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要嘗嘗雞蛋培根吐司嗎?” 相川雨生咬了一口自己制作的早餐,覺得味道不錯,拿著培根,往頭頂的方向伸去。 “你等下給我留一小口好了,別亂動!”忙碌的巫女沒有功夫吃這個早餐,同時敲了一下相川雨生的手,示意他保持靜止。 “那你等著吃面包邊吧。”咬下一口面包邊,盡量將中間留下,相川雨生說道,頭頂傳來一絲溫熱:“你在燙我的頭皮嗎?你要是把我腦袋弄禿了,我真的會生氣然后把你吊在空中教訓你的啊。” “沒給其他人卷過頭發,不熟練這件事你要體諒我。”弧月鏡雪下輕吐一下舌頭,繼續拿著卷發棒在相川雨生的腦袋上運作。 “至于禿頭,唔溜君你就不要擔心了,這個世界上假發、植發技術比較完善,應該可以幫我料理后事。” 喂早餐環節已經結束,現在到了巫女大人給相川雨生整理造型的時間了。 “我都不知道這個卷發棒,還有這個發膠,你是從哪里變出來的。”看著手中的定型噴霧,相川雨生又咬了一口面包邊。 “巫女大人什么東西都可以變出來。” “拜托了雪下,幫我變出一個比你還要好看的女孩子給我當小妾,我先在這里謝謝你了。” “嘶——” 倒吸一口冷氣,都是面包的味道,相川雨生知道自己的頭發至少少了一根,甚至有可能是一撮。 “第一,比我好看的女孩子根本不存在,第二,小妾這種東西這個時代也不存在,第三,第一和第二都給我記好了。” 怎么取其糟粕去其精華的——來自相川雨生的內心世界。 還好巫女不會讀心術。 “等一下,巫女大人,你應該可以用術法給我弄個造型的吧?”相川雨生突然問道。 “我不會。”弧月鏡雪下慵懶的說道,手上的動作未曾停止。 “你在騙我。” “是又怎樣。” “無能狂怒唄,我可以狂怒一個早上,怕不怕。” “怕。” “所以你現在弄我頭發的目的,更多是玩對吧?” “大部分還是在認真幫你造型,小部分是在玩。”巫女大人出乎意料的耿直。 “好了嗎?我可能要遲到了。”看了下手機,和天河夏里約定的最晚時間已經差不多要到了。 所謂‘最晚時間’,也就是自己會在那個時間叫天河夏里出門,在此之前,她如果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叫自己。 “噴霧給我。” “喏。” 伴隨著噴霧瓶被按壓,大量定型噴霧灑到了相川雨生的腦袋上,弧月鏡雪下用手擋住了相川雨生的眼睛,對他的劉海也噴了好幾下。 “不錯,完美,和你的這身和服十分搭配!”巫女大人完工后,走到相川雨生前面幾步遠的距離,細細打量了一會兒,滿意的點點頭。 相川雨生直接打開手機前置,微卷的頭發形成了一道道紋理,重疊之間有了充足的層次感,有些翹立的頭發雜亂之中又呈現出反差的整齊感。 大概以前自己的帥有99%是臉的功勞,現在的話可能只有98%了,頭發更帥了一倍——相川雨生。 “確實不錯,我宣布你為我的御用發型師了,獎勵你一塊面包邊。”相川雨生起身,豎起大拇指,同時將手里的面包心塞到了弧月鏡雪下的嘴里。 “那我現在就準備走了啊,你是要繼續睡覺對吧。”已經到了‘最晚時間’,天河夏里也給自己發送了一條‘好了’的訊息。 “等你走了,我也回神宮了,晚點學校里見。”弧月鏡雪下咀嚼著吐司,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整個人順勢倒在了相川雨生的床上。 “到學校的時候和我說一聲。” “知道了。” 從四樓走下,一身和服的少女點綴著這個本該普通甚至破舊的樓梯間。 雖然有個y字領口,但是交錯的地方很高,雪白的肌膚幾乎不漏半點,能看見少許青色的靜脈,肌膚像陶器一般白皙平滑。 十七歲的腰肢和雙腿,像是一位從小訓練的芭蕾舞舞者,纖細到難以想象。 應該是為了更加適配和服的風格,更換了內衣的款式,少女本來犯規的胸部,此時的曲線顯得柔和且優美。 當然,當相川雨生走到側面的時候,發現依舊不容小覷,只是正面和服的紋理起到了一些迷惑的作用。 “今天帥了很多嘛,相川君。”少女看著從樓梯上方逐漸走到自己旁邊的相川雨生,評價道。 看來頭發對自己的影響可能不是1%或者2%這么簡單,居然一眼就被少女看了出來。 “精心打理的頭發,如何?” “好有心機喔,不過確實蠻不錯的。”天河夏里表示認可,隨后如芭蕾舞者般捏著提不起來的裙子,旋轉了一圈,“我呢?快夸我。” “大概和水面下不斷綻放的煙花一樣吧。” “水面下不斷綻放的煙花?”少女有些疑惑這個形容詞。 “只能想象,卻無法相信真的可以存在,大概是這樣的好看吧。”相川雨生聳聳肩。 “說的不錯!”天河夏里滿意的點點頭,邁著雀躍的步伐向樓下趕去,“走了!” 少女現在穿是普通的鞋子,高跟鞋應該在她手里的袋子里。 “小心點,別摔倒了。”相川雨生慢悠悠的跟在后面,只要離開了這座居民樓,那路程再怎么快,也差不了幾分鐘,沒必要這么趕。 “才不會!” 如果是輕小說,現在少女應該在話音剛落的瞬間摔倒才對,可惜不是,一切都很安全。 兩個人走到月臺,走進的一瞬間,恰巧這條路線的一班車,正在減速,緩緩的停下來。 “運氣不錯誒!今天一定是美好的一天!” 早上這個點地鐵的人已經比較多,但好在還有兩個人的位置可以坐。 “話說回來,想問很久了。”坐下后,相川雨生扭頭詢問道。 “問什么?” “我們經常一起上學吧?每次一下到三樓我們就‘偶遇’,你是怎么做到的,是術法嗎?”恰巧的電車,讓相川雨生想起了這件同樣‘恰巧’的事情。 “哪里有用什么術法啊,”少女也并不忸怩,并沒有因為這個被戳穿而害羞,十分自然的說出了自己‘恰巧’的方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