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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民國革了清國的命，以新思想為主題的文化運動在國內掀起了巨大浪潮，波及到社會的方方面面。就拿稱呼來說，你私底下怎么稱呼別人都沒問題，只要你開心，喊爹地叫皇帝都不算什么，但在公共場所，哪怕是在青樓這種煙花之地，你若張口閉口的喊別人大人，勢必會被嘲笑。

    因此先生這個稱呼便又被提了起來，交際場中，彼此見面，遇到老成之人，一律以老先生相稱。對于那些不甚老成，但身份尊貴的人，則是統一稱之為，先生。

    值得一提的是，先生這稱謂并非來自西洋，中國自古以來就有先生的稱謂，比如說，論語，孟語之中都有提及，是地地道道的中國式稱呼。

    陳城隍不茍言笑，默默頷首：“為我們準備一間雅室，你來陪我飲酒，再給我身邊的這小兄弟挑個美人伺候?！?

    水蜜桃主動牽起他的手，向秦堯微微一笑，在一眾詫異的目光注視下帶著他們踏上二樓。

    “這里是如意坊最大最貴的一個房間，秦先生還滿意嗎？”來到拐角處，推開一扇紅木門，水蜜桃指著房間內的各種陳設說道。

    “陳先生選的地方，我自然是滿意的，不止是這個房間?！鼻貓蛐Φ?。

    水蜜桃抿嘴微笑，扶著城隍坐在主位上，輕聲道：“陳先生，還有秦先生，你們在此稍候，我去安排酒水與佳麗。”

    陳城隍揮了揮手：“去罷?！?

    女子帶著一股香風，轉身走出房間，不一會兒便帶著兩撥人走了回來，一波是身穿各種服裝的女子，另一波則是端著瓜果酒食的侍者。

    “秦先生，咱們第一次見面，我也不知您口味，所以就多帶來了一些，您可從中挑選出一兩位順眼的，伺候您飲酒?！彼厶倚Φ?。

    秦堯目光掃視過這一張張年輕貌美的臉龐，腦海中卻魔性般的想起三個字……

    嗯……

    不是‘我都要’，而是，‘換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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