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年老色衰?嗯?” 和極為溫柔語調不搭配的,是同時響起的相川雨生艱難呼吸聲。 手臂傳來的觸感十分柔軟,后腦也陷入了一片漫無邊際的海洋之中,可惜相川雨生絲毫沒有精力去感受。 ——他現在忙著活著。 “巫女守則第一條,巫女絕對不能對普通人和無害的妖怪動手,我抗議。”相川雨生磕磕碰碰的說道。 這才是第一條的完整版。 “你那次和梟守打架,山地打完只剩一個盆地的事情,才過去幾百年,還有記憶嗎,這叫無害嗎?”弧月鏡雪下輕笑一聲。 師徒如出一轍,都用的是反問句。 “我身為好漢不提當年勇,何況我現在就是個普普通通老百姓,我繼續抗議!” “抗議無效,我回去就修改規矩,‘無害’的妖怪現在不在不能動手范圍之內了。” “.......你玩賴的是吧?你是大巫女你了不起是吧?” “是又怎樣?”弧月鏡雪下將臉側著枕在相川雨生的肩頭,笑瞇瞇的看著他的側臉,棱角分明清秀非凡,就是臉色不太好看,輕輕挑眉,很久沒有和普通人類相處過的她稍稍收起了手上的力道。 “呵,”一股帶著豪邁赴死氣質的輕哼聲,堅決而又從容,“那我只能撤回我剛剛的那句話,其實弧月鏡巫女風姿卓絕、玲瓏剔透、風華絕代.......” 相川雨生流暢的過度到了夸獎弧月鏡雪下的環節。 “......出塵脫俗。”相川雨生端起桌子上喝剩的味增湯,抿了一口后長‘嘖’一聲。 “繼續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改為趴在沙發上的女人,撥弄著邊上的白鶴芋,發覺沒有聲音后,催促道。 “詞窮了,你這次就算再以死相逼,我也暫時說不出新的了。”相川雨生用擺爛式的頹廢語氣回應。 就是這個以死相逼的‘死’,居然是自己的命,難免讓人有些喪氣。 “好吧,饒你不死。”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巫女大人。” 相川雨生附和的假笑倆聲,隨后起身叉著腰看著這個不請自來的女人,楞了半秒。 弧月鏡雪下趴在沙發上,仍然撥弄著白鶴芋已經長出的幾朵花。 一張雪白的臉專注的盯著花朵,明艷而誘人的紅唇抿著,散發著奇異的魅力。 隨后是優美的脖頸,突出的鎖骨,身著一身黑色浴衣,y型領口下,飽滿的胸丘和沙發分庭抗禮,令白皙之間的溝壑深不見底,纖細的腰肢下卻又有著挺翹的臀部,修長的美腿正交叉著抬起又落下。 整個人勾勒出妖嬈的曲線,整個人仿佛一個矛盾的綜合體——她有著成熟女人的嫵媚,動作卻又透露著少女般的純真可愛。 注意到相川雨生站在旁邊,她也停止了對花朵的撥弄,撐起身后伸了個懶腰,明明是寬松的浴衣,卻在她抬手的時候發出了淡淡的摩擦聲,隨后浮現了好看的褶皺。 “別客氣,坐吧。”側盤著腿的巫女拍了拍旁邊現在空出來的位置,仿佛這是她的家一般。 “怎么好意思呢,怕把您家弄臟。”相川雨生微笑的坐下。 對方仿佛完全聽不出他話里諷刺之意般,隨意擺擺手:“沒關系,雖然我剛洗完澡,但是我不嫌棄你臟。 對了,家里有拖鞋嗎,我來的太匆忙,光腳來的。”弧月鏡雪下抬起她的玉足,伸到相川雨生的腿邊說道,小巧而精致的五趾如波浪般動了動。 仔細看上去,上面甚至還有未干的水滴。 “還真沒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