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良子可能有些冷,不犯病的時候就得穿長褂子。太曬了也不行,太曬了就容易犯病。”張春生說道。 “剛剛吃完飯他躺炕上歇著,窗簾上的釘子松了,就掉下來了。沒過多久就犯病了,富貴啊,你說可咋整啊。” “你們咋就這么墨跡呢?啥玩意怕陽光啊?肯定是招惹了不干凈的東西。”許全有補了一句。 聽著消息趕過來的人,也是忍不住的點頭。 可不就是這樣嗎,招惹了不干凈的東西,那肯定就是怕太陽。 張家的人也是糊涂,拖了這么久。你們夜里偷偷請個先生過來,給收拾一下,這不就完了嘛。 還用讓孩子遭這樣的罪? 陳富貴卻沒有理會這些人說啥,反倒湊過去把張鐵良的衣袖拉起來。 然后就看到他的胳膊上,有一些紅點子和小水泡。 “富貴,用送醫院嗎?我已經讓愛國著車了。”這時候馮振業也趕了過來。 陳富貴搖了搖頭,“不用去醫院,我就能幫忙診一診。而且啊,我估摸著去了縣醫院,也夠嗆能瞧明白。” “這家伙,說話口氣這個大。”許全有又溜了一句。 陳富貴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你說你一天天的不琢磨點正經事,小話說的倒是挺好的。還找啥先生啊?我也能幫良子給收拾了。” 這個話一開口可是不得了,陳富貴是隊長啊,這就公然宣傳封建迷信還是咋地? 而且也沒聽說過小富貴出馬啊,你都不出馬,你咋給人瞧病? “陳富貴,你可別順嘴瞎說。你吹牛沒關系,你要是耽誤了張鐵良的病可咋整?”許全友從人群里擠了出來。 心里邊可是真的開心得不行,就現在陳富貴這一出,那就是妥妥的黑材料。 但是也得把這個事給坐實了才行,現在還有這么多人,必須得親自跟陳富貴對線。 “那有啥可耽誤的?我說能把良子的病診治出來,那就是能。”陳富貴說道。 “你說的輕松,總歸不是在你身上的病唄。”許全有說道。 “你也不用將我,現在咱們就操持起來。”陳富貴說著擼起了袖子。 “春生大叔,鍋里燒水,只能放半鍋啊。水開三滾之后,就用鍋里的水沖上一碗糖水。誰家有糖?紅糖、白糖都行,給準備一些。” “那還用準備火盆不?”張鐵軍趕忙問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