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讓子彈飛》以一首《送別》開場。 讓羅軍頓時感覺這部電影的逼格都抬高了很多。 這樣看來這部片子的質量不會差。 無名+許放=票房。 《送別》是由李叔同于1915年填詞的歌曲,曲調取自約翰·龐德·奧特威作曲的美國歌曲《夢見家和母親》。 《夢見家和母親》,這首歌流傳到日本后,日本詞作者犬童球溪采用《夢見家和母親》的旋律填寫了一首名為《旅愁》的歌詞。李叔同于1905年至1910年東渡日本留學,學習油畫兼修音樂戲劇。此間他接觸到了犬童球溪的《旅愁》,并且將歌詞翻譯成了中文。 當然那個翻譯版本,并不是現在聽到的《送別》的歌詞。 1915年,回國后的一個冬天,大雪紛飛,舊上海是一片凄涼。李叔同與好友許幻園揮淚而別,卻連好友的家門也沒邁進。李叔同看著昔日好友遠去的背影,在雪地里站了整整一個小時,連葉子小姐多次的叫聲,也沒聽見。隨后,李叔同返身回到屋內,把門一關,讓葉子小姐彈琴,他含淚寫下了這首《送別》的歌詞。 之后便經典永流傳。 《送別》曾被選為《早春二月》《城南舊事》等電影的插曲。 這首有一百多年歷史的歌曲,現在聽來也并不過時。 當然它也經歷了許多演唱版本。 現在流傳最廣的恐怕是樸樹演唱的版本了。 他在錄制的時候,直接將自己唱哭。 還說要是他能寫出這樣的詞,此生死而無憾了。 還得是樸師傅。 在《讓子彈飛》里,最后一句“一瓢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是做了改動的。改成了“一瓢濁酒盡余歡,夕陽山外山”。 至于為什么這樣,大概是要與當時的劇情搭配。 抑或是在暗諷什么。 馬拉火車疾馳而來。 畫面也從火車外,切換到了火車內。 馬邦德、縣長夫人、湯師爺在火車內吃火鍋,喝紅酒,唱著送別。 湯師爺作為“馬屁精”拍手叫好,取悅馬邦德和縣長夫人。 一片笑聲。 好不歡快。 馬邦德:“湯師爺!是好吃還是好聽。” 湯師爺:“也好聽,也好吃。都好!都好!” 在地球版本中。湯師爺是馮小剛客串的。馬邦德是葛優葛大爺飾演的。 這二位湊一起,那片子的味兒瞬間就出來了。 葛大爺演什么像什么。 馬邦德:“我馬某走南闖北,靠的就是能文能武,與眾不同。不光吃喝玩樂。更要雪月風花。” 羅軍覺得不僅開場的歌有意思。 這片子的臺詞也寫得好。 無名的劇本果然不凡。 從《夏洛特煩惱》到《西虹市首富》,無名寫的臺詞都很精彩。有包袱、有笑料。 雖然《讓子彈飛》的臺詞還沒有讓他開始笑。 但隱隱約約,羅軍已經感覺到了這臺詞的魅力。 火車里馬邦德等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 絲毫沒察覺到火車外,麻匪們已經盯上了他們,將槍口對準了他們。 砰砰砰! 幾聲槍響。 嚇得火車里的幾人抱頭躲藏。 鏡頭從不斷扣動的扳機快速切換到開槍之人身上——張牧之! 開完槍,他抱臂等待。 讓羅軍感到意外的是,他開槍后,下面的馬跑得飛快,也不見馬兒倒下…… 沒打中? 要真沒打中……那這群麻匪也太不專業了。嗯,這就是喜劇片該有的喜劇效果! 他正這么想著,電影里,張牧之,也就是張麻子的小弟說道:“沒打中?” 張麻子:“讓子彈飛一會兒。” 原來讓子彈飛一會兒是這么來的……點題了。 羅軍剛想笑。 然后他就看到,子彈飛了一會兒,然后還真到了……打中了!打中了韁繩!韁繩斷裂,白馬飛奔。 馬拉的火車也終于失去了動力。 張麻子將“面具”——畫有九筒的“麻布”從后腦勺拉到了正臉,將臉遮蓋住。 張麻子:“老二老三跟我走。其他人把白馬抓回來。” 然后麻匪們分頭行動起來。 劫持馬邦德一行人。 這個過程中,火車車型翻入水中,湯師爺淹死。 在地球, 流傳著這么一個說法。 馮小剛客串在電影中一出現,就知道他活不長。快死了。真正的曇花一現。 《功夫》中如此。 《讓子彈飛》里面也是如此。 而這時候電影中想起了BGM《太陽照常升起》。 羅軍聽得這個BGM很是帶感。“極光出品,必屬精品。” 電影和音樂竟然可以如此緊密的鏈接融合在一起。 火車倒是劫持成功了。 然而結局卻是,麻匪們劫了個寂寞。 火車上沒錢、沒貨、沒銀子。只剩倆活人。 馬邦德和縣長夫人。 那縣長夫人倒是長得水靈……不,應該叫風韻猶存。 馬邦德不敢承認自己是縣太爺,他說自己是湯師爺。 縣太爺馬邦德買了官,要去鵝城上任。 去鵝城上任就能搜刮民脂民膏,大賺一筆。 他說賺了錢都給張麻子。但要搞到錢,也得一年半載。張麻子可沒那個耐心。買了官,沒人認得馬邦德馬縣長。 于是張麻子打算假冒馬邦德,上任鵝城。 馬邦德則自稱湯師爺,成了張麻子的師爺。 至于縣長夫人。 現在當然是新縣長的縣長夫人咯。 “這設定有意思啊。”羅軍頓時興趣大增。 張麻子變成了馬邦德,馬邦德變成了湯師爺……后續情節會如何發展呢?羅軍作為資深的影評人,他竟然猜不透。 此時電影已經播放了快十分鐘。 終于有一對情侶慢慢悠悠來到影廳。 牽著手,坐在了最后一排。 “沒人呢。”女孩兒說。 “沒人正好啊。”男孩兒一下子吻住了女孩兒。 女孩兒好一會兒將對方推開,“別鬧,那邊有個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