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邪教的線索? 相比于具體的線索,鐵棠更想知道司光霽是從哪得來的消息,莫非他與邪教也有瓜葛不成。 “你們先回去吧,趁著公孫道長還在,請他指教一二,也許會有些領(lǐng)悟。” 鐵棠一發(fā)話,自己這邊的人也開始退場。 不多時,只剩天問還待著沒走。 “怎么,你也想聽?” 天問掏了掏耳朵:“聽聽也無妨,何況我要是去找牛鼻子指教,待會我?guī)熥鸹胤担鸵椅屹n教了,那可真是當不起。” 鐵棠也不在意,目光轉(zhuǎn)向司光霽道:“大和尚頭硬得很,也是個不怕死的,你有話就說吧。” 司光霽定了定神,掃了一眼空蕩蕩的來迎殿。 “你要布下護城大陣,無非是防備邪教作亂,防止九堯之變在清水城出現(xiàn)。 這本來也是一件好事,對大家都有好處,包括我司家在內(nèi),斷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這話聽得天問就納悶了:“那你們剛剛怎么一個比一個跳的歡?既然大家都愿意,直接點頭就是了。” 司光霽不答,考校似地看向鐵棠。 鐵棠笑道:“這些家伙心里的算盤都響著呢,在我亮出錢財之后,最大的困難已經(jīng)被解決,其實那時候很多人都已經(jīng)意動了。 而且很多人都已經(jīng)感受到了我的決心,知曉此事已經(jīng)很難阻攔。” “既然明知道攔不住,為何還要為難?” “能不能攔住是一回事,要不要攔又是一回事,這兩者并不無沖突,要的就是一個態(tài)度。 這樣他們才能在后面布陣之時,裝作可憐兮兮的模樣,盡量得到一些補償性的好處。” 天問氣憤填膺:“真狗啊,這些世家家主。啊,司將軍我可不是說你,我也沒有指桑罵槐、含沙射影的意思。” 司光霽臉色一黑。 “好了,說這些沒用,大將軍提這茬做甚,難道咱們清水郡內(nèi)......有人與邪教勾結(jié)?” 司光霽抱拳拱手,神色誠懇:“鐵棠,我是代表司家來與你和解。 我族中有些人,早些時間與你有些誤會。 你需要什么條件,不妨直說。 除了這些,我也會給你一條極為重要的邪教線索。” 鐵棠擺擺手:“你拿這個要挾我就錯了,看看我這身黑袍,你莫非真以為是擺設(shè)不成? 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以監(jiān)察殿的名義拿下你,審問邪教之事? 就算我不出手...... 只要我一封書信去到九堯,人王手下就會像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游過來。 你已經(jīng)身處風暴中心了,大將軍!” 司光霽眼皮狂跳,沒想到鐵棠根本不吃這一套。 他的實力極高,即便是如今的鐵棠,也不可能拿下他。 可此地并不止他們?nèi)耍€有陸家家主與大雷音寺的菩薩在場,那位可是真正的佛門世尊,拿捏他輕松如意。 “要如何才肯化解你我兩家之間的恩怨?” 鐵棠站起身來,走到司光霽身前,直視他的雙眼。 “將你知道的邪教線索一一說出來,至于你我之間.....真沒什么恩怨。 鐵某不算大度,但也不是瑕疵必報之輩。 我可以放過那些早先想要殺我的人。 只不過...... 那些枉死的冤魂,那些被爾等吞入腹中的血肉人丹,他們恐怕不會原諒你們這些世家。” 司光霽臉色陰沉如水,知道鐵棠還是不打算放過司家。 “我沒吃過人丹。” “也許吧,但總有些吃過的。” “是不是把那些人交出來......咱們就算兩清?” “不是我不相信大將軍,只不過此事牽連甚多,獨你一人,恐怕還做不了主。 另外你的兒子司元龍,也身在其中,當初拿冷月刀砍我砍得那叫一個歡。 唉,真懷念啊!” 鐵棠一邊說,一邊拿出冷月刀,用刀背在脖頸砍了幾下,發(fā)出哐哐哐的聲音,聽得司光霽極為刺耳。 沉吟片刻,司光霽突然哈哈大笑。 “我又沒死,兒子沒了可以再生,這些都是小事,只要我司家香火不斷,死上一批蛀蟲倒也沒什么。 其實我早就不滿族中那些人的作為了,只不過我尋常不在清水,也懶得管他們那么多。 大人前途不可限量,本將也非不識抬舉之人,只要能夠化解你我兩家的恩怨,沒什么不可以割舍。” 這下輪到鐵棠不會了。 他真沒想到司光霽竟然能夠狠下心來斬斷羈絆。 “大將軍.....倒真是額上能跑馬,看來是鐵某小瞧了大將軍。 這樣,這件事暫且擱置,等我準備就緒再說。 你先說說邪教之事。” 天問一聽就急了:“鐵頭,要就速戰(zhàn)速決啊,誰知道這家伙是不是緩兵之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