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禁軍使者看著眼前的老兵,他很清楚對方憤怒的理由,也知道自己的使命。 前者,他不在乎,這個世界上除了帝皇本人以外,沒有人能讓禁軍在意;但后者,不能完成使命的禁軍,不需要別人的指示,自己就會脫下盔甲換上那件代表退役的黑袍。 而他暫時并沒有類似的意愿。 每一個禁軍都是實用主義者,他們會消滅每一個嘗試冒犯他們威嚴的敵人。 但如若任務的完成代價便是尊嚴,那么他們也絕不介意把尊嚴扔進泥水里,當作完成任務的墊腳石。 他向后退了一步,攤開手向首席藥劑師,也向在場所有的灰騎士們示意他并無惡意。他開口說道: “這個項目,授權于帝國攝政,基因原體羅伯特·基里曼大人,開啟于大叛亂結束后,僅僅比你們建軍稍晚。你們無須置疑它的法理性是否正當。” 他頓了頓,給在場的灰騎士們一點消化這些信息的時間,然后又開口道:“至于為何是樣品,因為這個新生器官的培育流程還未固定,成品率極低,而且你們……” 他掃視了在場的灰騎士一周后抬起手指向床上的加爾文說道:“正常情況下,是用不到這個器官的,除了他……” 禁軍使者的態度讓首席藥劑師的憤怒平息了下來。 他知道眼前這名禁軍所代表的群體是何等的驕傲,能讓對方放下尊嚴來刻意解釋他的來意,只能說明對方更看重自身使命的完成,而非灰騎士的面子。 他已經感受到足夠的誠意,但聽到最后一句話時還是忍不住問道:“他?為什么?” 隨著首席藥劑師的話,在場的所有人的視線,再一次集中到加爾文身上。 禁軍使者輕咳一聲,拉回了眾人的視線,然后說道:“在他沒來這里前,他在皇宮emmm……的某個設備上,惹出了一點小麻煩。所以我們曾經對他進行過一次檢查。” 他看了看在場眾人,從懷里掏出了一張共振透視儀的掃描圖,指著加爾文的頭部某個地方。繼續說道: “我們在他的腦中發現了這個”隨著他的手指,眾人在加爾文的大腦核心處的位置上,看見了那個奇怪的、不該存在的異常組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