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興慶宮?我怎么沒見到過?莫非是后……” “勤政樓二層,右上角的擺臺上就有一個,淡藍色的琉璃瓶!” 勤政樓?琉璃瓶? 郭戎努力回憶,仔細琢磨了半天,楊鑫所說的那個位置好像確實有這么一個東西,打仗的時候還跟別的珍寶一起收起來了,打完仗之后才拿出來的,不過郭戎一直以為那是個瓷器什么的。。。 還沒等郭戎琢磨明白,楊鑫的下一話差點讓他吐血。 “不過那個看著比胡商賣的要好,我估摸著太上皇應該是使團什么進獻的,胡商賣的一個成百上千貫,太上皇那個我估摸著怎么也得萬貫起!” 現在長安城的物價飛漲,一匹北地的戰馬也就大概七八萬錢。 就算個瓶子真的玻璃的,一個破玻璃瓶子賣上萬貫,郭戎感覺不是自己瘋了就是楊鑫瘋了…… 不過,換一個角度,楊鑫那滿嘴跑火車的話說價格不見得靠譜,但是對郭戎卻有了一個巨大的啟發。 哪怕郭戎不擅長歷史,也是知道歷朝歷代奉行的都是重農抑商的政策,商人的地位從來就沒高過。 在本質上商人就是養肥待宰的豬! 這一點,從德宗利用商人征集軍費就可以看出。 按照這個養豬的理論,長安城內的東市和西市可以看作兩個養豬的籠子,只不過養豬人是大唐的皇帝。 長安城內的這兩頭豬不是自己能動的,但不代表自己不能從豬身上薅點毛,割點肉什么的給太上皇嘗嘗鮮應該還是可以的(太上皇:朕如果要吃豬肉還需要你來動手切肉么,你小子敢動朕的豬試試!)。 長安本地的坐商絕對和勛貴、世家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但是胡商就沒這么多顧忌了。 這倒不是說郭戎準備直接上西市去劫掠胡商,或者去敲詐、綁票、勒索。 就算真的要敲詐,長安城內也有比胡商更合適的目標,那些坐商背后的主子,已經被太上皇恨得牙癢癢的勛貴們。 郭戎畢竟來自后世,還在龜茲待了整整三年,見識過的東西比長安的土著還是要多不少的。 見識過大唐精英智商的郭戎絕對不會選擇在智商上和他們對抗,但是在見識這方面郭戎還是有兩千多年經驗的優勢的,只不過見識這東西能不能發揮作用要看場合和地域。 龜茲畢竟只是一座孤城,而且是隨時可能面臨戰事的孤城,全城總共只有幾萬人,還有八成以上是老弱病殘。 那種地方別說郭戎這點見識,就算郭戎帶著全唐史,自己“雙十二學位博士”也沒什么用,可是在長安這里就不一樣了。 郭戎仔細琢磨了一下自己在龜茲時候接觸到的東西,胡商手里還真有一些好東西。。。 如果這些東西長安確實沒有,或者是沒有普及,那價值可就確實不一般了,真正有用的郭戎會自己留著,華而不實的,就會成為敲竹杠的絕佳物品。 如果真的什么都找不到,靠燒玻璃自己也絕對能賺得盆滿缽滿,至于郭戎會不會燒玻璃,笑話么,郭戎就不信閻卿的陪嫁里面沒有幾個工匠! 確定了想法,郭戎決定先不著急去找韋貫之了,因為剛才無意中,他發現自己已經找到了 “五郎,你先去京兆尹找韋貫之調閱案牘,我先去一趟興慶宮,會晚一點到!” 說完之后,郭戎帶著幾名親衛匆匆改變了方向直奔興慶宮而去,從通陽門進了興慶宮更是跟回了自己家一樣,二話不說直奔勤政樓。 郭戎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眼前,讓李誦頗為意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