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譚帥,我會感覺到陷阱,最開始是我感覺這一次跟隨常游擊出征太過順利了!” “太過順利了?” 譚忠神情沒有變化,但甄炳良的臉色都掛上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郭錚,不要玩笑,這怎么……” “炳良,不要打斷郭錚,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是,譚帥,您是知道的,常游擊的能力并不強……” 譚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有點評,而是示意郭錚繼續(xù)說下去。 “根據(jù)裴帥的命令出擊之后,我們一路追尋蹤跡,但是以我們的速度應(yīng)該跟不上對方的,然而僅僅走出十里之后,我們就發(fā)現(xiàn)了對方蹤跡。” “這時候?qū)Ψ降乃俣扔珠_始加快,追逐了二十多里,等雙方馬力都消耗的差不多的時候,對方突然留下了一部分人斷后,作為斷后之人,往往都抱定必死的決心,大部人大部分悍勇無比,可是偏偏有那么幾個刀都抽不出來,嚇得直接尿褲子的家伙。” “有這么幾個家伙也就算了,問題是普通怪的軍士如何能了解一部兵馬的詳細目標(biāo)……” 郭錚的話說的已經(jīng)很明顯了,雖然任何直接的證據(jù),但是這么多的巧合已經(jīng)很能說明問題了,尤其是帶隊的還是常萬超這個廢物點心。 只不過,對于譚忠來說,僅僅靠這些顯然不夠,他需要的是足有有力的證據(jù),而不是推測,更何況他還有另外一個疑惑等著解答。 “你嘗試跟常萬超說過么?” “我沒敢跟常游擊說,但我告訴了校尉,校尉認為我說的有道理,然后去提醒常游擊稍微穩(wěn)一穩(wěn),最起碼和后方取得聯(lián)系之后在追擊。” “不錯,算是穩(wěn)妥的舉動,然后呢?” “額,常游擊給了校尉一個巴掌,留下了我們這個團,他自己則帶著剩余的兵馬連夜出擊了……” 譚忠知道,此時此刻常萬超,大概率已經(jīng)死了,或者被俘了,當(dāng)然給他陪葬的還有那三千盧龍精銳。 譚忠無奈的閉上了眼睛,但是銀白色的眉毛在不停的顫抖,站在譚忠身后的甄炳良微微的聽到了譚忠?guī)е鴳嵟牡秃稹? “這個該死的廢物,一點腦子都沒有,這么明顯的陷阱都往里跳,搶功搶的連命都不要了,一將無能,累及三軍!” 長嘆一聲之后,譚忠睜開了眼睛,臉色的神色恢復(fù)了常態(tài),只有微微顫抖的鬢角和已經(jīng)暴起的血管證明這位老將剛才是何等的憤怒。 “還有呢?” “還有就是,我懷疑追擊我們的那只禁軍騎兵是故意放任我們走到這兒的。” “哦?”譚忠眼中閃過一絲亮光,“說說,為什么?” “譚帥,要知道我們出擊的就很匆忙,應(yīng)該攜帶的東西都沒有攜帶,雖然在戰(zhàn)場邊上扎營,但是既沒有辦法好好的休息,也沒得到好好的補給,可謂人馬俱疲。” “而對方是一人雙面,還有不止一名神射手,我感覺如果他們愿意,一個沖鋒就可以追上我們,然而除了追擊剛剛開始的時候之外,他們卻保持距離,追擊了我們二十多里,既沒有攻擊也沒有加速。” “直到瀕臨我軍大營之后,對方才突然開始加速,對方的神射手也開始瘋狂的射擊,所以絕大多數(shù)兄弟都是死在了最后的二三里的。” “算是個理由,還有么?” “譚帥,我如果說了,不會砍了我的頭吧。” “砍頭?” 譚忠的眼角掛上笑容,他有種預(yù)感,他所期望的東西已經(jīng)到了。 “那要看你說的有沒有用,如果有用,老夫會為你爭取一份滿意的獎賞,如果沒用……” 譚忠看了看身邊有些緊張的甄炳良。 “如果沒用,就你現(xiàn)在立下的功勞,恐怕只能到炳良麾下當(dāng)一個旅帥了。” “譚帥,我有種感覺,對方不是放任,而是故意把我驅(qū)趕向大營的方向!” “這怎么說?” “譚帥,不瞞您老,奉命出擊之后,我們都知道裴帥肯定會派出援軍,但是由誰帶隊,派出多少援軍,最后會駐扎在哪里,會不會繼續(xù)推進,下一步有什么安排,這些東西我們都不知道。” “常游擊雖然安排了我們求援,但是求援的目標(biāo)實際上是汴州城下坐鎮(zhèn)的裴帥,如果是白天,我們或許還能發(fā)現(xiàn)這座營地,或者能遇到兵馬,但是在夜晚,譚帥您不會以為就靠我們幾個就能從茫茫黑夜之中找到大營吧,而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