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像這樣的事在這個疆域龐大,子民兆億的帝國中只是統計它每日發生的次數的業務量,就足夠撐起一個龐大編制的部門。 領主們自有要事在身,對于這份送到桌邊的文件,也只是在伺服顱骨或者更高級的助理的幫助下,簡單地知曉相關事件的大致梗概。 能在本就不敷使用的人手中,再擠出一名珍貴的代表與會,在他們看來,就已經是給予最大重視的表現了。 但當這些因為公務,偶然能被派往參與帝國名義上最高層級的會議的公務員們尚未從榮幸與興奮的情緒中脫離,剛剛在機要人員的帶領下走進會議室的時候。 看著因為剛剛履職而沒機會見到的審判庭領主施泰德·諾森伯蘭本人,一反常態地早早坐在屬于他的位置上時,這些精明的高級官僚們敏銳地察覺到此次事件的背后另有原因。 在這些時代從政的貴族世家眼中,這種層級的政治博弈遠不是他們這種小胳膊小腿能夠觸碰的,在這種級別的對抗里,像他們這樣的沒有真正實質權利與暴力的所謂宮廷貴族,就連炮灰都算不上。 而位于審判庭高領主施泰德·諾森伯蘭大人的對面,同樣已經早早到場的阿斯塔特戰團代表與禁軍代表更是讓他們再次確認了這一點。 于是在這樣詭異而高壓的氣氛中,原本因有幸與會而慶幸的代表們,就只能躡手躡腳地悄悄走向自家的高領主高大奢華的席位旁,稍微靠后一步的代理席位。 祈禱能夠活著從此次風波中脫身,大概就是他們此時此刻對帝皇最大的祈愿。 會議就這樣在多數高領主常規性缺席,而某些少數或者說少見的高領主們出席的詭異氣氛中被宣布開始。 審判庭一反常態在此次事件中罕見地沒有模糊自身立場,以觀其變。 在會議一開始,審判庭高領主施泰德·諾森伯蘭就悍然的將矛頭精準的指向星炬庭以及內政部,而這兩個部門,也恰恰是薩瑟蘭家族盤根錯節、數百年經營之根基所在。 阿斯塔特戰團代表沒有做出明確的表態,事件中本身涉及兩支同為阿斯塔特戰團的利益糾紛,讓他的中立顯得理所當然。 在來自內政部和星炬庭的高領主的兩名臨時代表們,尚未想清楚有沒有必要因為一個在元老院排名中,連第二梯隊都只能勉強排進末尾的家族的利益,正面與審判庭高領主本人硬憾時,緊隨其后的是更加少見的來自王座庭的禁軍代表,也作出了態度傾向異常明確的發言。 而這次發言也在某種意義上成為了主導這次高領主議會會議結果的最終導向性發言。 要知道作為帝皇的直屬衛隊,禁軍天生就是超然于帝國諸多政治勢力的存在。 在絕大多數的帝國日常會議里,甚至多數能夠決定帝國國策的重大會議中,有關代表王座庭的禁軍席位都是空缺的。 最多也就只是在會議出現明確傾向性結果之后,才會有禁軍代表從皇宮之內走出,在會議記錄上補上,代表王座庭知曉并認可本次會議結果的金印而已。 他們對于泰拉乃至整個帝國疆域的關心僅限于皇宮之內。這是高領主們對于禁軍在議會中幾千年的運作中所形成的傳統印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