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燕藏鋒的劍道-《太昊金章張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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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養宗門的大型靈舟,極為消耗靈石,因此不可能是只拉金虹谷、幻心教這些宗門修士的,普通的散修修士也要拉,既起到了作為交通之中轉樞紐的作用,又可以收取靈石添補消耗。
在四周的人話語聲中,張烈已經知道這個夜市被稱之為千秀法會,已經舉辦過多次了,在場甚至有人是專門來參加這個法會的。
“對我來說算是意料之外的余興節目,增長一下見聞也好。”
目光一一掃過甲板上那些散修攤販的地攤,發現并沒有什么可以讓自己心動的東西,對此張烈也并不覺得意外,好的東西通常都是在店鋪里,散修修煉艱難一個靈石恨不能掰成兩塊花,想在他們的手上撿漏?其實是頗不容易的事。
買的沒有賣的精,多數情況下不被他們給坑了就已經不容易了。
轉了兩圈,發現實在是沒有什么讓自己心動的物品。張烈就來到了接近甲板中央,那些幻心宗修士正在進行表演的區域。
就在這時,公眾表演恰巧結束,水行法陣升起,這個時候如果不交靈石獲得玉符走入其中,通過水幕就只能看得隱隱約約,聽得不甚清楚。
要的靈石也不算多,只是兩塊下品靈石而已,張烈交了靈石走入水幕當中,只覺腳下一軟,才發現不知何時甲板地面上鋪滿了大量繽紛的花木。
緊接著,穿著清涼的幻心教美貌女修們歡快的飛落進來,就像一群無憂無慮鄰家女孩,亦或一群神話傳說中的山鬼。
奔跑到中途時,她們的身子突然靜止了。
兩條光潔蓮藕般地玉臂緩緩伸展向上,就像徐徐綻放地花枝。一支支纖纖玉指或并或立,手形不斷變換,便如驕傲地孔雀舞蹈。
身披輕紗,但在她們的手腕腳腕上都系著金色的鈴鐺,指甲也是金色的,在月色下顫動,閃爍著冷冽地光澤: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蘿。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從文貍,辛夷車兮結桂旗。被石蘭兮帶杜衡,折芳馨兮遺所思。”
“余處幽篁兮終不見天,路險難兮獨后來。表獨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
“杳冥冥兮羌晝晦,東風飄兮神靈雨。留靈修兮憺忘歸,歲既晏兮孰華予。”
配合著四周琴聲蕭笛的伴奏,這群幻心宗的女修仿佛將眾人帶入了一片迷離靜謐的夢境當中。
就算是張烈,也不得不承認眼前聲色悅耳入目極妍,尤其是幻心宗一眾女修當中,乘赤豹而領舞的女子。
黑發如墨,玉肌如雪,在她的身上既有著少女的天真,又有著女孩的清澀,還有著婦女的豐韻,甚至還帶著母性的美感。
只有可以探索生命進化的修仙世界,才會有這樣的經歷,孕育出這樣的女子。
她可能已經身為人母了,然而修為突破筑基成功,再返歸青春年華,因此才能做到同時兼具女性各個時期的美感。
“生能盡歡,死有何憾?在愛欲性靈的光輝之下,暢飲美酒縱意高歌,直至不朽。”
“如此的自然天真不染于物,已近乎道了。不過這種道路,無論怎么看還是帶著一些魔道的影子,并不是大多數人玩得好的。”
心中雖然做出這樣感慨判斷,然而張烈也并不否認眼前的景色極盡悅目。
他因此一時間覺得有些寡淡,翻手從坤山戒取出一葫蘆酒,打開塞子,一股辛辣的酒氣飄出,張烈舉起仰頭吞服,咕嘟咕嘟得暢快痛飲。
“你這個人倒是膽氣不小,如此低弱的修為佩戴一枚三階中品的戒子到處亂跑,也不怕丟了性命嗎?”
就在這個時候,身旁傳來這樣的話語聲。
張烈循聲望去,只見是一名戴著斗笠遮住面容的黑衣玄服修士。
“這枚戒指靈機隱晦,而且是我的戰利品換取下來的代價最小,更何況我長期呆在宗門當中,應該沒有誰會為一枚三階中品的戒指殺到金虹谷去。老兄,喝酒嗎?我自己泡的燒刀入喉,嘗一嘗。”
會交靈石進入這里觀賞美人如玉的,當然就是乾修,張烈隨手將手中酒葫蘆擲了過去,那名黑衣修士翻手接下。
“生能盡歡,死有何憾?只為你這句話,我便與你共飲一杯。”說著黑衣修士舉起酒葫在未接觸自己的情況下,將辛辣酒水傾倒,酒流如注如鯨吞吸。
喝完之后,黑衣修士將已然空了的酒葫還擲給張烈,然后就轉身離去了。
只留下張烈拿著已然空空如也的酒葫一臉懵逼:“我只是讓你喝一口,沒有讓你全喝光啊。真的都喝光了,一口都沒給我剩?”
張烈高舉晃了晃酒葫,發現真的是一滴酒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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