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出師有名的這個“名”弄過來后,賈六便以協運領導的身份去見那位黃游擊。 在同護送的幾名綠營軍官閑聊中,賈六初步了解到這位黃游擊從伍多年, 曾參與過征緬之役,乃是憑實打實的軍功升任游擊。 這一情況有點始料未及,因為如果這個黃游擊是真漢子的話,恐怕不會立即潰逃。 “實在不行,就宰了他!” 祖應元越發的心狠手辣,讓賈六懷疑是不是自己氣運太旺,無意打通了這小子的任督二脈。 又或者,是祖靈覺醒,大壽重生? 當年祖大壽殺友軍可不手軟,在大凌河為了投降不僅吃掉幾千民夫,還把趙率教等上百名堅持不降的軍官全部宰了。 祖應元這小子是大壽的種傳下來的,難保不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你說宰了他?” 賈六要確認。 “要礙事的話,當然不能留他了。” 祖應元很是果斷。 “那好,這件事就由你來辦。” 賈六轉身就走,他可沒本事宰掉一個生龍活虎的家伙。 上回圖爾格大人那是就剩一口氣,實不忍圖大人活受罪,才硬著頭皮送圖大人一程的。 那黃游擊人高馬大,又是實打實憑軍功升上來的,這一程叫他賈六怎么送? 補充了食物和水,喂完騾馬草料后,黃游擊派人通知官寨的協運隊可以出發了。 賈六看向一眾骨干。 一眾骨干也在看他。 此時,只有無聲的交流。 金川山道難走,一輛馬車(騾)最多只能拉四百來斤,一百四十萬兩軍餉需要近兩百輛車來拉,加上護運官兵連同民夫,長達二里多地。 上路之后,賈六帶著他的人就走在了隊伍中間,沒在最后,也沒走在前面。 黃游擊對此并無不滿。 因為正常情況下,不管是出征還是接戰,又或押運,都是綠營走在前頭。 這也是上百年來的規矩。 現在人家八旗子弟走在中間,已是很給他黃游擊面子了。 用了半天時間,隊伍終于走到了賈六事先選好的伏擊地點。 所有人手心都有汗,包括賈六也是。 雖然事先對各種情況都加以分析到位,眾人也信心十足,但真到了最后關頭,說不緊張、不慌,肯定是不可能的。 不約而同的,漢軍緝捕隊全體旗漢營兵同仁下意識的放緩了速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