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過橋-《卒圣寧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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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越身形躲閃,宛若猿猴,陣法密集,寧越攀附鐵索,抓住陣法的空隙,這才堪堪避開,數百名凝力的漢子,自持武力加身,大喝一聲,周身鼎力凝聚,以力化鼎,將這些兵器震蕩開來。
甚至于一些急于表現,想要在這位將軍面前留下好印象的漢子,紛紛施展絕學,將這些兵器紛紛擊碎,如若是正常行軍,少不得要喝一聲好武藝,但在這危難時刻,誰都想著怎么活命,哪里還有時間去喝彩。
而這些自負才學的人,在那些百戰老卒看來,不過是班門弄斧,沒什么好說的,一句話概括,花里胡哨。
兵器雪亮似鏡,這股洪流足足持續了半柱香的功夫,陣法才逐漸擴散,化為點光塵星,四散開來,許多人皆是掛了彩,但這些都是幸運的,一些年老體弱的,直接被兵器刺死。
寧越深吸一口氣,聞著空中的血腥味,眼中滿是驚駭,嗦的一聲下了鐵索,站在地上,看著遍地哀嚎叫苦不迭的人,愣在了當場,幾個大難不死的,看著遍地尸體,眼中滿是痛哭,有的人號啕大哭,這引得空中的南宮塵虎眉頭深邃了兩分。
“走!”幾個結伴的鼎力高手,招呼著身邊的兄弟迅速往前掠去,不敢在這久留,在這里活著才是當務之急。
寧越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面,愣在原地,看著地面上被一柄長矛刺中的腹部的漢子奄奄一息,對寧越投去求救的眼聲,聲音更咽道:“救…救…救救我”
寧越看著眼前的漢子,想要救他,但還有一個前提是他需要自救,且不說他還沒有凝聚出鼎力,即便是有,在帶上這個傷員,他怕是找死。
寧越別過頭,在這個世間有太多的生離死別,太多的爾虞我詐,太多的勾心斗角,他算不上好人,也挨不到壞人的邊,他能夠做到,只是不去坑害別人。
善良是個好東西,但他不能幫助自己渡過劫難;真正的善良,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超出了這個范圍,既幫不了別人,也會害死自己。
寧越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柄古銅戰刀,刀身泛黃,算不上什么神兵利器,但握在手中,起碼能夠讓自己安心一點。
“走…!”越來越多的人往鴻關的方向奔跑,許多人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開這座橋,但這橋并排前行只能容納二十人,橋上足足有數萬人,寧越視野所及,已經變得黑壓壓的。
走在最強的五鼎高手,也只不過和眾人拉開了三百米的距離,每走一步都會舉步維艱。
黑壓壓的人群中,不時有叫罵聲,讓兩邊的人讓開道,不要阻攔他們前進,寧越眉頭卻是愈發的凝重,他能夠感覺到橋面上的壓力,原本他的腹內空空如也,眼下更是勞累不已,這條路不好走啊。
這橋上的威壓每前進一步,寧越就像是搬了數十斤的巖石,漸漸的他也感受到一絲異樣,身體的適應能力在逐步增強,一縷縷黃色的氣息在自己經脈游走,每游走一處,寧越就感覺原先身上的酸痛緩解了不少,像是冰敷一樣。
這種奇異的感覺讓寧越有些興奮,以前要飯的時候,他曾經坐在路邊聽人說過,說氣息游走筋脈能夠舒心神,緩解疲勞,此刻的寧越停下腳步,感受心神,那縷氣息宛若發絲,不足小指頭長,在身上游走,而且寧越每走一步,這奇異的氣息就會在身體變的緩慢,隨后等寧越適應了,這縷氣息又行動如常,而且變得比原先更為修長。
一想到這里,寧越變得興奮,走起路來,也比原先更為賣力,經過數次的試探,寧越每前行十步,就會停足適應,感覺他黃色發絲行動如常后,寧越在往前移動。
但越到后面,卻是越愈發的困難,以至于等了半柱香的時間,氣息這才能夠恢復如常。
在停頓感受氣息的時候,寧越看著手中的古銅刀,面色不解,為何要事先扔兵器,莫不是要他們自相殘殺,寧越眺望著前方足足還有三四千米的距離,面色有些難堪,這要走到猴年馬月啊。
這樣的例子在萬人中時不時的出現,許多聰明人皆是如同寧越一樣,但總有些人不自知,想要一個勁的往前跑,但過猶不及,往往走到半途,就累的氣喘吁吁,只是不想死,一個勁的往前跑。
凌空而立的南宮塵虎摸索著手中的戒指,看著沖在最前方的幾個漢子,嘴角不由上揚,感嘆這一次還是有幾個好苗子的,看向一旁的墨衣青士,笑呵呵道:“時間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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