孩子的次數都沒有以前多了。傻柱正和寡婦打的火熱,用寡婦的溫暖默默的舔舐傷口。等待養好傷勢,卷土重來,東山再起,從新對各個姑娘發起沖擊。許大茂忘記了不孕不育,忘記了婁曉娥,忘記了升職加薪,琢磨著怎么搞定村姑秦京茹。秦寡婦春風得意,傻柱又受了情傷,又能老實好一陣子,賈家生活水平得到繼續保持。三大爺依然滿足于守大門可以占到的一根蔥,兩瓣蒜的便宜。 周六下班,閻解成找到院門口澆花的閻埠貴,文人的什么破毛病,非要種花,你要是重點蔥姜蒜,辣椒的什么的,不比你守在院門口占到的便宜多嘛。秦淮茹都知道養點兔子,閻埠貴一點不考慮實用。看看寡婦是怎么算計的,傻柱家菜心棒梗和他奶奶兩個人吃。菜梆子不好吃,傻柱不缺嘴,傻柱肯定就不要了,還可以用來養兔子,連白菜都可以算計的干干凈凈的,這才是會算計。青銅選手和最強王者的區別就是這么大。 “爸,下周我就去天津出差去了,可能一個星期回來一次,也可能等工作結束之后再回來。”閻解成說道。 “老大你說你要出差是吧,行,我知道了,家里有我呢。”閻埠貴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