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截胡-《深空彼岸辰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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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皮書一尺見方,呈現(xiàn)銀色光澤,在上面密密麻麻能有數(shù)百個字符,不是以筆墨書寫,而是以刀刻上去的。
王煊用手撫過,紋絡清晰,觸感明顯,刀功極為精湛,每個字符都有種意境,充滿了美感。
然而,所有字符全他都不認識!
這是什么鬼畫符?筆畫繁多,復雜無比,他想向鐘鼎文靠攏去聯(lián)想,發(fā)現(xiàn)沒有相似之處。
他左看右看,這也不是甲骨文,到底是什么時代的文字,他居然一個字都不認識。
王煊運用速記法,雙目盯著這數(shù)百字符,當成照片般,努力烙印進腦海中。
現(xiàn)在不認識不要緊,回頭去查,找人去破譯,總能解決,最為關鍵的是要牢牢默記在心中。
這次行動為了保密,所有人都不允許帶能與外界聯(lián)系的手機等,不然的話王煊可以直接拍照。
雖然他身上有紐扣大的微型掃描器,但這是探險組織給予的,最后恐怕要上交。
王煊默記,覺得難度頗大,數(shù)百個復雜的字符都不認識,只能當天書般死記硬背。
還好,這些年來他已鍛煉出來,他練舊術當中的根法時,就是需要存想各種復雜的景物,不能有半點疏漏。
他現(xiàn)在將整張銀色獸皮書當成一幅復雜的畫卷,摹刻在心底,不斷存想。
王煊確信,沒有問題了,全部記在腦中。
但最終他還是將微型掃描器開啟,從不同方位掃描這些文字,他怕角度不同,另藏玄機。
“即便需要上交,也希望青木允許我備份。”
王煊沒有想著獨占,一是他覺得,這是所有人共同付出所得。
二是他認為,吃獨食沒好下場,他身上既然有掃描器,說不定早已自動開啟,記錄下這次行動的所有過程。
這世間妙法不少,好東西太多了,財閥挖遍舊土各地,連金色竹簡那種奇物都曾得到,但也沒聽說誰能練成什么。
關鍵還是要看人,最后看誰能悟出,最后真正練成它記載的東西才是根本。
王煊嚴重懷疑,這篇經(jīng)卷短時間估計沒人能練成,甚至根本無人能解析出其精華奧義。
畢竟,連那個身穿羽衣、被認為是方士中絕頂強者的人物,至死都在看此獸皮卷,他那么強大,都還在研讀,足以說明問題。
接著,他將玉函取出。
所謂玉函就是個玉石盒子,大部分潔白溫潤,是塊美玉,只在其中一側有斑斑點點的血沁,是件古物。
在當中竟是幾片金箔,被釘在一起,像是幾頁金色紙張組成一本薄薄的金書。
王煊看了下,只有五頁,每一頁金箔上都有些人形圖案,沒有文字注釋,那些圖很連貫,記述的已經(jīng)足夠細致。
他確信,這是一門體術,看樣子很深奧,涉及到了催動五臟六腑的繁復動作,應該很不簡單。
他再次開始默記,總的來說,這些熟悉的人形圖遠比銀色獸皮卷山的字符好記多了。
最后,他又用掃描器將金書整體掃描,全部記錄。
他知道,獸皮卷不見得能悟出什么,最起碼短時間不指望,那是頂尖方士才能研究的東西。
或許,這金書當下對他的價值更高過獸皮卷。
王煊找了個隱蔽的位置,背靠石壁,手持能量槍,然后再次仔細觀看金書、銀卷。
時間悄然流逝,青木、黑虎等人還沒有回來,顯然那地下通道地形復雜,被前人挖的如同蛛網(wǎng)般,他們追敵不順。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煊突然不寒而栗,他想都沒有想,抬手就以能量槍橫掃,刺目的光束打的亂石崩碎,四處飛濺。
一道身影像是虎豹般敏捷與兇猛,動作飛快,幾個閃避,竟躲開能量槍交織的光束,又如蒼鷹般一躍,到了一塊巖石的后方,隱去形體。
王煊無比嚴肅,那絕對是一位大高手!
剛才,那個人欺身到離他不足五米處,這才被他感知到,并且又迅如閃電般,躲避過他掃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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