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凌虛子收回風水盤,望著眼前的一片焦土廢墟,一臉驚訝:“誠如夏小友所言,區區一袋糯米粉,竟然能產生如此炸山裂石的大威力!實在是貧道孤陋寡聞了。” 韓東亭站得離爆炸點更近。 爆炸發生時,他雖然以罡氣護體,但那股突如其來的爆炸還是震得他耳膜嗡嗡作響,此時他的頭發和兩肩也落滿了點點灰燼,臉龐也被黑灰點染成了一個斑駁的大花貓臉。 高升、百里秋水由于站在他身后,倒是撿了個大樹底下好乘涼的大便宜,臉不紅,氣不喘,衣服如先前般一塵不染。 “東亭兄……你無礙吧?”高升眼見韓東亭一動不動,便關懷地一問。 “咳,咳咳咳……” 韓東亭突然爆發出一通劇烈咳嗽,身子骨也跟著抖顫起來。 看到這一幕,高升霎時心眼明亮。 甭說了,這場大爆炸威力非同小可,像那些修為在三境以下的掌夜使基本都被當場炸飛,咱這位韓少卿雖然不至于被炸傷炸飛,可猝不及防之下,卻也被炸得灰頭土臉嗆了一鼻子,可謂是威嚴掃地,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可他此時縱有千言萬語也不敢再多問一句。 畢竟新來的夏小蟬是他收的,懸鏡堂也是他炸的……此時再多說一句話,橫豎都覺得自己是在這位韓少卿的傷口上撒鹽? 可出乎高升意料的是,此時韓東亭不怒反笑,恍然大悟般喃喃自語: “區區一袋糯米粉,竟然真的有如此天大威力?妙,妙極了!漕船爆炸案的謎底已經呼之欲出了!” 隨后更令高升大跌眼鏡的是,這位向來在光明寺說一不二的韓少卿竟然撇下了滿院哀嚎的掌夜使的死活,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向趴伏在地的夏小蟬……難道是要擺出一副禮賢下士的姿勢? “一袋糯米粉,竟能化作霹靂雷霆,炸毀一座懸鏡堂……貧道修道已六十多載,卻從未聽聞過這般咄咄怪事,貧道也要去跟夏小友請教一番!” 年逾耄耋,看起來只有四十不惑的凌虛子在腰間別好風水盤,右手拂塵一擺,也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夏小蟬。 百里秋水雖然沒有明說,但她遠遠打量著夏小蟬,一雙桃花眸眼底也閃過了一抹異色。 “不良人夏小蟬——” 韓東亭走到趴伏在地的夏小蟬身前,又把剛剛碎了一地的官威強行撿回來,卻多少有幾分裝腔作勢的味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