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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低瞧了眼鳳老將軍的臉色，她又道。

    “原我是想將香囊丟在花園里，好坐實(shí)她們栽害長姐之事，不料被當(dāng)眾捉奸的另有其人，皇后命人直接將趙四打死，為了不浪費(fèi)機(jī)會(huì)，我便趁眾人回瑞慶殿的時(shí)候，悄悄出宮將香囊塞到了趙四身上。”

    她說著，止不住地將頭又埋低了幾分。

    “你這逆女！”

    鳳老將軍聽得血壓飆升，當(dāng)即就要給她一鞭子，卻又被鳳吟晚擋住。

    “爹爹勿要?jiǎng)优！?

    勸說完，她又看向鳳依依，“密謀的人，就是秦如憐和她身邊的丫鬟吧？”

    鳳依依點(diǎn)點(diǎn)頭。

    鳳吟晚美眸沉了沉，又掀唇，“你可還見到有其他人？”

    “沒有了。”

    鳳老將軍瞪她，“到底還有沒有！”

    “沒了真沒了……她們只說提前將人打暈了放在馬車上，旁的我真不知道了！”

    鳳吟晚一下便想起了那個(gè)車夫。

    說來確也奇怪，那日她和玉屏自行駕車回府，卻也并未瞧見那車夫的蹤影，現(xiàn)下仔細(xì)想想，這人好像銷聲匿跡了一般。

    秀眉微微蹙了下，鳳吟晚頷首，“我問完了。”

    知鳳依依此番是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了，余氏聞言當(dāng)即又開始求情。

    “老爺，依依這回也是被鬼迷了心竅，請您看在她實(shí)話實(shí)說，還算配合的份兒上，饒了她這一回吧！”

    鳳老將軍沉著臉看她一眼，只問鳳吟晚的意思。

    “晚兒，此事你想如何處置？”

    鳳吟晚掃了鳳依依和余氏一眼，面上喜怒不顯。

    “今夜我過來，原不是為了什么大事，撞破香囊之事也屬意外，不過，妹妹那手腕上戴著的，可是我娘親的遺物。”

    “女兒乏了，先行告退，此事便由爹爹看著處置吧。”

    她說罷便欠了身往外去，鳳靖元見狀也連忙跟上，“我送晚兒回去。”

    一出依蘭院，夜風(fēng)都變得清爽起來。

    鳳吟晚和鳳靖元并肩走著，隱約間，倒像是回到了年少的時(shí)候。

    原本她說的是替秦如憐查明那賊人之事，可方才聽著，鳳靖元也覺出異樣，抿了抿唇，開口卻又不知該如何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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