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知人知面不知心,鐵棠也不敢從表面斷定慶豐為人,而且心理側(cè)寫也只能起輔助作用,不能完全依賴。 “至于怡紅院這檔子事......兇手似乎也很明顯,可偏偏為什么是翠紅? 這個案子與馬場無頭案,真的毫無關(guān)系么?” 鐵棠此時恨不得能請神上身,將前身請回來,讓他來煩這些破事。 “我自己的事都沒辦完,這一出接一出的,還能不能行了。” 懷著淡淡怒氣,他來到了縣衙牢獄,刑堂堂主、副堂主、牢房司獄等人都在場。 大馬金刀坐下,鐵棠看著牢房嗚嗚嚷嚷的一大群人,有些煩悶。 “馬場那人說了沒?” 刑堂堂主年過三十,面容兇悍,此時聽到發(fā)問趕緊站了出來。 “回總捕頭,已經(jīng)確認(rèn)了供詞,他昨夜去了怡紅院,喝了不少酒,待丑時末從后門出來之時,撞見了慶縣捕。” “聽說慶縣捕帶了頭笠,那人如何能夠認(rèn)得?” 刑堂堂主驚疑地看了一眼鐵棠,繼續(xù)闡述:“說是慶縣捕當(dāng)時醉得很厲害,一邊嘔吐一邊抱著他的腿,還吐到了他身上。 那人氣急,便踢了慶縣捕幾腳。 頭笠掉了之后,那人認(rèn)出了慶縣捕身份,不免大驚,生怕遭了報復(fù),趕緊離開,也不敢多說此事。” 鐵棠點了點頭,馬場人員與老鴇所說,時間上是可以對上的,若非串供,應(yīng)當(dāng)無差。 子時剛過就去了怡紅院,丑時末離開,也就是半夜三點左右。 這慶豐沒回家....后面又去了哪里? 馬場案的死者,死亡推斷時間是在寅時,也就是凌晨三~五點。 慶豐依舊洗不掉嫌疑,有充足的作案時間。 “是真醉還是假醉?那人可曾看出?” 刑堂堂主沉吟片刻:“應(yīng)當(dāng)是真醉,據(jù)說連秋水雁翎刀都出鞘了半截,顯然誤觸了刀鞘。” “哦?他看到了慶豐當(dāng)時有佩刀”鐵棠眼神一亮,這是老鴇之前沒說的。 “的確看到了!” 下了公值還帶刀也就算了,竟然帶刀逛窯子.....慶豐到底搞得什么名堂? 線索一而再,再而三指向慶豐,但鐵棠總感覺自己是被人牽著鼻子走。 理了理思緒,暫且不管他,鐵棠決定先審審那位青衣男子。 “將我擒拿那人帶上來。” “是,總捕頭。” 少頃。 伴隨哐啷哐啷的鐵鏈聲,一個頭戴枷鎖,腳縛鐵鏈的男子被押了過來。 鐵棠揮了揮手:“先解去鐐銬,端碗茶來。” 手下捕快自無不從。 待到塵埃落定,身著囚服的男子站在鐵棠身前,神色平靜,看不出所想。 “請!”鐵棠伸出兩指,用指背將那碗冒著熱氣的茶湯推了過去。 男子露出笑意,端起茶湯一口飲盡。 “你倒是不客氣。”袁驊在一旁看得氣急。 “有鐵青天當(dāng)面,吳某何懼之有。”喝了茶湯,男子開口說話了。 “哦?你認(rèn)得我?” “久聞大名,若是早知是鐵神捕,我哪里還會跑。” 鐵棠敲了敲桌面,淡淡說道:“既然如此.....說說你為何要殺翠紅。” “我沒殺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