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朱武城愣住了,他原以為是孟仟,卻沒想到是午門當值的大太監,他這個時候來做什么? “老奴參見陛下!” “什么事?” “啟稟陛下,北鎮撫司傳來了消息,銳士營突然封鎖了東城,就連通往東安門的官道也被封死了。” 大太監小心瞟了朱武城一眼。 “哦?” 朱武城眼光一閃,“兵部可有折子遞進宮?” “半個時辰前,兵部郎中陳祖榮去了一趟文淵閣。” 朱武城不在看他,對站在邊上的一個小黃門說道:“你去文淵閣問問。” “是。” 小黃門連忙應了一聲,轉身快步離去。 沉吟了片刻,朱武城又對董山道:“去,告訴林雷,將真相帶回來。” ......... 一陣急促的跑步聲,打破了沉寂的夜空。 隨即,一個聲音在大聲的吆喝:“戒嚴了!各家上門熄燈!” 街道兩旁各店鋪民宅窗戶口內的燈火紛紛熄滅了。 一名軍官領著兩隊全副武裝軍卒跑了過來,在街角路口前列隊站好。 夜越來越深,雪愈發密集了,紛紛揚揚從天空落下,大地變得白茫茫一片。 胡同周圍都已全部戒嚴,一千銳士營軍卒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在沿路警戒。 燈籠火把將雪夜照得昏昏蒙蒙。 一輛馬車在騎兵的護衛下來到了胡同口,游擊將軍閆明迎上前來:“末將參見大帥!” 賈珝掀開車窗,“怎么樣了?” 閆明:“啟稟大帥,一共進去了三波人,全部被封鎖在了里面。” 賈珝轉頭望向陳瑞文,陳瑞文沒好氣道:“看我干什么?我說話又不好使!” 賈珝尷尬地笑了笑,手一揮,“開始吧!” “諾!” 閆明立刻下令,“抓人!” 盡管外面紛紛揚揚下著雪花,但馬車里卻十分溫暖,陳瑞文拈起一枚棋子重重地下在棋枰上。 賈珝瞄了一眼神態雍容閑適的陳瑞文,不露聲色地也拈起一枚棋子輕輕地下在棋枰上。 就在這時,車廂外傳來了三聲爆響,陳瑞文眼光一閃,“他們真的是禁軍!”這是軍方專用的示警信號。 賈珝:“肯定有禁軍,不然這么多人也進不了營房,不過也沒這么糟糕.....” 陳瑞文神色嚴肅起來:“哦?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賈珝身子往前一頃,在陳瑞文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陳瑞文臉色立變:“什么?他現在哪里?” 賈珝微微一笑,“馬尚是個聰明人,這會子肯定已經躲進了最近的賈家客棧。” 陳瑞文無聲地嘆息了一聲。 賈珝:“這樣也好,省得見面大家都尷尬。您說得對,大家心里都有了小九九,都在為自己和身后的家族考慮。我就好奇了,一個土埋到脖子的朱厚炯怎么能讓他這么心甘情愿的冒這么大的風險?利益?不像啊!難不成,治國公府有什么把柄捏在了朱厚炯的手中?” 說完又拈起一枚棋子啪地下在棋枰上。 陳瑞文卻頭也沒抬,只是在棋枰上又下了一枚棋子。 二人又過了十手,賈珝將手中黑子一扔,“說話算話,您老有什么疑問就問吧。” 陳瑞文故意沉吟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我知道,朱厚炯是被人下了藥,是你,還是皇帝?” 賈珝先是一怔,接著一笑:“都不是。” 陳瑞文臉色一沉,“難不成會是朱載垢?!” 賈珝一邊收拾桌子,一邊答道:“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您,準確說,是水溶幫朱載垢下的藥,朱載垢還沒這個膽子。” 說到這里,不解的望著陳瑞文,“當年幾家都養了情報網,您老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陳瑞文平靜地答道:“齊國公府和繕國公府之所以到現在還是國公爵位,就是因為當年將軍權和情報網都交給了皇室,這是額外的恩賞。” 賈珝連忙問道:“北靜王府是不是因為交出兵權才.....” 陳瑞文下意識反駁道:“不一樣,他是宗.....”到嘴邊的話被咽了下去,不滿地瞪了賈珝一眼。 “宗室?水溶是宗室?!” 賈珝精神一振,目光炯炯地望著陳瑞文,“他是太上皇的私生子?” 陳瑞文盯著賈珝看了一會兒,“太上皇三十幾年沒有出過宮了,哪來的私生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