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柳芳卻毫無表情地說道:“明眼人都能看出勛貴一脈會迅速崛起,這會對皇權(quán)產(chǎn)生很大的威脅,他連自己兒子都能下狠手,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再說了,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死幾個勛貴子弟算什么....再輝煌的勢力,一旦沒了合適的接班人,最多十幾二十年就又會衰敗了....” “這.....” 柳譽臉色蒼白,冷汗直流。 柳芳接著望向柳譽,“你可知牛繼宗為何反對將銳士營擴編到五萬?不就是因為看出了陛下的心思,想將銳士營牢牢掌控在手上,有了這樣一支精銳在手,無論是戰(zhàn)場上,還是京畿,都是一股可以左右局勢的存在。” 柳譽似乎明白了什么,“父親的意思.....” 柳芳苦笑著搖了搖頭,接著站了起來,“你親自去一趟北鎮(zhèn)撫司,就說我這個老頭子請他回來吃頓晚飯。我去一趟賈家.....” 聽柳芳提起柳湘蓮,柳譽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當年因為一些事情,柳湘蓮便賭氣離開了柳家,這么些年一直在外面打拼,就是柳芳喊他,五次也只能回來一次。 .......... “什么!” 柳芳倏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說候孝康從兵庫司偷盜了自生火銃?” 賈珝身子向椅背上一靠,“若不是念著以往的親情,早就上折子彈劾他了。” 柳芳愣了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賈珝。 賈珝淡淡一笑,又矜持地坐端了。 柳芳一臉的無奈,道:“終于明白你為何能有如今的成就,就你這心思,勛貴一脈滿打滿算都沒幾個能跟得上,要不是多吃了幾年飯,我都要落你小子手里了。” 賈珝微微一笑,“您老這話說得我就糊涂了。” 柳芳點頭微笑著喊了一聲,“好!”接著從袖中掏出一份冊簿,遞給賈珝,“你看看吧。” 賈珝起身接過冊簿,打開急看,先是一愕,接著望了柳芳一眼,然后慢慢掃視冊簿。 這本冊簿中詳細的記錄著修國公府這兩年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后宅的一些瑣事,這可比賈珝調(diào)查的清楚多了,特別是里面記錄了北靜王水溶數(shù)次前往修國公府與候孝康所聊的一些話,看來自己沒猜錯,這個候孝康和水溶的關(guān)系不一般,也許偷盜自生火銃的事情與水溶有關(guān)。 可惜,自己沒有任何證據(jù),都是憑空猜測。 這時,賈珝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轉(zhuǎn)身走到書架前,翻了起來,很快便找到一本冊簿,是從一處周揚掌握的西廠據(jù)點取回來的情報,上面記錄著一件事,去年七月份候孝康曾前往紫荊關(guān),正好與柳芳這本冊簿上記錄的六月初水溶與候孝康的談話相對應(yīng),在聯(lián)想那張從瓦剌人那得來的紫荊關(guān)地形圖,看來,這個候孝康是朱厚澤的人,不,應(yīng)該說北靜王水溶與朱厚澤有著聯(lián)系,而候孝康則是水溶的人。 “果然如此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