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僅僅也就兩三百米而已,哪怕小弗朗機的炮彈,也足以對這種松木板的船造成重創了。 它威力再弱也是炮。 幾乎轉眼間對面三艘船上就一片驚恐而又混亂的喊聲。 還有慘叫。 雖然瞄準的是船,但炮彈打偏也是正常。 楊豐用望遠鏡看著對面少女。 后者倒是很鎮定,也可能是沒見識過火炮,總之拿著弓箭站在那里用仇恨的目光看著他,然后炮彈在她身旁打出碎木飛濺,下一刻她身后的青年男子一腳踹她背后,她就那么撲落水中。幾乎同時一枚炮彈從她原本站立處掠過,正撞上那男子,后者已經本能的舉盾,在炮彈撞擊中那面盾牌粉碎,他也隨著向后倒飛出去,帶著飛濺的血肉落入江水…… “這就是愛情啊!” 楊大使一臉唏噓的感慨著。 然后清澈的水面下一個毛茸茸的身影,就像只游動的樹懶般,向著這邊直沖而來。 速射炮依舊在開火。 炮彈呼嘯著劃過水面,不斷撞擊三艘船。 她在水下全速向前。 楊豐舉著望遠鏡,特意站在木筏邊上,很有興趣地看著她,她猛然從水中探出頭,嘴里還叼著一把刀,緊接著又扎進江水,楊豐就這樣欣賞著她的潛泳,眼看著她到自己腳下。然后她猛然向下扎進深水,在清澈的江水中很優雅的向上,小蠻腰如蛇一般扭動,下一刻恍如一條躍出水面的魚一樣,靠著腰部的發力帶著一身水花躍出。 半空中雙手握刀直刺他胸前。 楊豐連躲都沒躲,就那么眼看著她用盡全力的一刀,扎在了自己的防彈插板上。 已經到了最高點的她,愕然看著被擋住的刀。 然后楊豐的右手到了她脖子上。 “我很好奇,你想干什么?” 楊豐很猙獰地說道。 他就那么掐著她脖子,單手把她從水里提出舉到面前。 她依然如同被釣起的魚般掙扎。 她在窒息中驚慌地胡亂揮刀,那短刀很無力的扎在楊豐身上,雖然這次沒扎在防彈插板上,但就她目前的力量,這一刀根本沒有任何用,她就這樣在半空中蹬著雙腿,然后在缺氧中逐漸翻起白眼…… 楊豐隨手把她扔在木筏上,緊接著抬腳當胸踩住。 至于短刀當然踢進江水。 她這才貪婪的呼吸著久違的空氣。 而此時對面三艘船已經被炮彈打的一片狼藉,船上沒死的也都跳進了江水,而那些兀者緊接著跳下木筏然后游了過去。 他們都會水。 在松花江邊生活,不可能不會水的。 所以他們和一輩子不洗澡的草原牧民有本質區別。 不過這個時代塞外的人,的確都不是很喜歡洗澡,因為一旦著涼感冒很可能會把命丟了,避免這種悲劇的最好辦法,就是盡量不洗澡,反正干凈不干凈也沒人在乎,身上老泥厚點還能防凍…… 冬天還得特意抹油呢! 說到底和小命比起來,干凈什么的都是矯情。 水中的抓捕很順利。 畢竟兀者有數量的絕對優勢。 楊豐又看了看已經恢復正常的少女,后者憤怒而又畏懼的看著他,然后他微微一笑,但還沒等后者明白過來,他的腳就猛然用力,后者立刻又喘不動氣了。 “你要是想女人了就趕緊拖到個僻靜之處,別在這里礙事!” 張輔在一旁很無語地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