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還敢說!現(xiàn)在我們家什么情況你不清楚嗎?你還敢去找你二叔,你還敢去!”陳興業(yè)舉起琴弓繼續(xù)抽。 陳文翰躲了幾下,不忿道:“我只是要回我應得的,他當初從公司拿走了5000萬,我只要3000萬當工作室的啟動資金,這有什么錯?!” 陳興業(yè)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要再搞什么工作室,經(jīng)紀團隊全部遣散,只留一個經(jīng)紀人和一個助理,接點商演就夠了。” “什么?你讓繼續(xù)我去那些夜場商演?那些人會欣賞小提琴嗎?你這是想毀我!”陳文翰頓時大怒。 他一想到去那些夜場商演,一晚上就個萬兒八千,還要被客人奚落,被老板刁難,他就心里窩火。 “你要是不想商演,那就待在家里練琴,每天澳龍和牛不可能,但至少不會讓你餓著。等你把琴練好了,再到國際上拿個獎杯回來,一切都能回到原來的軌道。” 陳興業(yè)已經(jīng)想好了,一開始安排陳文翰學小提琴,走的就是上流藝術(shù)家的路線。 陳文翰也很爭氣,拿下了帕格尼尼國際小提琴大賽三等獎。 雖然被陸湘兒壓了一頭,但其實能拿到這個獎,已經(jīng)足夠讓他的小提琴演奏家之路順風順水。 陳興業(yè)一開始的想法,就是想讓他走高端路線的。 不需要掙大錢,只要在上流社會有足夠高的名望,就能反哺家族企業(yè)。 這一切原本都很完美。 只是,陳文翰在碩士畢業(yè)之后,不肯繼續(xù)讀博,非要進娛樂圈發(fā)展。 陳興業(yè)一開始是想堅持原來的路線的,但拗不過他多次要求,想著讓他進娛樂圈玩一玩,都玩膩了,也就收心了。 只是,事情的發(fā)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陳文翰直接把家族公司玩沒了,現(xiàn)在又要去拖陳立鵬下水。 陳興業(yè)知道不能繼續(xù)這樣慣著他,冷聲說道:“別怪爺爺心狠,只能把你鎖起來了。” 他說著,招招手叫來生活助理,把陳文翰拖進房間,然后把房門從外面鎖了起來。 “放我出去!你要干什么?信不信我死給你看!”陳文翰用力的捶打房門。 陳興業(yè)將鑰匙放進貼身的口袋,轉(zhuǎn)身回房休息。 “媽,快救我,我就要死了!”陳文翰在房間里放聲嘶嚎。 陳母聽得肉疼,進到陳興業(yè)的房間,說道:“爸,文翰不是故意頂撞你的,你就放他出來吧。我保證他不會再犯了。” 陳興業(yè)盯著這個大兒媳,冷哼道:“交出來。” “什么?”陳母一怔,露出疑惑表情。 “別裝了,你們用來威脅老二的東西,交出來!”陳興業(yè)語氣中透出了森冷。 陳母頓時僵住。 她這么多年,最怕的事情就是二叔搶走原本屬于他們母子的東西,所以背地里一直在收集陳立鵬的把柄。 畢竟是一家人,有意為之,總是能發(fā)現(xiàn)點東西的。 陳母連忙辯解:“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一直當二叔是至親,怎么留有威脅他的東西。” 陳興業(yè)冷哼道:“別演了,是你自己交出來,還是我叫人動手找!” “不,不用,我交。不過東西不在家里,得出去拿。” 陳母狡辯失敗,只能承認: “東西在我表妹家里,我放了個包在她那,我現(xiàn)在就去拿。” 陳興業(yè)思考一下,說道:“不,我親自去拿,你留在家里。” “好,都聽爸的。” 陳母盡可能的恭順,然后要求道:“可以把文翰先放出來嗎?這樣關(guān)著他,真的會把他逼瘋的。” “哼!” 陳興業(yè)冷哼一聲,說道:“等我回來再說,讓他待在房間里好好想想!” 他說完,便讓助理開車,帶他去陳母的表妹家里。 …… 陳母看著轎車離開地庫,然后趕緊返回電梯,回到家里。 她從廚房拿出一把菜刀,對準門鎖就用力劈:“文翰,你爺爺跟我們已經(jīng)不是一條心了,他想護著他的二兒子,不管我們的死活。反正陳家什么都沒有了,我們怎么也要拿一筆錢離開東海,到國外去生活。“ 她劈了好幾下,沒有一丁點效果。 陳文翰在里面大喊:“找開鎖的,趕緊找開鎖的。” 他不等陳母打電話,直接就在手機app上找到了同城開鎖。 等了大概十分鐘,開鎖的過來,問了一下情況,見陳母確實是這家的女主人,于是就把鎖打開了。 陳文翰趕緊送走鎖匠,然后拉住陳母問道:“你真的把東西交出去了?” “怎么可能?這么重要的東西,我當然是藏在身邊。” 陳母說著,從床頭衣柜最底層上鎖的抽屜里,翻出了一份文件。 這份文件能夠證明陳立鵬和威利建工有關(guān)系。 “太好了,有了這份東西,陳立鵬死定了。”陳文翰說著,拿出手機,對著文件拍照,然后把照片發(fā)給陳立鵬。 留言道:3000萬,少一分,這份東西就交給督導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